那怕吕树的叫喊,也没怎么震慑住,往后退的白马寨水贼就连,吕树看着冲上来的耿罴也有些俅,不敢冲过去,慢慢的爬上山壁的人越来越多,形成了僵持局面,中间留了数丈距离。
耿罴、陈其那边多是环刀木盾,吕树他们也是手持长矛和长枪。
僵持了一会陈其就往后退了一点,在华鱼儿耳边说了几句,华鱼儿就从身边呼喊一些人和他下去。
“不好,他们肯定有诡计。”见着陈其的动作,赵拾立马提醒道。
“赵拾儿,要不俺们直接冲过去吧,山壁决不能让落到他们手里。”吕树听到提醒也知道,陈其他们肯定有计划,但是山壁可不能失去,失去了就相当于是被堵在门口了,说着就像冲去。
赵拾伸手拉住吕树,“对面他们人多,就算赶下去,俺们也要死不少人,伤筋动骨啊。”
“那应该怎么办!!”气的吕树咬牙切齿。
“不好,快跑。”一直观察下山壁的赵拾突然惊呼一声,拉着吕树就往回跑。
一听见赵拾的话,白马寨的水贼们也纷纷往回跑。
“嗖!嗖!嗖!”
下去的那些水贼,一下山壁就在各自的船上,找到弓箭对着上面就是一阵抛射。
见吕树一跑耿罴连忙就要追去,却被陈其一把拉住,“正射箭呢,不要命了。”
说罢陈其又冲船上的人吼道,“全都给乃公冲上来。”
说着才冲过去,就这点停留的时间,吕树等人就连忙冲到山壁里面的湖边,赶忙的爬上船,拿起船桨划。
一脸疯狂之色的何大目,也冲到湖边由于没有弓箭这类远距离杀伤,何大目只能对着船上的吕树喊着,“狗吕树,给乃公下来,乃公要剁了你的狗头当夜壶,不是叫嚣的那般厉害吗,有种下来呀。”
吕树对着何大目呸了一声,“呸,何大目你个不要脸的,看你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卖于纪洪小儿,做小,俺吕树当初能够把你打的似狗獠一般逃命,就能再把你发的落荒而逃。”
“那你但是别跑啊,哈哈哈哈。”何大目不怒反笑。
就这会时间船只也划远了。慢慢的划开了,何大目见吕树消失在白马寨内湖的芦苇荡里,一时顿足捶胸气愤不已。
陈其没有冲过来而是招呼水贼,跳到堵山壁口的船上,把锚收起来,慢慢划开船就可以让芦荡州的船只进来了。
纪洪披肩散发浑身衣裳不整,纪洪一脸通红身子上面肩胛骨也是红红点点,这些都是被烫伤了,纪洪脸上还不能做什么表情一做就疼。
由于还不知道上面的情况,纪洪慢慢爬上了竹梯,也算是第一次登上了山壁,远远望着四周享受着湖边的微风。
陈其瞟到刚上来的纪洪,见纪洪一脸通红,应该是有些,慢慢走过来,陈其刚一拍纪洪,“阿洪……”
话还没说完,纪洪只感觉陈其的轻轻拍,像是烙铁拍到了身上,一下又牵扯到了脸上了,纪洪又痛苦的喊了起来,疼的摔倒在地,又在地上滚了几圈灰头土脸的。
疼的在地上打颤,陈其没想到自己轻轻的一拍,纪洪居然会这样,顿时感觉出大错了。
就连耿罴等人也都围了过来,慢慢的把纪提了起来,坐在山壁上,纪洪感觉他的眼泪从眼里留下来,脸上都是有些麻木的,脸上应该是烫伤了。
“啊!!都给乃公准备好船,乃公要去杀了吕树那厮,”看着纪洪的样子,耿罴受不了了,大喊一声。
纪洪听见,想要阻止一张嘴又疼,疼的说不了话,耿罴还是带着奚涓和何大目冲去。
陈其则在身旁照料写纪洪,留下的水贼们也有条不理的收拾着遗留的箭矢环刀长矛。
纪洪张开微微有些发肿的右眼,能看见山壁下有些瓦罐和青铜的锅釜,鼻子狠狠的哼了几声,起身冲那瓦罐踢去,啪啪,一脚踢飞落在了地上摔坏了,瓦罐的提耳,纪洪又过去踢了一脚,这下瓦罐撞到了石头上,摔成了三四块。
纪洪依旧满是怨气的踩那几块坏掉的瓦罐,直到踩成一块块的小碎片,才解气一些。
不过踩碎了,纪洪还没消完气,又对着山壁下的铜釜锅狠狠踢踩,陈其也不阻拦,觉得只要纪洪能够消气就好。
……………
耿罴、何大目上船往内湖里面划去,特意没有走那些有芦苇的地方,可周糟的芦苇荡看的耿罴这个勇猛汉子居然有些俅,一路划来也没看见有人。
“嗖!嗖!铛!”
右边的芦苇里突然射出两只羽箭,射向划船的水贼,不过却没有射中划船的水贼,两只羽箭都射到了船上,箭尾的白羽还微微发颤。
船上的水贼立马变得警惕起来,划桨的水贼也不敢划了,都趴在地上利用船板挡住身子,免得被射中。,其他水贼也都拿出木盾防护着。
“应该是二石弓不然箭矢声不会这么大,能用二石弓,说明这人臂力不小,不过距离应该较远,不然不会没射中,直冲身子边上擦过。”躲在船舱边的何大目看着不远的羽箭得出结论。
“娘的,没想到这白马内湖还有这一套,别等乃公抓到吕树,不然定要好好招呼他一顿。”耿罴咒骂道
耿罴扭头看了看跟着他来的那些船,多是乘坐六七人小船,就这种船最容易被推翻,耿罴也眉头紧皱。
过了一会耿罴问向一旁一直都没怎么说过话的奚涓,“老奚,你说应该怎么做,这么僵在这里,也不是回事。”
听见耿罴问,奚涓扭头看了看,确认是问自己,想了一下回道,“俺们不熟悉这里,还没有大船可以进去看,就我们这一艘大船可不行,总不的俺们直接冲进去吧。”
“那要不我们先退回去吧。”顿了顿耿罴皱着眉头说,就这样回去耿罴觉得很没有面子,但是他也不能拿水贼的命,做玩笑。
“耿头领,拿主意就行。”奚涓还是圆滑惯了,不同意也不拒绝,你做主意就好。
耿罴又看向何大目。
“行…行吧。”何大目说话也颤了起来,刚开始还没觉被滚烫的热水泼了有什么,这慢慢的越发的疼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