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风冷声道:“是不是他杀的,一搜魂便知!”
白登镜怒道:“先不说你宗的真传弟子是不是穆清扬杀的,就算是穆清扬杀的,也必有原因,你想要用搜魂术,更是天大的笑话!你以为我天河宗好欺么?”
岳风突然大笑道:“哈哈!白登镜,这是我惊雷宗太上长老的意思,你以为你天河宗挡得住吗?哈哈!”
白登镜沉稳下来,淡淡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岳风道:“哼,也好,都一百年没跟你交手了,我倒要看看你的进境如何!”
白登镜淡淡道:“奉陪便是!”说话间两人凭空消失,却是到了云层之上,穆清扬和白西洛对视一眼,两人也跟了过去。
待穆清扬和白西洛飞到云端之上,白登镜已经跟岳风战在一处,但见两人都没有用兵刃,举手投足间,天地间灵气翻滚,穆清扬和白西洛只是远远看着,知道自己也插不上手。
白登镜和岳风都是元婴后期修为,也算是老对手了,彼此间互不相让,斗得难解难分。
穆清扬悄悄问莫问道:“师尊,你看白长老能打得过岳风吗?”
莫问看了看争斗的两个人,说道:“两人都是元婴后期修为,一时半刻只怕分不出胜负,白登镜想来不会输给岳风!”莫问看出两个人战力在伯仲之间,说白登镜不会输给岳风,是为了安穆清扬的心。
这时安子君、赵雨蝶、吕飞、李秋、烟波客几人也飞上了云端,远远观战,烟波客叹道:“今日能近距离看到元婴强者之战,必定受益匪浅啊!”
到了后来,杨冰滢一些人也觉得没什么危险,也跟了上来,杨冰滢带着穆晴儿,宁素也已经是半步筑基,加上身边有霍秀娟,也在上空站稳了脚跟,穆洪紧紧拉着归虚子的衣襟。
但见天地间的灵气围绕着白登镜和岳风翻滚的越来越快,两人的出手也越来越快,这些人当中,也只有白西洛、穆清扬和安子君勉强能看清楚两个人的身形出手。
归虚子吐了一口气,说道:“这出手也太快了吧!这么近都看不清楚!”
却说缠斗的白登镜和岳风两人又斗了半响,依旧平分秋色,岳风灵力一收,闪身几十丈,白登镜也收手没有追击。
岳风道:“你非要护着那小辈么?”
白登镜道:“你不是也在想为惊雷宗的弟子报仇么?真传弟子干系到宗门未来,我身为长老必全力为之!”
岳风道:“你阻止得了吗?”
白登镜淡淡道:“虽不能胜你,但挡住你没什么问题!”
岳风冷笑道:“既然你们天河宗为了一个后辈弟子!不惜与我惊雷宗为敌!那就莫要后悔!”嘿嘿冷笑两声,突然朗声道:“请太上长老出手!擒了白登镜!”
白登镜心中一凛,但见虚空裂开一道缝隙,从中探出一只大手向白登镜抓来。
那只大手竟禁锢了虚空,白登镜脱口道:“天人境!”只觉全身动弹不得,说时迟那时快,白登镜身后虚空之中也探出一只大手,与那只大手撞在一起,天地间一声震响,穆清扬等人站立不稳,险些从云端跌落下来。
两只大手一击即分,白登镜身后多出一人,黑袍白发,口中淡淡道:“谁敢欺我天河宗长老!”
穆清扬等人喜道:“是太上长老!”
替白登镜裆下一掌的正是天河宗太上长老于诚!
一声大笑传来,岳风身边也多了一人,身材极为高大,面目有些狰狞,口中大笑道:“于诚你个老家伙,也突破到天人境了!”
于诚淡淡道:“天雷子!一个后辈值得你出手?”
天雷子哈哈笑道:“一个后辈而已,我哪里顾得上他的死活,面子你懂吗?老家伙?你们这么做,我很没面子!”
于诚说道:“此事的因果,是是非非,没有谁的绝对对错!何况是你惊雷宗的弟子找我天河宗的弟子寻仇,你惊雷宗的弟子被杀,也只能怪他学艺不精,却没想到,你也会出手!”
天雷子哼了一声道:“你个老家伙吹什么牛皮,你是说我惊雷宗的弟子打不过你天河宗的弟子!”
于诚正要说话,却听上空有一个声音传来:“只是想安静一会,你们几个老不死的真如泼妇一般,打又不打,絮絮叨叨,不打就滚开!”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很是悦耳动听!
天雷子抬头怒道:“那里来的婆娘莫非皮痒,想让老夫给你修正皮骨!”
“老不死的欠揍!”话音刚落,天雷子只觉脸上一痛,感觉有只手掌抽在自己脸上,以他天人境的修为竟然躲避不开!顿时脸上红肿起来,天雷子心中着恼,却又知道来者境界必然高于自己,压制着火气,问道:“在下惊雷宗天雷子不知是那位前辈!”
“我不是你这老不死的前辈!我也没有你这不争气的后辈!”
“前辈为何侮辱在下!”天雷子火大,但说话却很是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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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诚向上空拱手道:“可是灵羽仙子驾临!”
天雷子心中一惊,也反应过来,在人间境界还在自己之上,女子当中只怕也只有灵羽仙子了!当下也拱手道:“晚辈天雷子见过灵羽仙子前辈!”
那女子听口气有些不满意,说道:“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前辈,谁是你这老不死的前辈!你全家都是前辈!”接着又说了一句:“还是小诚子乖巧些!”
天雷子心道:“你只怕有两千多岁了,我才一千多岁,你叫我老不死的,你岂不是老妖怪!”口中却不敢多说。
于诚笑道:“上次在天外天能够再次目睹灵羽仙子绝世风范,于诚此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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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扬、白西洛等人对于此时发生的一幕幕,早已有些反应不过来,但这一刻天河宗众弟子心中却均闪出一个念头,原来太上长老也会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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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上空显出一扁舟,一人坐了起来,看年纪也不过二十多岁,伸了一个懒腰,从扁舟上跳了下来,容颜绝色,一身白衣,如同画中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