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御膳房的婢女,独孤贵妃是怎么认识你的?”
一旁的独孤靖瑶正因为婢女的回答急着跳脚,就听到望月从容答道:“娘娘有所不知,奴婢和独孤娘娘是同乡,又趣味相投,便玩儿到了一起,只是宫中不让娘娘和侍女成日在一起,只好私下聚一小聚。”这话既说明了她和独孤靖瑶相认的原因,又说明了她和独孤靖瑶的关系众人不知的原因!
沈珍珠望向旁边的独孤靖瑶,“是这样的吗?独孤妹妹。”
独孤靖瑶收起眼底的疑惑,笑道:“正是。”
沈珍珠分明看到了独孤靖瑶眼底一闪而过的疑惑!
“皇上驾到~”李豫随从的张德玉喊到。
院子里的人都跪在地上道:“奴才/奴婢/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吧。”李豫说完便扶起沈珍珠,在她耳边浅浅留了一句:“放心,这里有我。”
沈珍珠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独孤靖瑶见李豫和沈珍珠依旧亲密,便涩涩地开口:“参见陛下,臣妾认为皇后娘娘便是给您下毒的凶手!”
李豫和沈珍珠不愧是夫妻,说出的话都一致:“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独孤贵妃,你的证据呢?”
独孤靖瑶咬了咬下唇:“回陛下,这便是人证,文瑾宫宫女,望月。”
李豫撇了一眼地上低着头跪着的望月,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很快,他便将厌恶隐藏了起来,吩咐旁边的小太监:“哦?是吗,那便让她说罢,你,去给朕和皇后娘娘拿两张椅子来!”
小太监道了声“是”,悄悄瞄了一眼独孤靖瑶,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椅子搬来了,李豫亲自牵着沈珍珠坐下,沈珍珠压低了声音:“冬郎你这是干什么呢,这么多人都在这看着!”
李豫却不以为然:“我是天下之主,宠自己的爱妻,有什么错吗?”
沈珍珠语塞。
李豫也坐到她旁边,对着面前的望月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就快点说。”
望月咬了咬下唇,将刚刚所说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又复数了一遍。
刚说完,沈珍珠便想开口,李豫压住她的小手,示意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他清了清嗓子:“这就是所谓的人证?”
独孤靖瑶:“是的陛下。”
李豫又道:“人心苟测,谁知她到底是谁的人。”
独孤靖瑶听李豫这么一说,便知道李豫是还要偏袒沈珍珠了,“回陛下,物证便是这个。”说罢便从旁边一个宫女的手上的托盘里拿出一包东西。
沈珍珠看到那包东西,心惊,那不是她的荷包吗!怎么会在独孤靖瑶那!
独孤靖瑶将沈珍珠的表情尽收眼底〔1〕,“陛下,此为皇后娘娘随身带着的荷包,里面装有箰香!〔2〕”
李豫望向旁边的沈珍珠:“真的是你的吗?”
沈珍珠僵硬地点了点头:“回陛下,是臣妾的。”
独孤靖瑶见沈珍珠承认了便道:“陛下,皇后娘娘都亲口承认了这是她的荷包,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是娘娘下毒了!”
见李豫有些心软,她又道:“陛下!此人对您下毒,居心苟测,陛下万万不可留这样的人在身边啊!”
“慢着!”门口传来一声女声。
众人回头望去,沈珍珠也抬起头看,原是林致喘着气进来,后面跟着一位男子。
“林致参见陛下和皇后娘娘!”
独孤靖瑶听了有些不爽,她就这么透明吗!人人见了她都不喊她!可是李豫都没发作呢,她也不好说什么!
“免礼吧。”
林致起身,“陛下,此人为林致的远房表弟,从小善学武功,尤其是他的轻功,寻常人是绝对发觉不了他在附近的!”
独孤靖瑶听到这些感觉右眼一直在跳,李豫有些好奇:“哦?那这些和这次的事情有何关联?”
林致又道:“请陛下恕罪!林致的表弟在宫中待了有一段时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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