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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神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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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三,星期一,上午。

贾村附近越河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漂在河上,是具无头男尸,一早去钓鱼的村民发现了他。九点半,云湖警察局第二分局的马如龙、柯镇海和法医小刘从警局赶往事发地。

贾村是云湖东南市郊的一个村庄,有大约一百户人家,村名贾村,是因为村里大部分人都姓贾,多数家庭世代务农。越河从云湖西北向东南流入大海,贾村在越河北岸。

骑马来报案的是贾村的副保长贾祖舜,据其称死者尸体一大早被村民发现,后来围观的人在他来报案时还没有认出死者是谁。

“我小时候有同学亲戚是贾村的,放假时一起去玩过,还去过村里一个小庙,里面供着观音菩萨。”在路上,柯镇海回忆道。

马如龙开着辆三轮摩托,小刘坐在后面,老柯坐在旁边。过了中秋节不到一个月,前两天下了场雨,天朗气清,正是一年中的好时节。

“那座庙已经荒了五六年了,和尚本没有几个,有走了的,有还俗的,最近有个外来的年轻人住在那里。”这时贾祖舜仍着骑马,和摩托车并驾齐驱,赶往贾村方向。

有贾祖舜领路,大约二十分钟,一行人来到河边事发地。远远就看见有一群人在围观,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听到摩托车轰鸣声,围观的众人闪开一个缺口。马如龙四人走上前去。

尸体在水陆相交的地方俯卧着,有人捡了破衣服盖到了尸体胸颈处。有五个人在靠近死者的地方,其中一个女子蹲在地上放声大哭,旁边两个中年男子正在劝慰,一个五十多岁老者和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站在旁边。

贾祖舜看到这场景一脸惊讶,不过随即就开始介绍:“这是村里的保长贾祖尧,”贾祖舜手指向其中一个中年男子。

叫贾祖尧的保长和身边另一男子转过身来。

“警长好,这是我们村的贾祖祥和他媳妇吴玉兰,他们认出死者是她弟弟吴震。这是我们村的贾耀武,是他一早发现的,这个是王进财,他一早有事去找吴震了。”

柯镇海扭头向围观众人看了一圈,贾祖尧会意,高声道:“大家散了吧,警长要办案,都先回家去吧!”。

围观的人渐渐离去。小刘上前查验尸体,马如龙柯镇海领众人移开一段距离开始询问。

“两位节哀,你们怎么确定死者是你弟弟吴震?”马如龙问。

“今天早晨,我正在做饭,”吴玉兰边擦眼泪边说,“王进财跑来说,他去找我弟弟,没找着,在路上碰到耀武叔,说是河上漂着……呜呜……”说着又哭起来。

“身上穿的衣服、鞋子和我内弟吴震一样的,看身材、胖瘦,应该是他。”贾祖祥伸手指向河边说。

“你弟弟没结婚?自己住吗?”

“是,他还没结婚,自己住在庙里。”

原来贾祖舜路上提到的在庙里住的年轻人就是他。

“详细情况,要么几位到我办公的地方详谈?”保长贾祖尧说。

“也好,“柯镇海应道。他和马如龙走到正在验尸的小刘旁边看了一番,跟小刘说了几句,让他继续查验,随后转身回来。

“你们都跟着,过会儿找谁谁就进屋说。”贾祖尧向贾祖祥夫妻、贾耀武、王进财说道。马如龙开了摩托,由贾祖尧骑马领路,一行人进了村。

保长平日有事办公的地方,是在村小学隔壁的一间屋子。屋子不大,里面放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凳子。贾祖尧把柯、马二人让进屋,其他人还没来到。

“贾保长,你能先说说了解的情况吗?”老柯坐下问道。贾祖尧把门关上,马如龙掏出记录的本子。

“说来话长,我们贾村最近一个月出了稀奇事,两位知道吧?”

“什么稀奇事?”

“大约在一个多月前,我们村有兄弟俩,名叫贾祖善、贾祖良,他们兄弟田里长出一颗接近六米高的高粱,六米高啊!量过的!开始,有人路过都到近前看看,后来一传十十传百,村里人都去看,外村人也去看,我们从小到大都没听说过高粱能长那么高!”贾祖尧说得绘声绘色。

“这和吴震的死有什么关系?”柯镇海问。

“应该是有关系,二位先听我说完。”

“八月十五前几天,村里有个老太婆,我们都叫他五婶,他男人早年生病去世了,有个儿子现在在外面当兵,她常年求神拜佛保佑她儿子平安,去看过那棵高粱后,第二天她拿了香、纸,竟去拜那高粱去了,还说那是高粱神,之后嘛,去拜的人一个变两个,两个变三个,越来越多。”

乡村里还有这种事,马如龙和柯镇海听得直皱眉头。

“祖善、祖良两兄弟看很多人来拜他家地里的高粱,八月十四那天,就把那颗高粱前面的其他高粱拔了,空出一块地来,整平了,八月十五那天,在神高粱前面放了供案香炉,在旁边摆上桌子,所有去拜高粱的都要买他们的香、纸,否则就不让拜。他兄弟两个弄的香、纸加价不多,这神高粱又是在人家地上,大家也就认了。”

“吴震的姐姐吴玉兰大约十年前嫁过来,吴震和他父母在吴村生活,他从小有结巴的毛病,这些年他父母先后去世了,他也没讨上老婆,今年春天来了我们这里,不过他姐夫贾祖祥没收留他,他就自己住到破庙里,靠给人干些杂活维生。但近来这吴震竟和贾祖善贾祖良合伙做开生意了!详细的——我找他姐姐姐夫来说吧。”这时贾祖舜已进了屋,其余人在外面没让进来。

贾祖尧推门喊人,吴震的姐姐走了进来。

“贾祖祥去准备处理后事了,”贾祖尧搬了凳子给吴玉兰坐下,“玉兰啊,先别哭,我刚给两位警长简单说了说你弟弟的情况,详细的你说说吧。”

吴玉兰脸上泪痕未干,看着屋里几个人,又流下泪来。“我弟弟,”吴玉兰掏出手绢擦眼泪,“他今年二十五,我比他大五岁,大约六七岁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得了结巴的毛病,一着急就说不出话来,上学的时候同学们就经常笑话他。”

“小时候我父母惯着他,有好吃的先给他,我没出嫁前家里活基本不找他干。不过我弟弟人不坏,也不欺负我。后来我嫁到这里,我父母年纪大了,先后离世了,家里的地,我弟弟说他不愿去种,这边比我们那里各方面都好些,春天他就到这边来了。”

“我们家也不富裕,下面还有孩子。我丈夫祖祥一直不喜欢我弟弟,没让他在家住,为这事我和他吵过两次。”

“八月十五前几天,我弟弟得了场病,上吐下泻,连着发烧,我给他抓药吃也不管用,晚上胡言乱语,眼看就不行了,半夜我去庙里正殿磕头跪拜菩萨,跪了半个时辰,一直祷告,快到天亮时弟弟他竟退了烧,说话也不结巴了,另外脑子好像也比以前好用多了。我说这是菩萨显灵,让他好了以后天天给菩萨磕头谢恩。”

“过了八月十五,我听说贾祖善贾祖良家地里长出了神高粱,挺多人去拜,我就也拉着弟弟去拜,生病之前这种事他是肯定不去的,不过那次我一说他就跟我去了。拜完了高粱神,我弟弟和那兄弟两个攀谈起来,我听那意思,竟是想和他们来往交朋友,不过那两个人都不搭理他。贾祖善兄弟在村里是有钱有势的,从高粱地离开之后,我跟弟弟说不要去攀附人家,病好了就赶紧找正经活去干,赶快找媳妇。”

“又过了两天,吴震居然和他们兄弟合起伙来了。后来我才知道,是他出的主意,把高粱前面的土和众人烧的香灰包起来当药卖,还起了药名,叫做神土剂,他居然还写了篇文章叫《神土赋》,也不知他是怎么写出来的。他们包了土灰卖,还真有些人去买。那兄弟两个看他有这本事,就给他分些利。谁知道这还没半个月,他就……”,说着,吴玉兰又掩面哭起来。

马如龙和柯镇海大概听明白了,一个原先不大着调的青年突然变成了村里的明星人物,刚刚转运就掉了脑袋。

“这药,能给人治什么病?给人治好过病吗?”马如龙问。

“好像主要治跌倒损伤,外伤,腰膝关节病。刚开始卖药那几天,有个村里的厨子,给人做饭时把手切伤了,那时他离那高粱地近,就跑过去了,吴震用水和了那药给他敷上,第二天伤口就好了。”贾祖尧说。“那两天我也在高粱地里。”

“也有没治好的,”吴玉兰说,“村里的王连喜,他娘七十多岁了,又咳嗽又在床上起不来,王连喜过去问药,吴震说吃几副药就能下床,结果吃了两副老太太就死了,听说王连喜他儿子还过去想和他们算账。”

“这个王连喜家,能领我们去看看吗?”柯镇海问。

“可以可以,什么时间?”贾祖尧应到。

“下午吧,”看吴玉兰还在掉眼泪,马如龙轻声问:“你弟弟身上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比如哪里长了痣,或者哪里受过外伤,又或者手、脚四肢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吴玉兰一愣,随即答道:“应该没有特殊的地方,小时候没发现过。外伤应该没有吧,不过有几年没在一起了……”

马如龙朝老柯看了一眼,“找第一个发现的老先生进来吧,”老柯朝保长说道。

贾祖舜开门叫贾耀武进来。老柯示意,让吴玉兰出去回避了。

“我早晨起得早,吃了点东西就去钓鱼,这鱼还没上钩,就看见远处漂着东西,”贾耀武回忆说,他皮肤黝黑,说话声音宏亮。

“我走近看了看,当时就吓坏了!”

“有没有看到河边有什么人?或者和往常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马如龙问。

“没看见有人,是不是他昨天就进了河里了?”贾耀武边想边自言自语。

“我们也想知道啊,”老柯说,“之后呢?”

“我就赶紧收了鱼竿鱼篓往村里跑,想去告诉保长。路上遇到了王进财,他问我为啥跑,我说河上漂着尸体。他就去看了。”

“找王进财进来吧。”马如龙说。

“你早晨去找吴震了?”王进财进屋坐下,马如龙问。

“我昨天晚上在地里值班,”

“在地里值班?”

“是,保长跟两位说了高粱神的事吧?”贾祖尧点头。

“从五天前我们就在高粱地里值夜班了,祖善哥怕有人去毁了高粱,又或者有人夜里去‘偷药’,就让我们开始晚上值班。”

“嗯,你继续说。”

“按说吴震一早就要来的,他来之后要分药、称药、包药,但今天祖良哥来时他还没来,祖良哥就让我去庙里叫他。”

“我一进庙门就叫他,但没有应声的,进去找也没找着人。我从庙里出来想回村,在路上碰到耀武叔慌里慌张地跑着,就问他怎么了,他说‘河上漂着死尸’,我一想看热闹,二是心里隐约觉得会不会是吴震呢,就顺着耀武叔指的方向跑去看,过去一看,我觉得有可能是他,穿的衣服、身材大小都像,就跑去告诉祖祥哥了。”

“吴震昨天在高粱地待到什么时间?”

“下午快黑天了才走,他每天一早就去,中午吃了饭再回去,下午待到挺晚。”

“这两天有什么特别的事吗?比如他和别人有什么纠纷争吵?”

“卖药也没多长时间,有纠纷就是王连喜家了,他娘喝了药第二天死了,他儿子从学校回来到地里找过我们。”

“王连喜的儿子当时怎么说?”

“他儿子叫王小龙,虽然年龄不大但挺壮实,那天他跑到我们那里,先是说我们卖假药害人,把他奶奶害死了,天理难容,后来揪住吴震的衣领子说要让他去他奶奶坟上磕头,要么就去见官告状,我们就上去拉开,这时王连喜也来了,把他儿子拉回去了。”

老柯从怀里掏出表看了看,已经快十二点了,“上午先到这里吧,我们出去吃点饭,下午一点半回来。”

贾祖尧、贾祖舜想挽留二人,马如龙、柯镇海坚辞。

二人从保长办公室出来,远处小刘向这边走来。三人上了摩托车,向村外驶去。

“尸体身上有什么发现吗?”马如龙问。

“根据浸泡变化,应该遇害是在一天之内。身上没有其他伤。”

“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胳膊上腿上有些小伤,不过应该是以前的,这人年龄应该是在20-30岁之间,挺壮实的。”

“什么人恨他恨得要割了他的脑袋?”柯镇海边开摩托边大声说,三人打算到云湖市里随便吃点。

“他还没结婚,又突然成了村里的名人,会不会事关女人?”小刘猜道。

“嗯,你这想法有意思,”老柯冲小刘笑了。

马如龙一脸茫然。

“你怎么不说话?”老柯问马如龙

“我现在——无话可说啊。”

没多久,三人来到云湖市郊的一家小面馆。

“吴震应该还没挣多少钱,”坐到靠窗的座位上,马如龙道,“他八月十五之后开始和贾家兄弟卖药,这才卖了半个月。”

“你是说,不是因财招祸?”老柯知道马如龙的意思。

“那可能还没牵扯到女人。”小刘附和道。

“嗯,我觉得这案子应该是和他们卖药有关系,不过利害方很多,合伙的兄弟俩,买药的,甚至这正副保长——他们可能是叔伯兄弟,还有他们开始说的治好刀伤的厨师,估计有可能是吴震和那两兄弟找的药托。”

“药托?这个词好啊!哈哈,小马哥开动脑筋了!”小刘赞道,然后又看了眼柯镇海,老柯一手托腮半闭眼呈沉思状。

“贾保长说的两兄弟——贾祖善和贾祖良,如果不是凶手,应该知道、能说得更多,至于女人方面的关系,可能吴震的姐姐会知道些,刚才她应该有些没说到的。”马如龙道。

“下午我们先去吴震住的庙里看看,再一起问问那兄弟两个,然后再分头找吴震的姐姐姐夫和他们说的那个王连喜,怎么样?”大碗面端上来,马如龙拿起筷子,老柯和小刘也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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