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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大理厨娘

在大理做的第一道当地菜是:凉拌折耳根。

折耳根也叫鱼腥草,我特别爱吃野生带绿叶子的那种,有浓浓的鱼腥味道,每次洗菜时闻到都会咽口水。后来得知它除了单纯凉拌还可以做成折耳根拌皮蛋。皮蛋的味道会中和一部分鱼腥草的味道,吃上去感觉味道没有那么重。而我却偏偏爱吃那股鱼腥的味道,再加上香醋和油辣子,一想到就要流口水。可惜只在二三月才吃得到它。

还有豌豆尖,上次来大理就吃过,但不会择,也试着学过,总是认不清那些看上去一样的叶子和茎。可是想吃啊,只好买回来摸索着择。从尖开始掐,嫩的就留下,掐不动的就是老的,扔掉。这样择了一半就渐渐摸清套路。然后洗干净,用来清炒、下面、做汤都可以。

大理有道家常名菜叫韭菜炒薄荷,我没有信心挑战,想还是做保险些的鸡蛋炒韭菜。可没想到在大理第一次买韭菜就失手了。买回的韭菜叶子很老,口感不好,最后我和虫子只挑鸡蛋吃了。买失手的菜还有扁豆,在下关的泰兴市场,买了两斤看上去很嫩吃起来却很老的扁豆。那之后很久都不敢再买大理的豆角。直到有一次想吃扁豆焖面时,才又鼓起勇气去小菜市买豆角,这回买到的很嫩,很好吃。也有偷懒不想开火的时候,便自创牛肉烩面。牛肉没多少,主要是用炒过口蘑牛肉的汤来调汤煮面。加入西红柿、土豆片、豆泡一起煮,味道鲜美,营养丰富。再配上这里的香辣豆豉佐餐,也能稀里呼噜地吃上一大碗,连汤都喝光光。

还有我的看家之宝——炸酱面。可是在大理,无论是古城里还是下关沃尔玛都买不到干黄酱,做不了想吃的炸酱面。后来再有北京的朋友来大理玩,都让他们带几袋子干黄酱来。这下,炸酱面的问题就解决了。大理的挂面,看上去黄黄的,碱味很重,倒很合我俩的胃口,是家中常备的粮食。所以,只要冰箱里还有炸好的酱,就饿不着肚子。

3月底发过一次烧,烧到快40度。不知道是着凉了还是水土不服,好多年没这么烧过了,自然晕头转向。云里雾里地躺了三天没起床。在吃过两顿蜗牛壳老板娘煮的粥后,虫子端到床边一大碗海鲜味的方便面,还加了荷包蛋。热热的连汤一气吃下去,出了一身汗,身上轻快不少,心里非常满足。自那之后,海鲜味和红烧牛肉味的方便面也成了厨房必要的存货,以备不时之需。

其实在饿极时最想吃的是清粥就小咸菜。尤其是香香的大米粥配咸辣口儿的大头菜。吃下去嘴里清爽,胃里舒服。大头菜是在小菜市发现的,一次偶然尝试便“爱不释口”,每次都是买一大罐子回家63慢慢吃。这种酱菜内容很是丰富,是用切成丁的大头菜、豌豆、瓜子仁、芝麻和辣椒一起腌制的。卖酱菜的是一位回族大姐,家里专做各种酱菜。虫子最爱在早饭时吃小馒头就大头菜,能吃很多,也不怕齁着。

到大理之后学会了做馒头。其实厨娘总结,会包饺子,就会烙馅饼和盒子。会包包子,就会蒸馒头。经过一次次尝试,最终找到了最合适的放碱分量,可以蒸出来碱味刚好的淡黄色小馒头。这之后,虫子的早餐便离不开这种碱面小馒头了。这也成了曹大人最爱的零食。如上所述,买菜、做菜、吃饭,绝对是厨娘人生的三大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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