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
“这是真的牛匹”
莫言戳了戳器材室门口的尸体，很壮观。
是三只先前袭击自己的那种生物，很离谱。他们的腹部有着碗口大的空洞，莫言稍微比了一下，开口惊叹：“嚯，比我的脑袋还大……”
“你觉得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伤口”白沉沙问道。
“喏，那个咯”他指了指身后，很显然是哪个刚刚还活着的东西。
“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袭击自己的同类……”
“这问题就很难说了，有两种可能，第一：这几只是后来的，它保护领地。第二种：他们是一起变异的，为了争夺资源”
话一说完，两人陷入了沉默，这是最糟糕的状况，这意味着他们已经进化出了智商。
“若是他们之前一起过来……恐怕我们现在已经死了……”
莫言点了点头，却又叹了口气：“你应该期待的是他们还没进化出合作捕猎的脑子”
两人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研究，越过了那堆尸体进了器材室，器材室的门没有开过，甚至在血迹之上落了尘。
趁着就近，莫言拎了根棒球棍挥了两下，然后脸色怪异：“这东西多少斤的”
“斤？额……二十斤吧”她回头看了一眼，便给了个大概的结论。
他叹了口气，好酸，真就全民超人。
十多分钟后，两人穿上了一整套的保护用品，头盔，护膝，保护服，下到了第一层，但意料之外的，整个大厅里没有一丝血迹与混乱，就像是没人来过一般。
“恐怕是因为没有物资，所以没人在这里停留打斗吧”
莫言环视一圈有点感慨。
“希望总是与危险相伴”
点了点头，他们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行程上。
学校外围设立了很多防障网，在防护网外面，还有一些横置的大巴车，在哪大巴车上……便是鲜血淋漓。
“我们能开车过去嘛？”莫言问了一声。
她摇了摇头，似乎是有点不太确定：“应该……是不行的，按照公告的意思，城里的交通已经完全瘫痪了”
他皱起眉头，有点头疼，如果要徒步前行，危险是几十倍的上升，出了这扇大门，可就没地方避难了。
思来想去，莫言还是没办法做出徒步过去的决定。
“走吧，先在周围看看”
他走在前头，仔细的观察周围的事物，鲜血与残肢成为了最多的景物，死亡就如同站在他们身旁。走了一会，他被面前的一幕吸引。
“你说，你们这里的地下管道干净吗”
“地下管道？”她有点惊讶，但转瞬间便明白了莫言的意思。
“很难说……虽然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处理了，但是同样也有一段时间没有排污……或许，可以走”
莫言点了点头，又问：“能判断方向嘛”
她有些犹豫：“或许可以，但不能保证没有岔路，而且……”
“而且下面不一定比路面安全……”莫言摸了摸下巴，提出另一个问题：“动物会不会被感染变异”
她愣了一下，仔细琢磨：“目前来说，我没有见到过动物变异的案例……但，就理性来讲，很有可能”
“动物也被修改过基因？”
她点了点头：“使得更适合人类生存”
“嗐，倒也是。”
莫言摇了下头，似乎是在好奇自己为什么问的出这么蠢的东西，基因工程如此先进的情况下，不修改动物的基因那才是奇怪的吧。
说着，他已经拉开了下水道的井口，一股浓郁的恶臭铺面而来，混杂着腐烂，排泄物，以及发酵的异味。
挥了挥手打散面前的气味，皱着眉头，他踏下了第一步，扶梯上充满了粘腻的污渍，像油，却又像是青苔，下到底部，他拿出了手电筒。
“ok，下来吧”
下水道里的环境不算特别夸张，虽然很乱，却不至于无处下脚，就像是……有人专门清出一条路一样。
直到白沉沙下来之后，莫言才开口问她：“这里除了你之前没有其他人撤离嘛？”
她有点不明所以。
莫言拿着手电照了照面前的那条路，如果没人……哪这条路是谁清理出来的。
她一见似乎也是惊讶，犹豫了一会，慢慢开口：“或许……是我来之前的人吧，不对……如果是我来之前他们可以坐车走啊……”
莫言见她答不上来，再一联想到器材室里的大滩血迹，似乎就明白了一二。
“你说……会不会是有人通过下水道来你们学校这里收集物资，然后被那只红色的东西杀死，最后变异，变异完了又被杀了一次”
莫言轻轻拍手，下了结论。
她听完似乎也认同了这个观点，那么随之而来的第二个问题就出现了。
“如果下水道之前就有人走过，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可能出现丧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