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毒药！”
这可不得了，张文玉惊慌的抠起了自己的喉咙，却怎么也没办法把刚才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吓得哭起来。扶着花架在那里哭得好不伤心。
“哭什么，又不是让你现在死！”莫文烟无语，胆子这么小，怎么就敢在外面胡作非为了？
“唔？”张文玉懵了，“现在不会死？什么时候会死？”
“未来一段时间你除了照顾锦如的伤，还要跟着我，帮我做事！你损了我的左右手，就该拿你自己赔我！”
“我赔！我做！”张文玉泪眼汪汪的点头，用力的擦了擦泪花。
“我有很多秘密不想让别人知道，这颗毒药就是为了封住你的嘴巴！你要是敢对别人泄露一句我的事，我就可以让你肠穿肚烂而死！不但如此，我还可以让尚书府一百二十多口人一夜之间全部和你一样消失！”莫文烟故意威胁。
张文玉捂紧了嘴巴呜呜的哭着，“我一句话都不会对别人说的！”
“你知我知！若是多一个人知，你记住了后果！”
“我记住了！”张文玉猛烈的点着头，完了还抽噎了几声。
“照顾好锦如，明日一早随我出门！”莫文烟说着走了。
张文玉这才松了口气，但是想到自己肚子里有一颗毒药，蹲在地上生无可恋的大哭起来，“我要死了……我一定会死的！”
锦如也被这一波操作吓到了。王妃向来和蔼的呀，怎么忽然这么吓人？不过她也算了解莫文烟的为人，刚才一定是吓张文玉的。于是安慰她说，“你放心吧，只要你不把王妃的事情说出去，你不会有事的！我们王妃从来不滥杀无辜！”
“你刚才也说她人很好啊！可她那么凶……”
呃？……锦如无法解释主子的做法。
锦绣跟在莫文烟后面，好奇的问，“主子给她吃的什么？”
“糖丸。”
锦绣扑哧一笑，“主子您太坏了！没看她吓得脸色苍白呢？”
莫文烟也笑了，“就是要吓吓她，让她知道比她厉害的人多了去，看她还敢不敢继续嚣张！”
“奴婢看她心地也不坏，跟锦如两个人说了一下午话，还教她写字。奴婢想，这个大小姐只是被宠坏了，本性应该不差的。”
莫文烟勾起唇角，“所以才只是吓吓她，把她放在身边几日，打磨打磨她的性子。不然，就冲着她打伤了锦如，我也要以牙还牙！”
“看来主子还存了好心，帮张尚书教训他的女儿，若让她太轻松过了，将来未必会收敛，迟早要害了尚书府的人。”
“只要还有救，我便随手拉她一把。”莫文烟淡淡说道，“张尚书掌管兵部，记一个人情，将来总有用得上的地方。”
锦绣恍然明白过来，没想到主子还用心良苦，想要从中给王爷积攒人情。
“你多看着点她，有什么事情提点一下，等打磨好了，才放她回去。”
“奴婢知道了！”
“晚上准备两个菜就好了，清淡点，我最近不喜荤腥。”莫文烟愣了好一会儿神，才发现自己还站在原地，于是吩咐了锦绣一句，回了内室。
“是。”锦绣应着。发现王妃这两日的确是胃口不太好，可能是不习惯王爷离开的缘故。不知道厨房有什么可口的小菜，要不给王妃备两碟。若是把王妃饿瘦了，王爷回来可得心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