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灵石灵液

张凡当然还是有些不放心，其实很早就思索过不少的事情：以自己的精神力修为，那些寻常筑基强者固然是没有办法对自己玩花活。可是如果遇到真正的金丹强者，如果自身太过脆弱，仅仅靠神雷炮等武器就能抹平么？那毫无疑问是儿童拿无后坐力炮射导弹面对武装直升机--太过脆皮啊。自身强最大的意义就是在遭到暗算而不是自己突袭暗算别人的情况下增加生存概率。

正因为如此，在之前立下击败欧阳剑等人功劳的时候就想到了百年聚灵草、百年聚气草等东西。自己的灵力和内气在这时候相比其他修为明显都太过于逊色。如果直接服用，按照张凡的大致估计：因为自己的灵气资质太过薄弱，连灵根都没有成形，只用这种最低层次的百年聚灵草根本无法让自己的实力突破到炼气境界的层次，能突破瓶颈达到黄色魂环术士程度就算不错了，实力提高有限不说，还会给以后留下更多的隐患。聚气草也是如此，如果直接服用，估计也就是帮助自己从炼气六层提高到七层，可能在跨入筑基的时候就会留有一定隐患。

张凡很早的时候就开始思索破解之道了。从藏书楼内的一些通识中，张凡听说过有关灵液的传说，也听说过以灵石制备制灵液的一些秘法。不过，究竟怎样用灵石来备制灵液？在一些十分简单概括的通识中却没有比较详细的说明。乾坤盾中的“幻境试验”中，似乎只要将灵石粉碎泡在灵液里若干年就能够成功。只是对在乾坤盾幻境中做实验有一定心得的张凡来说明白：似乎是还是觉得现在自己的实力不够强大，幻境中成功的事情可不一定现实中也成功。只是：它至少也如同某种梦境一样暗示了一些方向。

张凡曾经试探过下品灵石的强度，发现即便是下品灵石也仍然十分坚固。即便是以自己现在的直接力量和功力竟然不能轻易粉碎？不过这当然难不倒张凡。

首先利用神雷炮以局部电能轰击灵石，大概在相当于筑基巅峰全力一击左右的水平的时候，这下品灵石才终于被直接而准确的准玄钢弹头攻击所砸碎。不过，也仅仅是拳头大小被砸成一百块核桃一般的碎片罢了。这灵石也的确有点儿门道：在遭到外力攻击和打击的时候，总是会粉碎成大小和形状最多稍有区别，但总的来看重量相差不大，恰好百份左右的等份。

张凡以精神力仔细查探，自己三十三阶左右的精神力也仅仅是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在被砸成一百块儿更小一些的下品灵石的时候，似乎灵气的总释放能力稍微多了那么一丝，也许多了十万分之几的灵气释放速度？这显然毫无意义。可是：要是分成更小的颗粒，会不会灵气的释放速度更快一些？

此时的张凡庆幸自己中小学的时候虽然是在中国而不是西方的教育体系下长大，但自己小时候是个喜欢幻想不爱学习又对理科稍微感兴趣点儿的孩子--尽管理科成绩并不好，动手能力更是近乎于零，但绝对比中国式教育下的大多数孩子更具有科学上的创新能力，因为不拘泥于固定的正确答案，过程和方法上想的更多。因为在科研领域，很多情况下本来就是试错，根本不能确保什么答案是正确的。

仅仅是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三十多阶精神力的加成之下一整套办法就想出来了：首先，自己暂时能够想到的细微粉碎办法是超声波震动法。以自己现在的精神力和内气，大概能实现全力功率输出之下大概十兆赫兹左右超声输出，波长在正常的空气下会控制在三十多微米的范围内？PM三十？这还是有些太大了。以前张凡在一些实验的时候就发现：二氧化碳，声音传播的速度明显变得更慢？而且加入一些灵气的话就更是如此？

想起这些，张凡就迅速的开始努力的在乾坤盾内忙活起来。在灵气和内气的控制之下，外面引入的空气中含量十分微薄的某种植物和人体散发的废气聚集起来，笼罩在一枚灵石碎片的附近并隐隐的形成了密集而纯度很高的气团。这并不需要消耗多少灵力和精神力，因此也可以让此时的张凡在其他方面充分发挥起来。

千万赫兹的高频声音自双掌内力发出并相互交汇形成，聚集度很高的音线在并不算太远的地方的时候能够把大部分能量都聚集在灵石之上。

猛烈的轰击之下，张凡首先发现灵石在超声音波巨大能量的攻击之下温度首先开始明显提高，灵气似乎也有些不稳定起来，这显然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为了解决这个难题，张凡只能花费了几天的时间才制作出一部规模并不算小的二氧化碳冷却液，直接由自己的内气外放能力充当“压缩机”，结果发现也不行？最终的选择就只能是利用超品钢制作了独特的二氧化碳容器，通过不断液化的方式冷却才逐渐控制了温度。

当然这样一来，也让张凡集中精力进行的粉碎变得过程十分缓慢起来。足足花费了五天左右的时间才最终把比核桃一般的下品灵石完全粉碎。这灵石不同于一般的物体，在加工粉碎的时候几乎不会有多少烟尘外溢出来，直到接受到足够能量导致完全粉碎的时候，整个浅绿色的下品灵石陡然之间变成了浅绿色的淡淡如烟尘一般的绿气，散发灵气的速度至少百倍于以前，同传说中的中品灵石几乎相当了。

以张凡此时的精神力大致可以感觉到：这浅绿色烟气之中的碎屑直径大小都在百纳米或十分之一微米以下，重量形状还十分规则。毫无疑问，在形状大小变成只有原来几万分之一左右的尺寸之后，原本看似增加幅度十分微弱的灵气扩张散播效应陡然间变的十分巨大了。张凡大致猜测：这位面上的人估计没有给各种气体测音速的习惯，不过如果是某些元婴强者或者化神大能修炼有某种特殊的功法，制造出十亿赫兹以上的特超声波来进行粉碎，仍然是有可能用这种下品灵石甚至可能的中品灵石制造灵液粉的。

随后的两个月内，张凡依法炮制，接连粉碎了十枚核桃般大小的下品灵石，并用以精神力和内气灵气操控排除了杂志的纯水相混合，变成了浅绿色的灵液。并且以这种独灵液来“无土栽培”百年聚灵草。为了防止不好的意外发生，张凡连续观察了十日，以自己此时的精神力拼劲全力的敏锐观察。发现聚灵草的变化虽然微乎其微，但也有了能够以此时张凡精神力察觉的变化，结合藏书楼内张凡了解到的有关一些最基本灵草或者灵药方面的常识，能够大致做出一个判断：在这种独特的培养环境下，百年聚气草渡过二百年年劫的几率很有可能正常情况下的半成左右增加到五成以上，如果略增加一些灵液的浓度说不定可以达到七成以上？

正常的情况下，张凡可没有耐心等待近百年的时间，毕竟现在的自己因为身有重宝的缘故可能随时遇到危险。只是有乾坤盾则完全不一样了，或许在外面大半年左右的时间，就能够有十分明显的收获？毕竟外面的二百多天就相当于内部的二百多年了。不知道达到三百年份的聚灵草将能够达到什么样儿的效果和程度。

随后的一些时间里，张凡也开始努力利用这独特的灵液带来的好处努力的修炼起来，并在乾坤盾内花费了大半年左右的时间让自己的灵力从白色魂环术士的水平提高到了黄色魂环术士的水平，经过不少事情，自己此时的精神力也终究再提升了一个台阶达到了三十四阶左右的程度。

其实按照张凡的感觉，这些提升带来的幅度未必会比某些玄幻小说里小层次的增长低，只是相比自己可能遇到的问题和威胁来说，这些都不过是聊胜于无的提高，同张凡的期望乃至目标明显还有很远的距离。

累计在乾坤盾中大概两年左右的忙碌和修炼，外面的时间也过去了两天有余，三天的日子快要到了。在张凡来看这当然不是什么大事或者多难的关口，但身为化境修士，爽约总是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