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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西北路远

话说花关溪随着土渐风、胡奎驼队一路西行。

途中缺水少食艰苦非常一团团黄沙遮天蔽日,不是走了几年的脚夫根本找不到路。

土渐风、胡奎却是满不在乎,该走便走,走不了便寻背风处休息。缺水之时,看看方向摸摸沙子,总能找到水源。

一路上土渐风对花关溪是百般殷勤,清水热食伺候着,行路也是走在她前面,为她遮挡风沙。

这日天气难得大好,抬眼望去,黄色的地面一望无际,湛蓝的天空不带一丝杂色,几人心情大好。

胡奎此人嘴不能闲着,骑着骆驼眯着眼,看着远处道路,说道:“我说女侠,这些日子也难为你了,没想到你们中原的小妮子也不全是柔柔弱弱的,你这本事高的很。”

说着竖了竖大拇指。

花关溪心情不错,观赏着大漠美景,说道:“中原本事高的人比比皆是,我不值一提。”

土渐风在旁说道:“花女侠太过谦虚,我听说中原人功夫花架子多,真功夫少,像你这般女子该是数一数二之人。”

胡奎用力点了点头,说道:“对,你拿的刀我胡奎都拿不动,必是中原武林至尊了。”

花关溪轻笑两声,说道:“你们常年走货,难道没去过中原吗?”

她笑靥如花土渐风看得愣神,没听到她说什么。

胡奎同花关溪说道:“女侠你这就不了解走货的规矩了,我们走货不是一路到头,我们只走西北这一段,到了隘口便就交于中原镖局转送。毕竟你们那边山头我们也没打过交道,我们轻易不会踏足中原。”

花关溪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在理。

土渐风缓了缓神,直了直身子理了理头发,眉前还故意荡下两撮头发,摆了个帅气姿势,问道:“花女侠,不知道你去褐灰山有什么事?”

花关溪看着远处天地交接,根本没看他,说道:“我来是为了找……其实我在中原素问褐灰山的人功夫了得,特来见识请教。”

她此行是来想办法得到土家解药的,土渐风一问差点将原话说了出来,幸好及时改口,随便编了个理由。

土渐风听他夸奖褐灰山,满脸都是得意神色,说道:“女侠你这话不假,我们褐灰山功夫刚猛,一把宽刃大刀还没怕过谁。”

花关溪假意不懂,秀眉轻蹙,睁大眼睛问道:“你们褐灰山,莫非你是土家中人?难怪你姓土。”

胡奎在旁指着土渐风说道:“女侠,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位可是土族族长的大儿子,未来的土族族长。”

花关溪“哦”了一声,说道:“失敬失敬。”

土渐风还是满脸得意,但得意了一会儿脸色忽地一板,瞪着眼睛同胡奎说道:“你把话说完!”

胡奎干笑两声,说道:“这么说多霸气。”

接着说道:“他是我们土族族长的大儿子未来的土家族长的三儿子。”

花关溪捋了捋,心道他原来是土家族长之孙,看来土家族长年纪不小,想必已是老眼昏花,看来拿解药之事要容易的多。

土渐风补充道:“将来土家的重任自然要落到我爹身上,我爹他又对我信任有加,想必将来我也要……唉……”

他一副身不由己的表情,但旁人均能看出他心中得意。

胡奎仰头一笑,说道:“三爷你别逗了,土家老太爷确实会传位给土家大太爷,但土家大太爷哪看好你了,要轮也是大爷和二爷,大太爷他哪次不是见你一次训你一次……”

土渐风咳嗽两声,眨了眨眼,拿眼指了指花关溪。

胡奎不知他何意,满脸不解,说道:“咋了三爷,你眼睛里可是又进了沙子,您老最近眼睛里总是进沙子……”

土渐风高声打断他话,转移话题说道:“那个……花女侠,你看这西北的花草可与中原有何不同?”

花关溪四下看了看,周围一片黄沙粗石,莫说是花草,连一块泥巴都没有。

土渐风干笑两声,尴尬说道:“这个……这里确实没什么花草,但是沙子多的很,你看这沙子跟中原有何不同?”

花关溪勉强地看了一眼满地黄沙,实在不知道跟中原有何不同。

土渐风认真盯了一会儿,也没发现有何不同,干笑两声说道:“那个……你没发觉这里的沙子比中原多很多吗?”

花关溪点了点头,说道:“嗯……确实多。”

胡奎理解不了他们谈话,摇了摇头,抓了把干草逗座下骆驼。

土渐风沉默半晌,说道:“那个……花女侠,不知道你在中原可有夫家?”

此事一般不直接相问,但西北之人较为敞快,均是直接相问。

寻常中原女子被问及此事必定是满脸绯红,低头挽着袖带,满脸娇羞,声若蚊蝇说道:“小女子未曾婚配。”然后转头小跑而去。

但花关溪不是扭捏之人,听他如此相问也没想过多,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前些年便同沈大哥出门闯荡,还未曾婚配。”

土渐风听她未曾婚配心中一喜,但听到她说沈大哥心中又是一紧。

在西北也常常有些年轻男女一同行走,往往是一对璧人。

土渐风小心问道:“不知道这沈大哥是你何人?”

花关溪随口说道:“他对我有大恩,要不是他,想必我现在还在家中绣花呢,而且他也救了我的家人。”

土渐风心中一沉,受了大恩以身相许之事他听过不少,在中原这种事情更常见。

土渐风说道:“那他一定是个不错的人。”

花关溪说道:“嗯,他人很好,又聪明,功夫也高强。”

土渐风看她说起沈大哥之时眼中闪着崇拜光芒,心中一酸,低着头说道:“那倒是与花女侠你相配的很。”

花关溪没明白他的意思,随口说道:“我与他确实较为合得来。”

土渐风苦笑两声,说道:“那他为何没同你一同前来?”

花关溪说道:“他要救他夫人,所以就没和我一起。”

土渐风眼睛一亮,抬头问道:“他有夫人?”

花关溪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看了他一眼,说道:“有啊。”

土渐风说道:“那你跟他?”

花关溪说道:“我一直把他当大哥看待,他待我也如妹子一般。”

土渐风嘿嘿笑了两声,说道:“如妹子一般好……如妹子一般好。”

花关溪想到沈非不觉间便就想到了梁子书,口中低声喃喃自语道:“我们分开这么久了,不知道梁大哥他怎么样了。”

他虽与梁子书时常拌嘴吵闹,但她也知道梁子书心思细腻,对她颇好,所以分开这么久,她最想念的还是花花书生弯刀梁子书。

土渐风听到“梁子书”的名字心中一揪,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不知这梁子书是何人?”

花关溪说道:“哦,他也是同我一同闯荡之人。”

土渐风急着问道:“他也是去救他夫人去了?”

花关溪秀眉微蹙,说道:“他哪娶亲了!”

她本意是觉得随便说别人救夫人救妻的总是不好,虽然他现在并未有妻室。

土渐风却会错了意,觉得花关溪对梁子书有意,是以动怒。

土渐风神情沮丧,低声说道:“他一定英俊的很吧?”

花关溪想了想梁子书模样,说道:“应该算是英俊。”

土渐风盯着地上沙土,低声问道“他一定待你很好?”

花关溪说道:“是挺好。”

土渐风低头不说话。

花关溪见二人无话略显尴尬,便接着刚才话题说道:“他对其他女子都挺好。”

土渐风面带疑惑,抬头问道:“他对其他女子?他有几个?”

花关溪说道:“你是不了解他,他性格便是拈花惹草的,我与他情同兄妹还能差些,要是遇到其他女子他定会两眼放光的前去谈笑。”

土渐风其他的没在意,就记得一句“情同兄妹”,顿时眉开眼笑,说道:“你看看,他这人怎么能如此,嘿嘿。”

花关溪不知道他一会高兴一会低沉的是怎么回事,以为他西北汉子看不惯中原男子随意说笑,便道:“不过同我们一起闯荡的人还有个叫作奈良的,他可是少语少言,功夫又了得,曾经为了救我们自挖一眼、自断一臂。”

土渐风心头一颤,心道能为了救她自挖一眼,自断一臂,那得是何种的感情?

他只听到了她话中“为救我自挖一眼,自断一臂”把“我”字后面的“们”给漏掉了。

土渐风已是淡然,平静说道:“他既然如此如此待你,你也该当全心待他。”

花关溪点了点头,说道:“确是如此,他为了我们失眼断臂,我们都待他颇好。”

土渐风这次没把“们”字漏掉,眉毛一挑,问道:“你们?他失眼断臂不是单为了你?”

花关溪说道:“他是为了我跟沈大哥、梁子书、冯古才如此做的。”

土渐风心中一安,心中窃喜,既然是为了这些人,那么她与他之间便就没什么了。

他又捋了捋花关溪说的几人,发现冯古这个名字没听过,便问道:“这冯古又是何人?”

花关溪说道:“他也是同我们一起的,我的银两便是他给的。”

土渐风是见过她带的银两的,满满一包裹的金锭。在土家如果有这些银两都可以单成一支自己组个驼队了,而且还是西北数一数二的大驼队。能够把如此多的钱财给一个女子,那么这个女子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人。

土渐风心情又低落下来,说道:“他既然把这么多钱财给你,你也当为他省些,毕竟以后成家立业也需要钱财。”

花关溪满不在乎说道:“这就不用了,没有了向他要便是。”

土渐风心中苦涩,她竟然如此依赖于他,而且她跟他丝毫不见外,使其钱财来便如使自己的一般。

想到此处顿时没了继续谈话兴致,随意问道:“他想必是富甲一方富绅子弟了。”

花关溪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他有个神物,可以随意把水化作金子。”

土渐风瞪着眼睛,问道:“他能把水化作金子?想要多少有多少?”

花关溪不知道如此明白的话他为什么没听明白,于是说道:“是的,想要多少有多少,所以我们使起钱财来都不甚在意,对他来说不过是些水罢了。”

土渐风嘿嘿笑了几声,心道既然如此,那给她这些金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了,但接着神色一慌,问道:“你们一起还有什么人?”

花关溪数了一下,算自己正好五人,便道:“没了,就这几人。”

土渐风心中欢喜,这五人虽与她关系亲密,但都是正常朋友关系,她又说没有夫家,那么她该是没有心上之人。

土渐风嘴角上扬,心里美滋滋,眉前两撮头发也欢快地荡来荡去。

所以说,一个人对另一人的爱慕,通常不是在甜言蜜语中成长起来的,往往是在妒忌与酸楚中变得深刻。

此时的土渐风便是如此,拿眼偷瞄花关溪,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本事又高,简直是完美之人。

其实花关溪远谈不上完美,她脾气暴躁,见到吃的走不动道,身材也不是中原常见的纤瘦身形。但这些在土渐风眼中却都成了吸引他的地方,脾气暴躁成了真性情,好吃好喝就是好生养,身型大些也要比西北女子小巧玲珑,缺点成了优点,觉得她简直是天上的仙女。

他的这些想法花关溪却是丝毫未知,她看了一眼土渐风,见他不知为何嘴角带笑,心道西北之人果然与中原不同,还是中原之人正常些,办完事要赶快回去,否则受他们熏陶成了这样可就麻烦了。要是像他这样傻傻笨笨的,莫说是梁子书他们,她自己都想抽自己。

花关溪问道:“我们距褐灰山还有多远?”

土渐风见她主动同他说话,心中欢喜非常,连忙摆了个帅气造型,刚想说话却听胡奎说道:“离褐灰山不远了,再过几日就能到。”

土渐风瞪了他一眼,怪他随意接话,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胡奎已是被凌迟而死。

但他随即眉头一皱,手抚下额想道,他们已走了这么远的路,再过几日便要到土家地界,至今还未见到抢货的匪人,莫不是他们得到了什么风声?

土渐风向胡奎问道:“前些趟货都是在何处被劫的?”

胡奎想了想,说道:“有的是在百里沙丘,有的在凤冠矮山那,还有在大坑那。”

土渐风想了想,神色一凛,说道:“让兄弟们都把家伙放在身边,我们以后每天走半日,晚上轮着值岗。”

胡奎不解,问道:“三爷,咋了?可是匪人要来?”

土渐风面上严肃,说道:“百里沙丘、凤冠矮山、大坑,这几处地点均是满地黄沙,想必匪人专挑沙地下手,而此地又是前往褐灰山最后一处沙地,不得不防。”

胡奎也认真起来,从包裹中拿出大刀挂在驼上,回头向不远处脚夫喊道:“后面的!都把家伙放手边上,眼睛四处看着点,累了招一声咱们就歇着!”

胡奎转过头来,向花关溪说道:“女侠,你别怕。有我胡奎在,那些匪人不来便好,来了我便让他们提着自己脑袋回去……”

他话说一半,发现花关溪丝毫不怕,竟然嘴角带笑眼睛里闪着光。

胡奎挠了挠头,说道:“女侠,你是不是跟他们一伙的?你听说匪人要来怎么这么高兴。”

花关溪天天骑着骆驼不得施展手脚,觉得周身不自在,听他们说匪人要来甭提多高兴。

花关溪收敛了一下,闭口不说话。

胡奎满脸迷惑,转头看向土渐风,意思是,要不要把她绑了?

土渐风将头别到一边,懒得看他。

胡奎看了看土渐风又看了看花关溪,晃了晃脑袋继续赶路。

几人走了半晌,土渐风忽地一摆手,止住驼队。

胡奎问道:“咋了,三爷?”

土渐风神情凝重,指了指前方,说道:“前面有人。”

花关溪、胡奎均是向远方望去,只见黄沙与蓝天相接之处,几个黑点正向他们移来。

胡奎说道:“必定是那伙匪人。”

土渐风哼了一声,说道:“他们不来便好,来了可就让他们走不了。”

接着喝道:“抄家伙!”

胡奎抄起驼头横放的大刀,抿了抿嘴,身后脚夫也“唰……唰”地抽出刀了。

花关溪握着青龙刀盯着前方。

过不多时已渐渐看清来人,只见前方七八人身着黑衣,黑纱蒙面,骑着马快步奔来。

胡奎看着前方,说道:“三爷,他们人比咱们多。”

土渐风面容冷峻,说道:“那又何妨,便让他们见识见识土家功夫的厉害。”

胡奎用力点了点头,说道:“对,他们来得越多死的越多。”

黑衣人在他们五六丈处停了下来。

土渐风拱了拱手,朗声说道:“敢问道上的兄弟怎么称呼?”

俗话说先礼后兵,该有的礼节还是要有的。

当头黑衣人开口说道:“沙洛天,留下货,人可以走。”声音低沉。

土渐风嘴角一笑,说道:“最近那几批货可是你们劫的?”

叫作沙洛天的黑衣人说道:“再说一遍,留下货,人可以走。”

土渐风好似没听见一般,问道:“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何时送货的?”

沙洛天依旧冷冰冰说道:“你话太多了。”

胡奎在旁怒道:“跟你说话的可是土家大太爷的三儿子,你们别不识好歹,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沙洛天看了看土渐风,又看了看胡奎,目光又落在花关溪身上。慢慢说道:“但就你二人,还是不要白白送死,我不想多杀土家人。”

显然他不把花关溪放在眼里。

土渐风将刀放在手上拍了拍,说道:“看来你不会回答我问题。多说无益,动手吧。”

沙洛天哼了一声,说道:“好。”

说完摆了摆手,身后黑衣人催马持刀便上。

土渐风几人骑着骆驼不善急奔,所以纵身下了骆驼。花关溪刚想上前动手,但忽地想到,临行之时土渐风让她不要动手,贸然动手恐怕让他们丢面子,所以她又坐回骆驼之上,握着刀看热闹,合计他们不敌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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