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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当去则去

大北大东大南齐刷刷望向明月,守在司辰回屋的路口等他,司辰的身影一浮现,都奔到他身上蹭。狼兄们提示他往上瞧,他看见月亮这个大罗盘里有几片刀刃般的东西飞来飞去,瞬时极速,令人眼花缭乱。他顿时笑了,孩童般明朗的笑容,干净澄澈。他用脚尖轻轻点了地,朝屋顶掠去。

屋顶上躺着的人察觉到来人的气息,用手肘微微支起上身,黑发垂绦,衣袂翻飞,一身清爽慵懒的气息,一脸欣喜粲然的神情,点亮了夜色,融化了月色。

司辰稳稳立于屋顶那人身侧,只是笑着,不出声。

屋顶那人把手伸进司辰的掌心,司辰默契地拉她起来。那些被她使得如刀刃般的叶子早已尽数飘落,余下一片固执地粘在她那只用一根木簪挽起些许的秀发上。

猛然,一把短剑刺向司辰脖颈,与此同时,五枚叶状银镖直朝司辰双眼、胸膛射去,司辰一个下腰避开短剑,弹跳起尽数接住银镖后笑道:“棠西,你也太手下留情了。”

棠西仔细打量起司辰的两扇睫毛,密长薄凉,似蝉翼,静覆下来,扑掩了半只眼,透着扑朔迷离,忍不住伸手触了触,问:“那两只信鸽你还养着,信有收到?”

“嗯,我很想你。”

司辰目光贪恋地流连在棠西的唇角,企盼能看见他久违的东西。如他所愿,棠西笑了。天塌地陷、万物生长俱可付诸此一笑。

时光再一次在两人面前缩地成寸,像是彼此转了个身又碰见了。彼此对这一刻已期待许久,并未显得特别感奋。

“高了,长成了个大人。”棠西说得熟稔,语气里并无半分久违的恍然,“谷中可有什么新鲜事?”

棠西历来都这样,于她而言,千篇一律的谷中风物、寥寥数人的鸡毛蒜皮仿佛比风云诡谲的谷外世情有趣得多,因此每次回谷,都得好好问候过谷中的飞禽走兽、草木山石,细细盘问一遍谷中居人近况。

“忠叔开了几亩荒,挖了口池沼,秦姨在屋前栽了两棵桑树,又遍地添了些鸡鸭牛羊。”

“上来时我见着了,纳闷得很,谷中原先便有两棵桑树,鸡鸭牛羊猪犬之类也是满地跑,又没谁填不饱肚子,如今是打算吃一碗倒一碗么?前些年也不见他俩如此持家哩。”

“秦姨筹算着要遣两位师兄娶媳妇回来,这可算愁死他俩了,从前他俩有事没事就喜欢出谷晃,自打秦姨满打满算地迫使他俩留意一下自个的终身大事,两位师兄便不敢出谷了,整天搁我跟前转,因为只要他俩出去溜达一回,秦姨必追着问见着好姑娘没有。”

棠西听司辰提到娶媳妇这回事,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再过几年,司辰也是要娶妻的,到那时,看着他喜成连理、宜室宜家,秦哥哥的儿女牵着他的儿女满山跑,热闹!也可好好跟棠棣交代了。可加玛此人估计要责怪自己这些年没尽心照顾好他,可冤枉得很!怪师父!

司辰见身侧之人时而展颜、时而扶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便又笑道:“我要出谷了。”

棠西一怔,满脸惊疑。

司辰叹了口气:“跟着师父学医,日日相对,早看出来了,他体内积有陈年未清的余毒,这些年靠内力压制,他也知这不是长久之法,这时候让我出谷,恐是他知自己时日无多,铁下了心就算毒气攻心暴毙而死,也不愿接受我的医治。”

棠西听后使劲消化了一会,问:“这世上还有毒是他也解不得的?”

司辰摇摇头,道:“他有意不透露,我也没法子,所以想跟你商量商量,你可有什么法子让无叶留在谷中陪着他?”

“难不成我师父能治好他?”

“心病还须心药医,你也知道,他俩之间有心结,也不知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让彼此退避了这许多年,却又不舍得一拍两散,总之,得让他们消停点处几天,好好谈谈,最好是能解开心结,我想只有无叶能劝师父。”

棠西琢磨着:我若跟师父说要在谷中多留一阵子,她决然不会答应,或许反其道行之说我实在想赶紧离开,她定要提防我是不是在动什么歪脑筋。除非给她下毒,令她没得选择,只能乖乖呆着不动。可师父是使毒高手,剧毒近不了她身,寻常无毒玩意儿非但维持不了几天,待她恢复我躲不了一场罪不说,没准要迁怒到老顽童身上,还是得揪着我远走高飞。

司辰看着她敲指尖,一根追着一根手指,颇有节奏,须臾竟眉飞色舞起来,算计自家师父这回事看来蛮有意思。

本着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之道,绝尘谷的餐食都由秦怜心负责。她心情好时大家都饱口福,她要心情不好,大伙统统饿肚子。

辰时,秦怜心哼着小曲儿在无木屋前的凉亭里张罗着早饭。大喊一声:“吃饭!”

首先飘到凉亭里落座的是棠西,秦怜心有些惊讶,道:“小西回来了!”

棠西:“是呀!好久没尝秦姨的手艺,一大早就在树上等着呢!”

这时无木也端端正正出现在他平日的座位上。

秦战和秦御远远地看见棠西,先是拍了拍身上的泥,笑呵呵往凉亭里挪,见无木没有如往常蹲在座上而是一板一眼坐着、没有大肆开吃而是安安分分等着,不由倒抽了口凉气,小心翼翼僵站着,也不敢坐,谁知道师娘这次有没有在凳上抹毒呢?

只有棠西旁若无人地盯着食物,专心致志吃着,毕竟口多食寡,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秦怜心见状:“真是委屈你这孩子了,跟着你师父在外面定是吃不好穿不暖吧?”

棠西咬着素馅包子,抿嘴一笑:“何止是吃不好穿不暖啊,秦姨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可怜!一会子雪山,一会子大漠,一会子又说要出海,经常饿肚子还是小事,还要见识各种恶心的毒物......”

棠西蓦然察觉身后有人正散发出强烈杀气,赶紧闭嘴。

无叶来了,仍是一身黑绸衣,添了几根白发,除此之外,岁月待她情深义重,并未留下其它痕迹。“每回都是这套说辞,你倒说说看,西南哪里有雪山?哪里有大漠?长了一张嘴,贪吃也就罢了,还要胡说八道。”无叶把手搭在棠西肩头,冷哼一声,“司辰呢?”

有丝丝凉意沁入棠西肩头,她皱了眉头:“他昨夜里便走了。”

除下无木,其余人忙问:“走了?”

棠西点头:“是啊!走了!”

“可惜,他本有机会见识我新炼制的毒,既已不在,只好你一人来了。”无叶道。

棠西摇头:“不来不来,绝对不来!你可只有我这么一个徒弟!眼下司辰不在,你能担保老顽童会救我?还是委屈两位秦哥哥试吧!”

秦战和秦御极有默契地双双咧开嘴笑起来,都说出手不打笑脸人,瞧我俩笑得多喜庆,摸一摸良心,是不是觉得极为舍不得呢?

“是你自己说可怜,现在不想当可怜人也晚......”

秦怜心打断无叶:“小西,司辰真走了?去哪了?”

“他从哪儿来的便去哪了。”无木道。

棠西朝无叶笑:“等等!师父,你说晚了?可是真的晚了?”

“当然!”

“如果不晚又怎样?”

“不晚也晚了。”

秦怜心拍了拍桌子:“赶紧,吃完你俩也出谷吧!”

秦战和秦御见棠西吃了这么久也没七窍流血行将就木,耐不住肚子饿,便立马一屁股坐下,风卷残云般地大快朵颐起来。

秦战差点噎着,敷衍道:“又要我俩去抓师弟回来?娘你放心吧,师弟溜出去这么多次了,就算不去抓,他自己也会回来的!”

秦怜心:“知道你们的爹为何没上来吃早饭吗?”

两兄弟深知这话接不得,但不接的话估计要饿几天肚子。

秦御清了清嗓子,满不情愿道:“为何。”声音含含糊糊几不可闻。

秦怜心心满意足地笑了,缓缓道:“家里又多了几亩地,全靠他料理,一池鱼的草料也靠他收割,要赶时节不违农时,要种树储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哪里还有时间上山吃早饭呢?”深深叹了口气,神情苦涩地揉了揉眼角,嘴角却扬起,“昨夜里说腰背疼,我听了差点哭出来。”

秦战和秦御被她噎了一通,说不出来话,他们娘的意思清晰明朗——你们的爹为了给你俩娶媳妇做准备,整天面朝黄土,操劳得腰也直不起来、背也弯了,饭都不能好好吃,你们还有脸在谷中混吃等死吗?还不给我出去哄骗俩媳妇回来!

秦怜心:“本想着你俩谁能娶了小西最好,不过看看这木讷的劲儿,这事啊,完全没谱!”

棠西啊一声,道:“秦姨的主意竟打到我身上了!”

无木当机立断:“这样!师父命你俩!立刻走!”

秦战和秦御早就想落荒而逃了,各自站起身随手抓了两包子。

秦御:“师父!娘,我还是去抓师弟吧!若娘想要西妹这样的儿媳妇,我可应付不来!”

秦战:“是啊!绝尘谷已经如此凶险,要是再来两个像西妹如此难对付的,今后怕要鸡飞狗跳、再无宁日啦!”

说完便一同跨着大步离去了。

秦怜心对着他们身影喊:“不像小西也可以的,只要是女孩子都成!美的丑的无所谓!记得去山下跟你们爹道个别啊!他在石窖偷酒喝呢......”

无叶淡淡道:“就是他们想找我徒弟这样的怕也没有了。”

棠西留意看无叶用手捏起一个包子,眼睁睁瞧着她一口一口吃完,笑答:“承蒙师父调教!”

无叶:“是啊!这么久了,你丝毫未显露出中毒迹象,的确是我调教有方!”

棠西笑道:“若不是有熔仙丹,我断然无法躲过你的掌法。”

“熔仙丹十年才制得一颗,老头子舍得给你?”

棠西:“咦!他哪能舍得?我偷来的。”

熔仙丹得之不易,上回棠西身中蛊毒用掉唯一一颗,无木又费了十年手把手教着司辰炼得一颗,藏得很深,居然又被这丫头吃了,你当是吃糖吗?料到司辰定是她的同谋,于是愤愤拍了一下大腿,喊:“逆徒!”

棠西莫名笑得诡异,知徒莫若师,无叶知道这丫头不怀好意,提防着站起身来,却又莫名其妙跌坐了下去,倒在桌上。

秦怜心一惊:“怎么回事?”

棠西:“放心,我制的‘瞌睡粉’对身体无任何伤害,不过睡上三天三夜,再躺个一天一夜罢了。”

秦怜心讶然:“第一次看见她着了别人的道。”要不要放串鞭炮庆祝庆祝?

棠西:“要对师父下手没那么容易,因我从未干过,怕是没想到吧,再有我是利用她对我下毒的时机下手,她是疏忽大意了,就知道她定会迫不及待地拿我试她新炼的毒。”

秦怜心回想了一阵,记起无叶一来便握住了棠西的肩,便问:“你肩头洒了药粉?”

“我全身洒满了药粉!谁晓得她要从哪下手?”棠西站起身,拍拍手,“好了!老顽童,我已帮你把我师父治得服服帖帖,满意吧?没事的话,我也走了,看好我师父啊!别让她来找我,凡事顺着她,别惹她生气,她一直很想你,你们是时候一起好好过日子了。”

无木还在心疼他的熔仙丹,脸挤成一簇,那可是危急时刻救命的宝贝,本想着哪个徒弟有出息第一个成亲便送出去,这下可好,徒媳来奉茶时连个拿得出手的红包都没有,愁!

棠西将秦怜心拉到一旁,递给她一个小玉瓶,轻声道:“待我师父睁眼后一日,你再想办法让她服一勺此药粉,而后也是,切勿断了,千万要阻止老顽童医治,你可编排些能让他泣不成声不愿施药的故事,比方说我师父在外天天哭着想回谷、却又放不下脸面,越凄惨越好,秦姨,你帮我这一次,我便答应你帮秦哥哥找媳妇。”

秦怜心笑着请她放心,叮嘱道:“秦姨知道你要去寻辰儿,且告诉你,他受忠哥所托,往南去邓州送封信,你赶去兴许还能追上,只是独自在外头不比有师父在身边,万万要事事当心呐!辰儿也是,一没经验,二是性格过于良善,文文弱弱的又不像他两个小霸王师兄,我虽管看着,还是让他受了那两小子欺负,外头世事那样乱,忠哥不说我也知他担心辰儿,你去寻他,彼此添个照应才好。”

秦战和秦御若走得慢些,听到这番话,怕是要捶胸顿足,恨不能招来六月飞雪,以示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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