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戚黎淡笑的看着百里溪亭,道:“皇上赏了本王几壶美酒,不知百里将军可有兴趣一尝?”
百里溪亭一听“美酒”两个字,就不自觉的停下了步伐,又想到夜羽邪让她去探夜戚黎的底细,充满算计的一笑:“下官惶恐,既然大王爷盛情难却,那下官只好恭谨不如从命了。”
夜戚黎依旧挂着那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对着宫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那,百里将军,请吧。”
百里溪亭跟着夜戚黎出了宫,去了大王爷府。
夜戚黎在百里溪亭刚回京没几天就找上了百里溪亭去喝酒,意图就是司马懿之心,路人皆知了,无非就是想结交百里溪亭,获得她手上的兵权帮助和百里家的势力帮助。
在这个新帝刚刚登基,根基还不稳的年代,几个夺位失败的皇子往往会再次多位,成,则君临天下,败,则午门抄斩,诛九族。
“百里兄在京城待多久?”夜戚黎很自然把对百里溪亭的称呼从“百里将军”变成了“百里兄”。
百里溪亭察觉到称呼的变化,心中疑虑消除,淡笑道:“下官听从皇上安排,不敢私自做主。”
而夜戚黎没有放弃和百里溪亭聊天,一脸戏谑的看着百里溪亭:“百里兄可有心仪女子?”
百里溪亭没想到他能扯到这个她最不愿意说的话题,沉默数秒后,露出一抹苦笑:“下官心仪女子已成亲。”
夜戚黎挑眉:“为何不在那女子定婚约前求娶?”
百里溪亭叹了口气,说:“下官家境贫困,那女子家中人怕他家闺女下嫁与我吃苦头,硬是把她嫁给了一个二十又几的脾气暴躁的富翁。”
夜戚黎一副“你骗谁呢”的表情,但嘴上还是开始安慰她:“百里兄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待会喝个尽兴!”
二人就这么一直尬聊到了夜戚黎府里的一个凉亭里。
夜戚黎吩咐下人把酒抬上来后,又转头对百里溪亭说:“百里兄,边疆如何?”
百里溪亭心中鄙夷,这才多久真正目的就出来了,活该坐不上皇位,脸上还是一脸平常的冷漠脸:“一切安好,大王爷无须担心。”
“如此甚好。”
酒很快就上来了,百里溪亭怕酒有问题,一直用内力吸收着,打算待会出门后把酒逼出来。
“好酒!”百里溪亭一脸享受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喝的是什么琼浆玉露。
“百里兄喜欢便好,本王方才还怕这酒不合百里兄的口味,想来是本王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