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sa接过手机，疑惑的看了看短信内容。
“还有人给您发过吗？”
“方鹤。”董芊类收起笑容，凝视着Lisa，等待着一个合理的解释。
“哦，是戚娇，听说她最近正在大力封杀一个新人，我也收到了她的警告，我还一直好奇是谁，原来就是他啊，真够可怜的。”
“这么说，那些评委也受到了？”董芊类又重新勾起嘴角，意味不明。
“应该是的，戚娇一般看上的都不会太差，按他的实力肯定能进复试。不过估计戚娇这次扑了个空，这个不想被潜。”
Lisa把手机还给她。
“潜规则？所以她就被封杀了？有点意思。”董芊类把身子压在电梯靠外边的扶杆上。从这里往下望，可以俯瞰整个上海。
“董总，其实·······您还是不要趟这趟浑水的好。戚娇的水很深，这个圈子里吃得很开。为了那个人得罪她对您没好处。董先生现在还在纽约，注意力放不到这边来，要是得罪了她，她在您背后做些什么小动作，远水也救不了近火。”Lisa拿出粉盒，开始给她补妆。
“得罪她？你觉得我现在根基不稳，不应该为了不相干的人得罪对我还有价值的人对吗？毕竟这么做，简直是自毁前尘。”
电梯开了，董芊类对着Lisa手上捧着的镜子照了照。
“一般都会这么想的，但是我知道您不会的。”
董芊类径直走了出去，撂下一句话。
“的确，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我都管定了。因为我不喜欢又老又丑的蠢女人，更不喜欢，”
风灌进她的大衣里面，吹得头发在风中绽开。
“有不自量力的人威胁我。”
像君临天下的女王。
“毕竟那么做，简直是自毁前程。”
“不是吗？”
第二天欢谊公司的微博就公开了签下的新人。各大营销号争连转载。一时占据了热搜榜的半壁江山。董芊类随手点了个赞，便把手机丢到一边，歪躺在VIP室的软椅上。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少年的脸，她扶了扶眼睛，那模样反而更清晰了。没办法，她只好又睁开眼睛，拿起手机，开了飞行模式。Lisa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轻轻放到董芊类身边的矮桌上。
“董总，公司最近买下了几部大IP作品。但投资建组的事还没拿下，安衽手里有几套方案，您要不要看看？”Lisa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资料，董芊类皱了皱眉，接了过去。很快又露出标准的职业式的微笑。
“对了，Lisa。”她顿了顿，仿佛在考虑要怎么说。
“你去查查江柯凌这个人，我总觉得有些奇怪。”Lisa眨了眨眼，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那个江柯凌不是早被董总一票否决了吗？就算是要对付戚娇也不至于用他吧？今个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江柯凌？董总您怎么又对他有兴趣了？就算是为了气········也不至于啊···昨天您不是直接·····”
“昨天我是拒绝他了，但只是拒绝帮他再争取一次机会。但如果他条件不错的话，我也可以考虑考虑，给他条活路，毕竟，咱做人要有善心，总不能把人往死里逼是吧。”Lisa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善心？
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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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真的很聪明的，真不是怂，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