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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身身身身迷药(2)

蕙娇凭着特有的敏感,察觉到婆婆此刻的窘态。早在娘家做女的时候,她就听说过身身身身迷药与婆婆的传闻,引伸出她对丈夫出身的质疑。她遵从父母之命进了这张家窨子,成了丈夫的婆娘,婆婆的儿媳。她的命运和这一家人连在了一起,这样的事情,她怎能不闻不问?

“娘,还是先把凤妹叫来吧!”蕙娇轻声说。

玉凤被叫来了。她眨巴着眼睛,不解地看着大娘、哥哥和嫂嫂。窨子屋门前此刻发生的一切,她全然不知。

“凤妹,你过来。”蕙娇说。

玉凤来到了蕙娇的跟前。蕙娇看了婆婆和丈夫一眼,轻轻儿撩起玉凤桃红色镶边上衣的左边衣角。那衣角白色的衬里布上,被涂抹着显眼的污物。刘金莲和张钰龙惊呆了。他们都曾听说过,身身身身迷药是涂抹在女伢儿左边衣角上的。宝儿还真的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涂抹到了玉凤的左边衣角上。

“嫂子,你看我的衣角做哪样?”玉凤不解地问。

蕙娇说:“我是在看你的这只衣角怎么弄脏了?”

刘金莲也将那粘着污物的衣角睨了一眼,对玉凤说:“脏兮兮的,还不回房去,把这件衣裳换了。”

玉凤一边离开,一边嘀咕着:“奇怪了,这只衣角怎么会脏成这样?!”

“这宝儿也太不像话了,我去把他轰走!”钰龙说着,抽身就要往外走。

“慢着!不能轰他,要他自己走。”蕙娇说。

印蕙娇来到窨子屋的大门口,所有的目光,立刻就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宝儿!”

“嘻嘻!蕙表嫂!”

“怎么?做哪样?耍猴子把戏呀!”蕙娇的话语中带着奚落。

“嘻嘻……”宝儿不好意思,欲言又止。

围观的人们,七嘴八舌,铳起了壳子:

“说话呀!表嫂是来给你送亲的。”

“怎么不说话,有话你就对表嫂说呀!怕你真是个宝哟!”

“真有你们的,闲着没事干,唆起瞎子打大锣!”蕙娇对起哄的人们一点也不客气。而后对宝儿说:“憨宝样的站着做哪样,还不赶快跟我进屋去!”

宝儿跟着蕙娇进了屋,来到后堂。他看见姑姑在那里坐着,一副怒气生嗔的样子。姑姑身后站着的表哥,眼睛像钉子一样盯着他。

“站好了!”蕙娇扳着脸,严肃地说。

宝儿栽着脑壳,一动不动地站着。

“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老实回答我的话!”

宝儿听话地抬起头,却耷拉着眼皮,并没有看着蕙娇的眼睛。

“说!你在玉凤的左衣角上,涂的哪样鬼东西?”

“……身身身身迷药。”

“老实说,用什么做的?”

“是用黍多黍多草烧成的灰。”

“是哪个教你做的?”

“癞毛。”

“癞毛?!就是那个长疤子的崽吗?”

“是的。”

印蕙娇三下五除二,就把事情弄了个水落石出。她得意地与婆婆、丈夫交换了一个眼色,便教训起宝儿来:“那个癞毛唆死你的王麻子!他说黍多黍多草黍多得来女伢儿,你也相信?听着,你涂在凤儿左衣角上的鬼东西一点作用都没得。凤儿没被迷,清醒得很,她是不会嫁给你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快走,再这样胡闹下去,当心舅爷打断你的腿!”

宝儿没有立刻走,似乎要进行分辨。

“什么都不要说了,快走!”印蕙娇不容分辩地说。

在钰龙的护送下,宝儿哭丧着脸,走到窨子屋的大门口,那里的围观者并没有散去。宝儿的一副悖时相,告诉了他们事情的结果,弄子里立刻就燥了棚,有人歪喊,有人尖叫,有人还吹起了口哨,乱糟糟的一片。张钰龙对众人拱了拱手说:“各位街坊邻居,三老四少,宝儿是钰龙的老表,他今天发宝气,做出了没落途的事情,让各位见笑了。猴子把戏虽然好看,也该收场了。请便吧!”

宝儿“哇”地一声哭了,人群中却爆发出开心的笑声。宝儿拨开人群,扯起脚落荒而逃,围观的人们,也打着吆喝作鸟兽状散去。

一连几日,伍秀玲对于三个鬼崽所搞的名堂一点也不清楚。直到有人来报,说宝儿声称放了凤儿的身身身身迷药,在张家弄子发宝气时,她才恍然大悟。最让伍秀玲感到内疚和不安的,是身身身身迷药的重提,必然会给小姑带来烦恼。她要对小姑有所安抚,来到张家窨子,在刘金莲的卧房里,姑嫂二人单独见了面。

“金莲,嫂子对不住你,养了个不争气的伢儿,给你添烦恼了。”伍秀玲向小姑表示着歉意。

刘金莲连忙说:“嫂子,你快莫这样讲。宝儿是个遭孽的伢儿,我不会见责他,更不会埋怨你,要说怨,都怨我自己是个苦命人。”

姑嫂面对面地坐着,二人心照不宣,谁也不提“身身身身迷药”那四个字。眼前的这套雕花嫁妆,便是伴随着这样的传言制成。此刻,镇上的街弄子,陈旧的话题重又变得新鲜。除了避忌,这妇人别无它法。

“这些日子,宝儿是不是常跟癞毛在一起?”刘金莲问。

“常在一起。”伍秀玲说:“你这一问,我倒想起来了,这回的馊主意,就是癞毛跟宝儿出的。”

“癞毛出不起这个主意,他是别人手里的棋子。”

“是他的老子长疤子?!”

“不,长疤子也是别人手里的棋子。”

经刘金莲一点拨,伍秀玲恍然大悟了:“对,就是他!事情的根子在他,都是他使的坏。”

刘金莲说:“刘家,还有张家,都老实得过了头,别人做我们的手脚,我们却全然不知。嫂子回去后,要跟宝儿讲,千万莫再同癞毛往来了。”

“回去以后,我一定要他断了同癞毛的往来。”伍秀玲说。

宝儿晦气极了。黍多黍多草做的身身身身迷药,一点儿也不灵验,玉凤没到手,反而出了大丑。宝儿气冲冲找癞毛算账。癞毛说,玉凤从汉口大地方来,道行高,身分重,普通的身身身身迷药,对她没作用。要想黍多住她,必须下更猛的身身身身迷药。还有两个秘方: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一是飞在天上的交尾蜻蜓;一是绞在地上的两蛇相附。只要得到其中一样,就能黍多住那汉口来的女伢儿。

癞毛一顿胡吹乱侃,把宝儿说得云里雾里。他的气消了,也不再发火了。

伍秀玲交待宝儿,莫同癞毛往来。宝儿却是像着了魔一样,还是成天和癞毛粘在一起。小癞子们为了得到身身身身迷药,打起了蜻蜓的主意。这天,天气闷热,是蜻蜓打团的日子。每逢这样的天气,清水坪的上空,常有蜻蜓打团。为了获得更有效的身身身身迷药,小癞子们便直奔清水坪。他们果然在那里见到了蜻蜓打团。癞毛特别提醒,要捉在空中交尾的蜻蜓,而且两只都要是红色。青草碧绿的清水坪上空,成千上万的蜻蜓,或高或低,悠然自得地飞舞着。小癞子们抬着头,赤着脚,在松软的草坪上奔跑着。他们瞪大两眼,在飞舞的蜻蜓中细细地搜寻,两脚跑痛了,颈根抬酸了,眼睛看花了,却怎么也见不到两只蜻蜓在空中交尾,更不要说两只都是红色的蜻蜓了。他们全都累倒了,四脚朝天,瘫睡在草坪上。

“交尾的红蜻蜓……哪里去找啊……”宝儿哀鸣。

细屎也说:“癞毛,又是你出的馊主意,真是唆死人的王麻子!”

癞毛说:“得到这种身身身身迷药,肯定不容易。若是随随便便可以得到,天下不就大乱了。”

“依你这样讲,那就没得一点法子了?!”宝儿失去了信心。

癞毛说:“法子倒是有一个。”

“有哪样法子?你快讲!”宝儿似乎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这个嘛……”癞毛故意卖着关子。

细屎说:“宝儿,你莫信他的,他出的尽是馊主意。”

“哼!馊主意?!这个主意要是不管用,你们剁我癞毛的脑壳当蒲团坐!”癞毛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

“那你就快讲呀!”宝儿急不可耐地说。

癞毛拉起架势说:“是啊!这身身身身迷药的三个方子,容易做的,不灵验。灵验的,又难得寻,做不出。你们看,这蜻蜓满世界的飞,可就是捉不到交尾的红蜻蜓。再有,想找到那相附的两条蛇,就也只怕比登天还要难。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哪样办法?”二人异口同声地问。

“去找一个人要现成的药。”癞毛说。

宝儿急切地问:“去找哪个?”

“麻大喜。”

“麻大喜?!他是个什么人?”

“他是个雕花木匠,有祖传的身身身身迷药。”

“我又不认得他,他肯把迷药送给我吗?”

“肯,当然肯。他和你们家的关系好得很,只要听说你是刘昌杰的孙,刘金山的儿,刘金莲的侄,他就一定肯把身身身身迷药送给你。”

“有这样一个人,我怎么没听说过?”

“他住在你们刘家窨子整整三年,那时候,我还没出世,你更没出世。你姑姑房里的那套雕花嫁妆,就是他亲手做的。”

宝儿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好事,忙问癞毛:“他如今在哪里?”

“在梵净山。”

“梵净山?!他在那里做哪样?”

“梵净山上有好多好多的庙,他在庙里雕菩萨。”

“到梵净山怎么走?”

“沿着官马大路架直走,就到了凤凰。再从凤凰往前走,进到贵州地界,梵净山就在那里了。”

细屎感到有点奇怪,问道:“你怎么晓得这么清楚?”

“这你就莫问了。”癞毛回答。他转而对宝儿说:“你要想把凤儿搞到手,就只有这一条路了。我只能为你出主意,不能陪着你去。你一个人去见麻大喜,才能显示出你的诚心。再有,你要答应我,这件事你不能对任何人讲,就是娘老子,你也不要告诉。”

“这样怕不好吧!”插言的是细屎。他说:“一个人去梵净山,去那么远的地方,屋里人会不放心你的。”

“若是告诉了屋里,你就去不成了。”癞毛说。

“不!我要去,一定要去。”宝儿信誓旦旦,他对细屎说:“我走以后,你们谁也不许往外说。细屎,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细屎嘟着嘴巴,不情愿地说。

夜里,宝儿从钱柜里偷出银子。天刚亮,他怀揣银子作盘缠,就悄悄儿上了路。这天晚上,宝儿不见回家。他到哪里去了,伍秀玲也没有过问。憨宝儿子如同游神一般,夜把夜不回家,也不是哪样稀奇事情。第二天,宝儿去梵净山寻找麻大喜讨要身身身身迷药的消息,通过山麻雀一类人的嘴巴,便在镇上迅速传开了。身身身身迷药这出戏,刚在张家窨子门前唱过一回,如今,又要唱到梵净山去了。人们除了议论憨宝以外,还必然要涉及到他的姑姑──曾经与身身身身迷药有着说不清筋绊的刘金莲。甚至有人说,哈宝少爷此去梵净山,就是刘金莲精心安排的。刘金莲想把丈夫在外面生的女儿玉凤,嫁给自己娘屋的憨宝侄儿,玉凤却死活不依。刘金莲不敢强逼,便想到了昔日情人的这一妙招……

这些年,草把行头牌王瘸子依然住在火神庙里,日子过得不错。婆娘是丘座水的田,一连为他怀了三胎,头胎没有捡起,二胎的伢儿死于三朝风,到了第三胎,他终于有了接香火的儿子,今年十五岁,就是成天跟在宝儿屁股后面的细屎。

清早,山麻雀到火神庙送魔芋豆腐。

“嘻嘻!老大,晓得啵,你接崽屋里出新闻了。”

“就你的麻雀嘴巴不放空,他屋里能出哪样事?!”

“刘老板的满崽,你的接孙宝儿,到梵净山跟矮子雕匠讨身身身身迷药去了。”

两天前,王瘸子听说宝儿为身身身身迷药在张家窨子门前出丑,如今宝儿又为身身身身迷药去了梵净山。这位草把行的头牌,与刘家有着特殊的关系,对刘家的事情格外关心。他心想,儿子细屎与宝儿是一路的小癞子,这档子事儿子应该是晓得的。

“宝儿去了梵净山,是怎么回事?”

“我不晓得。”

“你不是见天同他在一起吗?”

“我当真不晓得。”细屎信守着对宝儿的承诺,脑壳摇得像拨浪鼓。

正在这时,刘金山拎着两包洪江丝烟进了火神庙。他拜过那根雕有四个龙头的拐杖,便迳往大殿后面的厢房。他的干爹和小老弟正好在那屋里。

“干爹!金山看望你老来了。”刘金山见礼过后,呈上他带来的礼品。

刘金山的到来,令王瘸子喜出望外,却又措手不及。他立刻意识到,干儿子的上门,肯定是为了宝儿去梵净山的事情。几句寒喧过后,刘金山果然立即切入正题:“宝儿去梵净山的事情,干爹想必已经听说了。”

“听说了,听说了。”丐帮老大点着头。

一旁的细屎见这架势,感到此事非同小可,吓得小脸只剩下二指宽。

“细屎兄弟!”刘金山两眼直叮着细屎,说:“听说这些天,你,还有癞毛,常同宝儿做一路,宝儿这次是怎么去的梵净山,想必你是清楚的。”

刘金山的问话,吓得细屎背脊冷汗直冒。他深感事态严重,再也顾不得对宝儿的承诺,便如同口吐枇杷子一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都告诉了刘金山。

王瘸子把细屎打发出去,而后对刘金山说:“金山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千万要看清,癞毛的主意,并不是自己的主意。他的背后还有高人哪!”

“干爹,金山心里明白。”

“你准备怎么办?”

“这个──”刘金山一筹莫展。

“现在还来得及,赶快着人去把宝儿追回来。”王瘸子说着,又补充了一句:“要快!去迟了,就只怕赶不上了。”

刘金山经干爹点醒,立刻回到家中,找来四个精壮佣工,要他们即刻动身,沿着官马大路,日夜兼程,追赶宝儿。他吩咐佣工:“哪怕就是吊,也要把他吊回来!”刘金山吩咐道。

这天早饭后,张钰龙去榨油坊看望洪江来的头铲师杨荣必。他到洪江偷学乖方时,曾得到过杨荣必的鼎力相助。如今,杨荣必如约而至,作坊里所有的事情,张钰龙就不用再操心了。从油榨坊回转,已是时近晌午。在后街,他与龙永久不期而遇。龙永久见到他,显得很是得意,全然不见到昔日的畏葸。

“哟!这不是张大少爷吗?”龙永久故作姿态,面对面地拦住了张钰龙。

“龙伯!”张钰龙碍着面子,无奈地叫了一声。

“大财东,大忙人,又在忙哪样呀?”

“没得哪样忙的,随便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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