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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冤家!冤家(1)

清早,石榴拎着一桶洗脸水去到楼上书房,不见张复礼。下楼时,正遇到了从天井路过的刘金莲。她告诉女主人说,老爷不在书房里。

大清早的,这人到哪里去了。刘金莲正感到纳闷时,张复礼带着女儿回来了。细心的刘金莲发现玉凤的眼睛红红的,脸颊上还带着隐约的泪痕。

“大清早的,父女俩到哪里去了?”

“去了一趟浦阳山的坟上。”

刘金莲说:“去坟山的供品,我正要着人备办。你们就这样空着手去,也太匆忙了吧!”

“早晨和凤儿出去转悠,也就顺路去了。反正睡不着。”张复礼这样说。

刘金莲立刻听出弦外之音。这强盗的一句“反正睡不着”,是在借题发挥,与其说是抱怨,倒不如说是调侃。对这样的男人,她已经彻底冷了心。她宁愿夜里趴在地板上摸铜钱,也决不再让他挨边。

张复礼自从得知火儿和凤儿的事情以后,心里就一直在琢磨,火儿的真实身份刘金莲是否知情?若是不知情,她着钰龙写那样的信,合情合理,无可指责。倘若是知情,还故意出那样的馊主意,那她的心肠也就太歹毒了。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婆娘幸灾乐祸的样子。

早饭过后,窨子屋的后堂,一屋人正进行着一次郑重其事的谈话。

“说吧!凤儿的事情怎么办?”张复礼是用这样一句问话开的头。

刘金莲立刻应对:“就是不晓得该怎么办,才给你写信让你回来。你是凤儿的爹,一切由你作主。”

“那我就作主了,让凤儿马上离开浦阳镇!”

“你马上带她走?”

“嗯!”

“在坟山上,你跟她说好了?”

张复礼无言以对,含糊其辞地说:“反正要带她一路走,到时候再说吧!”

刘金莲听了丈夫的回话,联系凤儿脸上挂着的泪痕,她猜想得出,父女俩在坟山上,肯定讲到了这码事,女儿不买他的账,最后还唱了憋憋腔。

一直没有开声的张钰龙说话了:“这件事情,只怕是有点难啊!凤妹铁了心,死活要同火儿好,她是不会跟你一起走的。”

“那就由不得她了。”张复礼说。

“由不得她,总不能绑着她上船吧!”张钰龙说。

“到时候,我自会有安排。”张复礼说着,再一次明确表态:“你们听好了,凤儿就是再打拗,再铁心,这件事情也决不能由着她。”

印蕙娇一直没插言。她观察和揣摸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对于火儿,公爹曾有过超乎寻常的关爱,甚至让他为老太爷陪灵。而当他的女儿爱上了这男伢时,却又不由分说地加以阻止。差异何等鲜明。这其中显然有他的难言之隐。

“蕙儿,你说呢?”张复礼突然问蕙儿。

印蕙娇先是一怔,接着便回答:“蕙儿听爹的。”

“你是书香人家来的子女,识大体,明事理,要多为大人分忧。凤儿的事情,你应该多劝劝她。”

“蕙儿的话凤妹听不进去。”印蕙娇接着又说:“蕙儿讲不过她。”

“怎么会呢?”

机敏的蕙娇觉得机会到了。她要撩边儿作一次试探,看公爹怎样作答?她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说:“蕙儿觉得,凤妹也不是没得一点道理。凤妹和那火儿,一个生在汉口芳草第,一个生在湘西铁门槛,八杆子打不挨,怎么就像得脱了壳?亲兄妹也不过如此。凤妹一口咬定这是‘夫妻相’。更何况张家人都喜欢火儿,公爹对他也蛮看重。凤妹有这样的想法,也就在情理之中了。如今,公爹认定这门亲不能结,当然是有道理的。首先就是门不当户不对。可凤妹又放出话来,说是要做戏文里的王宝钏,蕙儿就不晓得该怎么劝了。”

印蕙娇说的一大通,把公爹堵到了坎上。张复礼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是呀!说起来也真奇怪,凤妹和火儿怎么就那么的相像?”钰龙说着问母亲:“娘!你说呢?”

“你爹爹见多识广,你去问他。”刘金莲脱口而出。

婆娘的一句话,让张复礼措手不及。他认定婆娘是在有意对他捉弄,没好气地说:“世界上,相貌相像的人多的是。凤儿和火儿的相像,也不过是碰巧。两个人只是有点儿相像,就说是‘夫妻相’,就硬要嫁给他,真是荒唐至极!”

“你爹爹讲得对。世上相貌相像的人有两种,一种是血脉相连,根替根,种替种,比如说是俩父子,俩兄妹。”刘金莲睨了丈夫一眼,接着往下说:“另一种什么都不是,也有相像的。比方说火儿,不但和凤儿挂像,同你爹爹也挂像。可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就像你爹爹说的,不过是碰巧而已。”

“好了!好了!像也好,不像也罢,哪有那么多的筋绊!”张复礼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向家人吩示:“你们都听好了,从今天起,任何人都不可以再提这件事。过几天我就带着她离开浦阳。”

谈话结束,钰龙和蕙娇离开后堂。后堂里只剩下张复礼和刘金莲。刘金莲明白,刚才那些她解气的话,剌痛了丈夫敏感的神经。得饶人处且饶人。她不再说那些隔山打羊的话,问道:“你带走凤儿,打算把她放在哪里?”

“放在汉口。”

“同复万、翠珠说好了?”

“说好了。”

“这我就放心了。”刘金莲说:“小芸把凤儿托付给我,成了今天这个样子,我总觉得对不住她。”

“都只怪她自己从小把凤儿惯肆坏了,凤儿才变得这样任性。如今遇着这样的事,把凤儿放在汉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刘金莲咀嚼着丈夫的话,听得出,他在那小寡妇的面前根本抬不起头,说不起话。就连个亲生的女儿,也不敢放到那里去。她的内心深处,竟对这个可怜虫般的男人隐约地产生了同情。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和这男人商量着,怎样让凤儿早早离开浦阳镇。

张复礼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结发的妻子,怎么会变得如此虚情假意,如此阴阳怪气,简直叫人不敢相认了。她让儿子写信到镇江,竟表示赞成这门亲事。天打雷劈的报应事,居然置若罔闻。张复礼丧气地皱着眉头,睨了婆娘一眼。只见那双丹凤眼里,正掠过一丝笑意。张复礼看来,这是幸灾落祸的嘲笑。他心中的愤懑终于爆发了:“你让龙儿给我写那样的信,到底是哪样意思嘛?”

“没得哪样意思,只是把你女儿出的事照实告诉你。”刘金莲本想就此收手,怎奈是丈夫不肯罢休,她只好应战。

“说!你跟凤儿讲了些哪样?”

“你去问她。”

“不用问。你一定是在她面前答应了这门亲事!”

“我要是不答应,有个三长两短,如何向你交待?”

“……”张复礼不做声了。在坟场上,出于无奈他同样也答应了女儿。

“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说话做事,都要凭良心。自己惹出的祸息,不要往别人的身上撒气。”刘金莲说起话来,显得理直气壮。

张复礼虽然理亏,却仍然不愿意低下高昂的头。他用一声冷笑,表示他的心里是塌实的:“哼!笑话……”

刘金莲心想,这强盗是鱼死眼不闭,必须点他的穴堂,让他彻底清醒:“这不是笑话,是你,是我,是张家窨子所有人哭都没得眼泪流的大事。前人造的孽,报应到了后人的身上。你和火儿,凤儿和火儿之间出奇相像的原因,你难道不心知肚明?再有,你看重火儿,疼爱火儿,这窨子屋的人谁个不知,哪个不晓?伢儿既然可以为老太爷陪灵尽孝,又怎么做不得老太爷的孙女婿呢?你总要给你的女儿,给这屋里的老少三班一个合理的解释呀!”

“你──你明知故问!”张复礼被点中了穴堂,无言以对。

刘金莲摇着头说:“不!你的那些事情,我一点也不晓得。”

“金莲,你不要得寸进尺!”张复礼似乎在求饶。

刘金莲笑着说:“老爷,金莲不敢。太岁头上,金莲不敢动土。”

“欺人太甚……”张复礼喃喃地自言自语。

“是哪个欺人太甚呀?”

后堂的门外,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屋里的俩公婆都听得出,说话的是刘金莲的哥哥刘金山。俩公婆立刻恢复了常态,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二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迎接客人的到来。

“哈哈!是哪个欺人太甚呀?”刘金山和伍秀玲进到屋里,不解地问道。

张复礼不知如何作答,“嘿嘿”地笑着。倒是刘金莲见子打子,立刻找到了绝妙的应对:“刚才正讲起龙家窨子的事哩!那膏栈老板真是欺人太甚了。”

一提起膏栈老板刘金山就感到窝火。他不愿继续谈论这个丧气的话题。

“都过去了的事,还有哪样讲的!”刘金山说问道:“什么时候回的?昨天我和你嫂子到这里,都没听说呀!”

“刹黑时到的。”张复礼说:“正说要去看你和嫂子,没想到你们先来了。”

“多时没有回来了啊!”刘金山感慨地说。

“是亲家爷归天那年回来过的吧!”伍秀玲想了想说。

“是啊!都已经十二年了。镇江那边总是抽不开身。”张复礼的回话,带着几分尴尬。

客人一进屋,丫头石榴跟着就来上茶。这时,刘金山看出了妹夫的窘态,意识到不能再继续这个妹夫不回家的话题。而正当他准备把话题岔开时,伍秀玲却偏生哪壶不开提哪壶,翻起了陈年旧账。她神情戚然地说:“那年,亲家娘病重了,盼着你回来,想最后能看上你一眼,没能如愿。老人家躺在寿枋里,两眼一直没有闭。是金莲哭着跟她老人家说,你已经在路上来了,只是路途太远,还没有赶到。又在老人家的眼睛上抹呀抹,那双眼睛才闭上了。”

伍秀玲所说的情形,张复礼是第一次听到。七尺的汉子羞愧地低下了头,眼圈顿时便红了。刘金莲见此情形,立刻为丈夫解围。她叹了一口气,说:“天底下,哪有儿女不惦记娘的。清早天还没亮,复礼就带着凤儿到娘的坟上去了。”

张复礼有了婆娘给的台阶,不再那么尴尬。这出“马屎外面光”的戏文由婆娘来唱,真是有点儿滑稽。

张复礼表示对郎舅的关切,问道:“这些年,生意还顺畅吧!”

刘金山说:“还算凑合吧!当然,比起‘顺庆’来,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哟!这次,在挂治买的青山,‘苗排’洗水到洪江,编成‘洪头’一共是五百两码子。大排现时就湾在驿码头,明天一早解缆下河洑。”

刘金莲是个眉毛空心的灵泛人,一见哥嫂登门,就晓得为的是哪样。她却佯装不知,数落起自己的丈夫来:“复礼,哥哥大排下河洑,忙得团团转,还特意来看你。本应该你去看哥哥的哟!”

“嘻嘻!”伍秀玲急不可耐地说:“听说姑爷回来了,我们是来有事相求的。”

“对,有事相求,有事相求。”刘金山也跟着说。

刘金莲立刻接腔:“哥哥,嫂嫂,你们有哪样事只管说。这屋里的大事,都是由复礼作主的。婆娘的娘屋人有事相求,他是不会不答应的。”

刘金莲的话,算是给足了张复礼的面子。而张复礼听来,却是酸溜溜的。心想,这婆娘的娘屋人一定是遇着哪样麻烦事,才到这屋里打秋风。她倒好,把从老远回来的丈夫推到前面,自己却缩到背后躲奸。

“不不!”张复礼连忙摆着手说:“复礼出去了这些年,回来还没得一个对时,好多的事情都摸不着头脑。这屋里的事,都按照老规矩办。”

刘金莲见丈夫的神态,心里暗暗地笑了,便半开玩笑半正经地对丈夫说:“怎么?怕婆娘的娘屋人来打秋风?!”

“你是越讲越不像话了。”张复礼说着,把胸脯一拍:“哥!嫂!要是这样说,你们有哪样事情,就说来听听吧!看复礼作不作得主?”

“姑爷放话了,秀玲,你就说吧!”刘金山对婆娘说。

伍秀玲说:“既然姑爷放话,做嫂嫂的就长话短说。你前次回来时,宝儿还是个细伢子,如今已经长得牛高马大了。今天厚着脸皮上门来,也没得别的事,就是想跟妹夫要个人,做个亲上加亲。”

张复礼一听便晓得拐场了。看架势,这郎舅俩公婆的来意,是想拿凤儿去配他们的宝儿。这件事,工于心计的婆娘肯定是知情的。明摆着,这是她设下的一个陷阱。张复礼早就听说过,刘家的那个宝儿,是个不上正本的哈筒筒。凤儿决不会中意,就是打死她,也是不肯就范的。一码事未了,又再加上一码事,简直搅成了一锅粥。眼前的郎舅两公婆,并不知道这屋里正为凤儿的事情伤脑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可又用怎样的理由,回绝这登门求亲的人呢?

“哎呀!这件事情只怕不太好办……”张复礼为难地说。

伍秀玲的心立刻凉了半截,刘金山也显得格外的尴尬。只有刘金莲悟出了其中的原因,肯定是丈夫误会了,以为哥嫂要的人是正在让他伤脑筋的凤儿。

“为难了?有哪样为难你就说出来,哥哥嫂嫂也不是外人。”刘金莲说。

张复礼情急之中捏出了一个白,作为推搪的理由。他说:“有件事情,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妹崽的婚事,我已经答应了汉口的一位老朋友……”

“他是在说凤儿。”刘金莲连忙向哥嫂解释。

“姑爷,你弄错了。”伍秀玲迫不及待地说:“我们来跟你要的人是乖妹。”

“啊!你们说的是乖妹。”张复礼如释重负。那婆娘捡来的妹崽,连长的什么模样他还搞不清。妹崽的婚事,婆娘居然也煞有介事说要问他,真是多此一举。他说:“嗨!乖妹的婚事,由金莲作主就是了,没得必要问我。”

“可妹崽是你张家屋里人,你不作主,哪个作主?”刘金莲说。

“既是如此,那我就作主了。养女还舅,把乖妹许给舅舅人家。”张复礼当即就这样拍了板,俨然乖妹是他的女儿。

“多谢姑爷赏脸。”伍秀玲喜孜孜地道谢过后,看了丈夫一眼。

刘金山出于礼貌,也立刻拱着手对妹夫说了声:“多谢!多谢了!”

“亲上加亲,不必客气。”刘金莲说。

“对!亲上加亲,不必客气。”张复礼慷慨地做着顺水人情。心想,这婆娘关顾娘屋算是到了家。捡个妹崽养大了,也不忘记把她许配娘屋的哈宝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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