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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验收学府 两次遇刺

张大人在儿子带回来的那两个大箱子的盖板上面分别贴上两块红布,两块红布上分别写着:国家银两,谁碰谁死。同时安排夫人藏好这两个大箱子,叮嘱说:“夫人,这两个大箱子可以保护儿子的性命,你可要好生看管,弄掉了,儿子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安排好家事,张大人就踏上马车,带领随从赶往高坡州城验收长青学府。高坡州城薛县令听闻户部张大人亲自过来验收长青学府,于是他大清早就发动群众到州城大门迎接张大人。

张大人带领随从来到州城大门前,看到百姓夹道相迎,内心欢喜无比。薛县令在州城大门前与张大人寒暄片刻,就急忙邀请张大人参观长青学府。薛县令走在前面引路,张大人踏上马车坐稳,带领随从骑马跟在后面,百姓则紧跟在张大人及随从的后面。不时,有百姓开头大声喊道:“严惩文长青,严惩贪污犯!”其余百姓也跟着齐声喊道:“严惩文长青,严惩贪污犯!”身后的百姓刚喊一两声时,坐于马车里的张大人并不在意,假装听不见,怎奈喊声越来越响亮,越听越清晰。面对如此响亮的呼喊声,张大人命令车夫簕住马缰绳,他拉开车帘问:“县令大人,百姓为何如此呼喊?”薛县令闻声停下脚步,转身回应说:“民意如何,请张大人您亲自请教百姓最好?”

“你一个小小的芝麻官,竟敢这么跟我说话。”张大人生气说。

“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很多官员给黑石宫送去的奏折写的都是假民意,百姓就站在你的身后,你亲自问问又何妨。”薛县令毫不避讳,说话直来直去。

张大人觉得薛县令说得有道理,亲自问问民意又何方,不就更好么?想到这时,他走下马车,转身看着身后的百姓说:“我是朝廷户部张大人,今天夕阳公主委派我过来验收长青学府,有什么事,请大家告诉我,我洗耳恭听并传达给夕阳公主。”

“督办建造长青学府的文长青部长贪财无数,他要我们百姓捐款建造学府。”人群中,一个不愿露面的男子大声喊道。

“兴建学府的全部费用都是黑石宫出,无需你们捐款,你们说的话可有证据,不可恶意污蔑文部长。”张大人已知文长青在高坡州城贪了不少银两,他却假装不知道,傻傻问道。

“我们都有证据!”众人同时举手,异口同声说。

看到这群百姓团结的模样,张大人整个心灵变热又变冷,冷热交加,百感交集,心灵变冷是因为自个儿子参与到贪污当中,不知夕阳公主是否治他死罪;变热是因为百姓团结,勇于举报贪污官员。

百姓都说有证据,张大人自然不敢继续假装糊涂,置之不理,糊涂官员在百姓面前没有威信,当官却没有威信,那这官当得太过于窝囊,威信不是靠权利树立起来的,而是靠秉公办事。于是张大人说:“有何证据,请拿出来给我看看。”此时,人群中挤出一名中年男子,名叫许里程,他把手上那副万民状告书递给张大人,盯着张大人的眼睛说:“这就是证据。”张大人接过万民书翻开一看,果然是万民状告书,万民签名画押状告礼部文长青部长在高坡州城贪财一百二十万两银子。看到贪污的数目,张大人的脸庞立刻绷得很紧,脸色大变,眼神似乎被时光锁住了,不曾眨一下。看到张大人脸色突变,却没有说出一句话,许里程万分不解,便问道:“张大人,莫非这案子你办不了?”张大人被这敏感的问题刺痛心灵,回过神来眨眼看了看眼前的许里程回答说:“案件主要归属刑部办理,户部主要的职责是掌管土地,赋税与户籍等。”“这么说,这案件你管不了?”许里程代表众人理直气壮问。张大人睁大眼睛张望众人,严肃回答说:“不是管不管的问题,而是职责问题,要不我替你们把这幅万民状告书转交给夕阳公主,让夕阳公主定夺如何?”“好!”许里程鼓掌大声喊道。众人也齐声鼓掌大喊道:“好!”

张大人把那副万民状告书藏进怀里,向眼前的众人严谨鞠了一躬,接着让薛县令继续带路,他要去长青学府观望文长青督办的学府是否合格。薛县令一路走一路向张大人介绍高坡州城的风情。当张大人询问有关文长青在高坡州城的相关事迹时,薛县令摇头说不清楚,他小小的一个芝麻官无权参与建造学府。张大人也深知文长青的为人,于是没有过多询问,他知道就算他问,薛县令也告诉不了他,不是薛县令有意隐瞒,而是薛县令根本不知道。

不知不觉,薛县令引路把张大人及随从带到长青学府的府门前。薛县令停下脚步指着长青学府的府门说:“张大人,这就是长青学府,请张大人下马车徒步进去。”张大人跳下马车,点了点头说:“嗯,这学府的府门有气派。”说着就与薛县令徒步走进学府,随从紧随其后。

然而,未等张大人回到九龙城把万民状告书交给深居黑石宫的夕阳公主。文长青安插在高坡州城的耳目早已飞鸽传书给文长青,告诉文长青说高坡州城的百姓联名书写万民状告书控告他贪污,并已把万民状告书交给张大人。看完飞鸽带来的纸条,文长青突然大发雷霆,怒摔茶杯,在自家府里大骂道:“这群刁民,不可理喻!”文府里的家奴闻声个个吓得发抖,没有一个人敢言语。就在文长青大发雷霆之时,有个家奴拿着三本奏折走进客厅呈给文长青说:“大人,这是地方传来的奏折。”气在心头的文长青大声说:“拿来!”家奴闻声把手里的三本奏折递到文长青的面前,文长青伸手接过奏折,即刻翻开奏折查阅奏折里所写的内容。瞬间,文长青站起来用力把刚翻看的那三本奏折扔到窗外,抬脚踢翻身旁的一张椅子,抖着脚在客厅里来回走,边走边说:“我已按他们的意思办事,他们却狠心捅我一刀。”家奴看到文长青似乎失去了理智,急忙安慰说:“大人,事情恐怕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糕,不必动怒。”此时,文长青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家奴问:“刚才你说什么?”家奴点头回答说:“刚才奴才说事情恐怕没有文大人想得那么糟糕,大人不必动怒。”文长青坐回椅子上又说:“你有什么办法,请快快道来。”

“大人请想,高坡州城的刁民把万民状告书交给张大人,而张大人的儿子张公子与你一起督办建造学府的事儿,如果张大人把万民状告书交给夕阳公主,张公子必然逃脱不了干系,虎毒不吃其子,张大人虽清廉执政,不过他不会为了国事而诛杀自个儿子,此是其一。其二是张大人已收下二十万银两,如果夕阳公主追查,他必然遭殃,所有张大人为了保护自己,不得不保护你文大人;其四是从高坡州城送到黑石宫的奏折均扣押在文府,所以夕阳公主绝不会知道此事。”家奴慢慢说出自己的见解。

文长青听得如痴如醉,连连点头称赞说:“你说得甚是,我倒是忘了张大人收下二十万银两的事儿。”

“家奴建议,从现在起,请文大人善待张公子,就像善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拿稳张公子,就等于拿稳张大人,这样一来,张大人自然不会把万民状告书交给夕阳公主,这事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家奴建议说。

文长青听了连连点头。突然间,不知怎么的,他的脑筋一转,顿觉得这个家奴有点见识,不像其他家奴那样愚蠢,说话句句在理,关键时刻安慰他不要动怒,帮他消除心中的怒气。想到这些,他瞪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家奴说:“你姓甚名谁,家里还有什么人?”奴才抬头回答说:“小人姓牛,单字名二,姓名牛二,家里已无人。”文长青又说:“牛二,你站起来,坐到身后那张椅子上。”牛二听完即刻浑身发抖,不敢站起来坐到身后那张椅子上,摸不准文大人是什么意思,一个家奴哪敢与主人面对面坐着,这是古今从未出现的事情。看到二牛浑身发抖,无动于衷,不敢起身,文长青又说:“牛二,我命令你坐到身后那张椅子上,从今天起,我提拔你做我的副手,暗中助我办事。”“谢谢文大人!”牛二连接三叩拜文长青后方才起身坐到身后的那张椅子上。

犹如椅子上摆放针毡,牛二的屁股在椅子上总是动来动去,似乎椅子不迎合他的屁股,导致他坐不稳。文长青看了看在椅子上动来动去的牛二,便问道:“你的屁股怎么了?”牛二急忙说:“回禀文大人,小人从未有机会坐过椅子,今天是第一次坐,有点不习惯。”说完,牛二红着脸,羞愧低下了头,顿时他想起他与叔叔舞刀弄枪到处卖艺的往事,常年卖艺只能填饱肚子,却买不起一张椅子,他的叔叔直至病死也没有尝过坐在椅子上与人交谈的滋味,要不站着,要么坐在地板上。

“慢慢就习惯了,从今日起,你不再是家奴,而是我的副手。”文长青用力说。

“谢谢文部长提拔,下臣誓死追随文部长。”牛二严肃回应说。

接着,文长青对牛二挥了挥手,示意牛二过来,牛二读懂手语,走到文长青的面前。文长青把嘴巴贴到牛二的耳边,窃窃私语一番,牛二连忙点了点头,然后走出文府,替文长青办事去了。

薛县令引路带张大人观摩长青学府一番,走出长青学府的府门时,张大人突然停下脚步,转头再看了一眼长青学府的府门,夸赞说:“这座长青学府物有所值,就是不知道教书先生的能力如何,是否配得上他?”薛县令听完接话说:“这个只能说尽量招纳有识之士任教,至于教书先生的能力如何需要时间验证。”张大人点了点头,又问:“这座学府,为何命名为长青学府,是谁人给这座学府取这个名字?”

“回大人,这座学府的名字是文部长取的,他说为了让他的名字流芳百世,更为了彰显他的威严,他就用他的芳名给这座学府取名。”薛县令直言回答说。

“亏他文长青想得出来。”张大人鄙视说。

“请大人移步寒舍,小人略备薄酒为大人接风洗尘。”薛县令盛情邀请说。

“这次不麻烦薛县令,下次有机会再去寒舍小聚,到时候你可要备好儋耳老酒,”张大人说着就抬脚踏上马车,接着说:“我要赶回黑石宫向夕阳公主复命。”说着,张大人又抬起另一只脚踏上马车。就在这时,薛县令伸手拉住张大人的手臂,睁大双眼说:“张大人,请听小人一言。”张大人看着薛县令那双怪异的眼神,不经思考,主动跳下马车。顿时,薛县令拉着张大人的手臂走到墙角边低声细语说:“此时张大人不宜回去,路上可能有危险。”张大人听后推开薛县令的手,毫不在乎说:“你个小县令,不要胡说,我是堂堂一品大官,奉旨办事,谁人敢动我?”看着张大人那副毫不在乎的神情,薛县令又善意提醒说:“早在几年前,兵部欧阳大人就是从高坡州城赶回黑石宫才遇刺,幸好有一群青衣人及时出手相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而你怀里又藏有万民状告书,高坡州城是文部长的老巢,张大人不可掉以轻心。”听完薛县令的话语,张大人心凉了一大半,突然回想起兵部欧阳大人遇刺的往事。

想了一会,张大人问:“薛县令,你为何跟我说这些?”

“张大人身为一品大官,秉公办事,为民着想,如大人遇刺身亡,那是百姓的一大笔损失,而我也捞不着什么好处,总而言之,小人是在善意提醒大人,就像大人善意对待百姓一样。如大人有顾虑,不妨乘坐马车离开高坡州城,行过一里路之后,大人装扮随从骑在马上,让其中一位随从装扮大人坐于马车里,如果有刺客行刺大人,他们必然直奔马车,随从不是他们的攻击目标。”薛县令着实回答说。

“薛县令,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就算前方有火海,我也要踏过去,赶回黑石宫向夕阳公主复命。”张大人坚定说。

“大人,你看这样如何,我派三十铁骑尾随大人后面,前后与大人的马车不超过三里路,这样有利于保护大人的安全。”薛县令征求张大人的意见。

“薛县令,这样甚好,有劳了。”张大人说完便转身移步踏上马车,带领随从在众人目光下离开高坡州城。

坐于马车里的张大人想起薛县令的话,又想起兵部欧阳大人遇刺的场景,心灵变得忐忑不安。马车行了一里路,张大人命令其中一个随从与他更换着装,他骑在马上当随从,那个随从装扮他坐于马车里。接着马车继续前行,大概前行了四里路,马儿突然脚下脚步,尖叫不停。不时,有万箭从茂密的山腰间射向马车,把马车射成一个马蜂窝,车夫与坐于马车里的随从当场毙命。眨眼睛,二十多位黑衣人握着刀剑从山腰冲下来,直奔马车后面的随从。随从见状,急忙拔刀迎战,奈何黑衣刺客身手敏捷。眨眼间,砍翻十位随从,鲜血足足染红了一大块泥土。看着倒在地上的随从,张大人来不及不多想,急忙掉转马头,挥鞭打马往回跑,刺客哪里肯放过任何一个随从,他们诛杀其他随从后就骑上马背,挥鞭打马追杀张大人。

张大人急于逃命,不停用力挥鞭打马跑,刺客也急于诛杀张大人,挥鞭打马往前追。就在他们快追上张大人之时。薛县令委派跟在张大人后面的那三十铁骑刚好赶到。保镖与刺客迎面相遇,双方都来不及说一句话,就直接挥刀相杀。最后,这三十铁骑杀退二十多个刺客,完好无损的把张大人护送回高坡州城。

逃回高坡州城,张大人急忙召见薛县令问话:“薛县令,你如何得知有人行刺我?”薛县令给张大人倒了一杯茶,慢慢回答说:“你怀里的那副万民状告书给你引来杀身之祸。”顿时,张大人拿出怀里的那副万民状告书不停翻看着,又问:“是谁人派刺客行刺我?”“回禀大人,目前还不清楚,需要追查才能确定,不可盲目猜测。”薛县令回答说。半响过后,薛县令又说:“请大人不要心急,我即刻写一封信交给亲信,让亲信带这封书信交给青天府青天大人,让青天大人过来亲自护送你回黑石宫。”张大人点了点头,不再言语。薛县令随即书写一封信件交给亲信,亲信接过信件,骑上马儿直奔九龙城去了。

青天大人何之剑收到薛县令书写的信件,便拿着信件入宫向夕阳公主禀报。夕阳公主看完信件,吩咐何之剑说:“你即刻带领所有青天军前往高坡州城,完好无损的把张大人护送回来,如张大人掉了一根汗毛,我就治你的罪。”“遵命!”何之剑回答说。

回到青天府,何之剑即刻带领青天军,马不停蹄赶往高坡州城。这是何之剑升任青天大人以来,第一次执行任务,他十分珍惜这次机会向国人表态,树立自己的威严,树立青天府在九龙城中的地位。上次诛杀许志城九族,诛杀谷翦九族,那是奉旨办事,不值一提,自古叛乱者没有好下场。

何之剑带领青天军行至刺客伏击张大人的地方,不禁抬头一看,这里果然是伏击的好地方,张大人在这里遭遇伏击可以逃脱实属天意。想着,他即刻安排五十弓弩手与五十刀斧手走上山顶埋伏,又安排一百名刀斧手扮成百姓,分五人一组假装在路边的山林间挖草药,沿途分布,前后不超过二里路。安排妥当,何之剑带领十余青天军继续前行,直奔高坡州城。

牛二带领文长青的私人杀手在半路行刺张大人失败,他急忙赶回九龙城文府向文部长汇报。文长青听后当场训了他一顿,同时指示他带上弓弩只身回到行刺张大人的老地方埋伏好,这次他不必亲自行刺张大人,另有其他杀手刺杀张大人。这条路是张大人回九龙城的必经之路,也是伏击的理想之地。牛二不解,急忙问,刚刚在那里行刺失败,这次又派人去那里埋伏,他们会不会在那里早有防备?文长青拍了拍牛二的肩膀说,就是因为刚刚在那里行刺失败,所以他们必然不会在那里做防备,他们自然会想,没有那么愚蠢的刺客再去老地方伏击,你去那里埋伏不是刺杀张大人,而是刺杀对张大人行刺失败的人。牛二听完即刻明白文部长的意思。接着他带上弓弩,只身离开文府,按文部长的指示办事去了。

青天军副首领带领随从走上山顶埋伏好后,没过多久,青天军的副首领看到三十多个黑衣蒙面人走上半山腰埋伏。青天军副首领命令其他青天军不要打草惊蛇,不准冲下山腰诛杀躲藏于山腰间的黑衣蒙面人,青天军副首领摸不清这群黑衣蒙面人来到此处埋伏做什么,对付谁。所以只能按兵不动,想抓个正着。

何之剑带领十余青天军进入高坡州城,他与张大人寒暄片刻,然后要求薛县令组织百姓夹道相送张大人离开高坡州城。薛县令点头领命,即刻组织百姓夹道相送张大人。这么大的动作,文长青安插在高坡州城的耳目自然飞鸽传书给想在半路伏击张大人的黑衣蒙面人,叫他们不可错过这次天赐良机。

不多时,何之剑护送张大人浩浩荡荡走过来。其中一个黑衣蒙面人微微抬起头观望,而后又缩回去,继续藏于茂密的丛林间。过了一会儿,黑衣蒙面人看见何之剑他们大摇大摆走到伏击的理想位置。其中一个黑衣蒙面人手臂一挥,三十多只利箭瞬间朝马车射去,东倒西歪扎在马车上。接着,埋伏于半山腰的所有黑衣蒙面人朝何之剑他们冲过来。山顶上的青天军看到黑衣人冲下山,他们也跟着冲下山。此时,黑衣蒙面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的身后有伏兵。

何之剑簕住马缰绳,淡定观看冲下来的刺客,喜在心头,笑在脸上。其余青天军也簕住马缰绳,顿足观望。刺客冲下山来之后,何之剑手臂一挥,他身后的青天军拔刀相迎。三十多个黑衣蒙面人还不及靠近何之剑他们,就被跟在他们身后的青天军弓弩手放箭射死,只捉住两个活口,并押到何之剑的面前。

何之剑跳下马背,准备开口问话。突然间,有一只利箭从茂密的山腰间射过来,一箭射死那两名黑衣蒙面人。其他青天军朝着利箭射来的方向看去,看见另外一个黑衣人飞上山顶,他们准备前去追赶。何之剑制止说:“不用追了,贼子已跑远。”

此时,张大人走下马车,来到何之剑的面前,看了看何之剑,又看了看刚被射死的那两个刺客,问道:“是哪路贼子行刺我?”

“回禀张大人,贼子已被暗箭射死,来不及审问。”何之剑羞愧回答说。

“你是怎么办事的?”张大人大声责问。

“回禀大人,明箭易躲,暗箭难防,请大人上马车离开此地。”何之剑建议说。

张大人窝着一肚子闷气踏上马车,拍打胸膛自问,到底是谁人安排杀手行刺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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