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流年般的诗意才是一个人的一切,其余的全是片刻的欢愉和不幸。”
——王小波
汉霄苍茫间,有人弯眉凝思捧一卷诗书,任洪流碾过,邑山平偃而下;惊残孤梦中,有人身披星辰,北枕极光,万里冰山是眼中星空的点缀;长脊蜿蜒,垂脊错落,这红墙沥粉的十里长街,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似这千年历史涓涓,又若荧荧灯幢一剪光,亘古不灭的同时仍然给人以希望,只因那其中贯穿血脉的诗与画。
苍茫夜空曾经面对着屈原“天何所沓?十二焉分?角素末星,曜灵安藏?”的叩问,时光疏忽万里,而今的我们却在狄更斯笔下的时代面临着莎士比亚的选择,若要答复,我愿诗意地生活。
诗意的生活,是于喧嚣闹市中仍可在心中修篱种菊。
大隐隐于市,寻处小院,栽柳而柳必垂,若阳光正好万里无风,便手持蒲扇晒着日光浴,若细雨微风过境,便听雨打坐闻风品酒,冬日的慵懒,都流淌在华兹华斯的笔管中,滋润了生活也为己寻来了诗意。
诗意的人生,是可心怀万丈开阔不囿于世俗偏见,任浮舟沧海,我自立马昆仑。
仍记书中侠客的潇洒,仗剑行天涯,远山黛色里听钟声噙了口一寒烟,转身也可碾青莲半朵做结篇,纵天下将塌,乱世里执剑疏狂,快意潇洒,开怀起来扶持的了天下,淡泊起来远走天涯,不为留名却为活得淋漓,手中有万千乾坤,面上也可波澜不惊,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
人须求可入诗,物须求可入画。
芸芸众生,孰不愿与诗相伴,执笔作画?“诗意”亦深潭微澜,亦雪底苍松,它并不难寻,永存心中。
愿你我都可闲时坐看轻枝变琼枝,也可染一缕侠客的肆意酣畅,却仍能如西西弗斯式的生活般“即使慢,驰而不息”,就这样流过浮华的悭悭闭塞,淌向那源远流长于文脉中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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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熬的冬天还是来了,南方的冷是入骨的吧,总也逃不掉,就像次次逼近的考试一样,日复一日的于疲倦、睡眠、起床甚至是任何一点想放松的时间作斗争,我的同学们都像不停转动的齿轮,不敢停歇的我应该是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