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也不过如此。”
声音从屋顶上传来,那红衣男人向那望去,只见一穿着白衣的男子站在房顶上,他看着他,像看一只蝼蚁。
“一只镖罢,你趁其不备算什么君子?”
纪砚抬起了手,两只飞镖以肉眼不可察觉的速度射到那男人的肩膀。
那个红衣男子就是梅花,就是迟领。
他从未在被人攻击之前却毫无察觉,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你,找死!”
他迅速拔下带着血的飞镖,用轻功登上房顶。
一股杀气带动了周围的空气,房顶上的瓦片被掀翻了许多,纪砚却毫发无伤。
弛凛抽出插在他背上的红剑,就要向他砍去,可每一出招都被纪砚绕过去。
这时他才看出着人是纪砚。
“纪砚你这么守着一个快要死了的人有什么用,不如我们合作,等长乐当上了女皇,我会当上皇夫,到时候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他见纪砚不为所动又想用硬办法说服他。
“哼,你以为那苏黎对你好是为什么,她想封你为皇夫又是为什么,她想得到纪家的势力,让你不以君臣相称也只是为了赢得你的信任。”
“疯子。”
弛凛见纪砚迟迟没有拿出武器,便自认他根本没有武器,越发的嚣张跋扈,要往他的胸膛直接砍去。
他的行为在纪砚眼里就像发了疯的泼猴。
纪砚连退了几步,弛凛的嘴又像放鞭炮一样响起来。
“你还是投降吧,兴许我会留你的全尸,没有武器就算你再厉害又能拿我怎样,空手接白刃吗?哈哈。”
纪砚俯瞰几乎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弛凛,他那笑地得意忘形的表情像极了山海经里描述的妖怪。
“不自量力。”
纪砚动用他的内力,一股强风直接把弛凛吹到了地下。
他落地的声响很大,摔得一身都是血,他吐着血,在地上疼痛的翻滚着,剑也落到了一旁。
纪砚背着手,从屋顶降下。
他将那把红剑悬在半空,对弛凛说:“你还是投降吧,兴许我会留你的全尸。”
弛凛瞪大了眼睛,可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剑落到他的胸腔左部,那把红剑终于砍到人了。
“噗。”血直接从弛凛的嘴里喷出来。
“他不会死了吧。”
“只是刺到了心壁而已。”
纪砚嫌弃的扭头就走。
阿暮震惊了,连刺到什么地方都知道,这个皇夫到底是什么人啊。
“主子这人要怎么办。”
“关地牢里。”
阿暮和小六子刚刚就在门后,看着弛凛被打的过程。
阿暮震惊的戳了戳躺在地上惨不忍睹的弛凛,她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呢。
“天哪,皇夫好厉害啊。”
“想学武功吗?”
阿暮疯狂的点头,眼里都是兴奋。
“我教你,不过你得叫我声师傅。”
阿暮白了小六子一眼。
“切,谁稀罕你。”
“你个黄毛丫头胆子挺大呀,小心我也把你弄成这样。”小六子指着弛凛。
纪砚进到殿里,苏黎还在昏睡着。
他将一块糖果放到苏黎嘴里,没一会苏黎就醒了。
苏黎坐了起来,她还能感觉到之前吃的那颗糖果残留的味道,看了看窗外已经是深夜了,那颗糖果的味道居然还在。
“咕咕咕。”
她的肚子开始叫了。
“纪砚,有吃的吗?”
纪砚放下了手中的书,“有,饭菜还热着的,我拿过去给你。”
“还是比较清淡的菜。”
苏黎点了点头,“嗯嗯。”
他摸了摸被苏黎睡乱的头发,软软的。
“黎黎。”
“嗯?”好像之前刚醒的时候就有听到他这样叫自己。
“我知道之前的饭菜被后厨的人动过了。”
“嘻嘻,被你发现了。”
“笨蛋,以后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知道吗?”
“知道了,我要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