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袁天宁三人前面站了一个看似十五六岁面目清秀的小胖孩,这个小胖孩缓缓张开握住的右手,数粒子弹落下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乒乒乓乓声音。
张宜宁不敢赌那个西装男能接下全部子弹,还是自己出手站在了最前面。以他现在的身体强度根本不惧这些普通枪弹,在心有灵犀状态下接住这些子弹也不过小事一桩。
红衣女子只觉得眼前一花,袁天宁三人面前便站了一个人,这个人似乎什么都没做,但竟然就接住了射过去的全部子弹,不由大吃一惊。
“杀!”红衣女子一挥手,十多把各种枪械立即对准了袁天宁三人开火,乒乒乓乓的枪声犹如放鞭炮一般。
一轮子弹射完后,袁天宁几人站在那根本动都没动一下,而张宜宁则是在子弹射过来时变成了一道道虚幻的幻影,有如千手观音般接下了所有射过来的各种子弹。而在射击结束后仍停留在原来那个位置,似乎根本就没移动过,只是随手拿了几颗子弹向空中抛着玩。
红衣女子一方十来人汗水立即就流下来了,人群也被惊得呆若木鸡。
“让暴恐队带上重型武器,全部换上穿甲弹!”从监视器中看到这一切的被称为市长的中年人一声怒喝,霍的站了起来。猛抽了一口烟后使劲摁灭烟头,再没有了之前的从容。
“放下武器,留你性命。”张宜宁不紧不慢的声音回荡在宽阔的赌厅,立时有人骇得扔下了手中武器。
“一个小娃娃罢了,怕什么!”红衣女子色厉内荏的吼道。
“你也一样!”张宜宁轻轻一弹手上的一颗子弹,只听噗的一声,红衣女子拿枪的手臂立即飙射出一条血泉,手上的枪支也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一阵哐哐当当的声音响起,其他人全扔掉了手中的枪械,抱着头跪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只要你不再插手我和袁天宁的事情,我的董氏集团百分之三十股份,还有这个姓马的公司,一共有两百多亿,再加上我的一万能量石,全都给你!”红衣女子面目扭曲咬牙切齿的吼道。
“我是他哥!”张宜宁笑盈盈的看了一眼仍然有些呆滞的袁小可,“你觉得你的条件我会接受吗?”
“那你们就都去死吧!”红衣女子尖厉的大叫一声,嘴巴竟然张大到一个可怕的弧度,一个个面相狰狞的恶鬼发出一阵阵难听的嘶吼声从红衣女子嘴中窜出,向张宜宁几人猛扑而来。
霎时间阴飞阵阵,鬼哭狼嚎,有如人间地狱。胆子小的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眼睛一翻便昏了过去。
“诛魔!”随着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只见一道绿色的流光绕场飞舞一圈,这猛扑而来的无数只恶鬼一撞上绿光竟然全都发出“蚩蚩”的声音如冰雪消融般消失,留下一阵阵惨嚎,转眼间就被清扫一空。
“还是让我也表演一下,你一个人别把风头都给抢完了。”袁天宁旁边的西装男子对着张宜宁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张宜宁这才注意到这个人年龄看起来竟然和自己相差不大,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样子。此时他正右手比作剑指在胸前挥舞,空中的绿芒似乎正是由他在控制。
空中的恶鬼被剿灭后红衣女子立即发出一阵尖锐的嚎叫,整个面孔竟然迅速的苍老,一头青丝也变得白发苍苍,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也变得有如枯枝一般。
这个红衣女子稍稍一顿,便随手抱住身边的一个西装男张嘴用力一吸,立即肉眼可见到从这个男子头部竟然有一个虚幻的人形能量体被吸了出来,西装男想要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
“妖孽!竟敢吞食人的生魂,受死吧!”眼看那个西装男的灵魂就要被吸进红衣女子的嘴里,只见绿芒一闪,一柄闪着绿光的长剑便穿透了红衣女子枯败的胸膛。
红衣女子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全身颤抖着竟然慢慢汽化,最后只留下一件红色衣服盖在一滩令人作呕的黄色液体上。
那个被吸出来的灵魂慢慢回到西装男身上,死里逃生的西装男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粗气。
“我这把青月飞虹剑如何,不赖吧!”绿芒一闪,那个年轻的西装男子手上便多了一把散发着绿光的长剑,再次对着张宜宁咧嘴一笑。
“不错!”张宜宁也回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各位朋友,抱歉让你们受惊了,改天我袁天宁一定摆上酒水给各位压惊,请务必赏光!”袁天宁朝四周拱了拱手。
很多人才慢慢站起身,纷纷向袁天宁拱手致意。
“今天的事情特别感谢这位小友的援手,不然我只能含恨于此。”袁天宁对着张宜宁深深一揖到底。
张宜宁立即慌了手脚,“袁叔叔,这使不得!”。
袁小可也抱住张宜宁的胳膊,“宜宁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师弟,谢他作甚,没他在我一样把这些人都KO了!”年轻西装男“哐当”一声还剑入鞘,将剑往后背的西装中一放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师弟?!”张宜宁和袁小可都是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
“这个……说来话长,回去慢慢再说。”袁天宁有些尴尬的说道。
几人正说着,大门“呯!”的一声被撞开,一个染着红发身穿鲜艳红色休闲西装的胖子走了进来,随后陆续跟着进来近三十人。这些人全都如同街头混混般的打扮,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穿得千奇百怪,猛的一看还以为是来了一群古惑仔。只是这些古惑仔不同普通混混,手中竟然全拿着类似AK47的自动步枪。
“疯狗!”刚刚松了一口气的人群立即吓得纷纷后退缩成一团,一些认识这个红衣胖子的人心中暗暗叫苦。这个红衣胖子绰号疯狗,杀人不眨眼,纠结了一群无法无天之徒,到处作奸犯科,政府曾多次进行缉拿,但是都被走漏了风声让他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