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嗯,大堂主有事要借她的手她去查,自然也要保她一时平安。”
锦州劫持汪浅的事秦先生不是没追究,他本来就是护短的人,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了柳晚,能让秦先生甘愿放手罚人的原因无非只有一个,那便是秦先生也需要借她的手处理麻烦的事。
汪浅愣了愣,“柳一成知道吗?”
秦先生想了想:“应该是知道的,华子说柳一成和柳晚前些日子在园子里见过面。”
柳一成没把人赶出柳会而是和她在家里坐了一下午才放人走,只此一点汪浅便深谙柳家老一辈的人压着柳晚不是没有道理的。
柳会与秦会不同,柳家向来不让女人当家做主,这是柳家保留几代的传统。
屋子里打扫的被正叔打扫的一尘不染,秦先生看上去很满意,他让汪浅坐着等他,自己去内室去翻锁住的一方柜子。
老柜子是上下两层的样式,上面是四层的展示隔层,上面放了很多的书,都是上了许多年头的旧书,有些书的包装都没有拆甚至有了泛黄的颜色。
也不知道秦先生爱看书的习惯是不是随了老会长,架子上密密麻麻的书看得汪浅眼睛疼,她盯了一会便低下头翻着手机浏览新闻。
底下的人在门口守着,万籁俱寂却让汪浅觉得莫名的安心。
有风吹进来汪浅不自觉的打了个寒噤,她起身放轻脚步过去关门,她转身回来的时候手机响了一声。
她打开一看是青屋的发来的消息:大小姐,外面的这个女人带了不少人过来,他们把车停在弄堂里把我们的路给堵了。
汪浅怔了怔,没察觉到秦先生早已经站在她的身后,他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蜗处,他无奈的说道:“的确像她雷厉风行的风格。”
汪浅问:“找到了?”
秦先生:“嗯。”秦先生把手伸出来,掌心放了一把小小的钥匙:“正叔应该没让他进来,不过……”
汪浅被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吊足了胃口:“不过什么?”
秦先生让汪浅低了头取下她脖子上的项链,项链的样子是个同心锁的款式,铂金的,是秦先生去年让人定做的,他一直让汪浅戴着不准她取下来,秦先生用手里的钥匙打开上面的同心锁,汪浅这才发现同心锁里还有一个更小的钥匙。
秦先生把里面的钥匙拿出来放在口袋里,又把同心锁合上,他帮汪浅项链带好放在高领的毛衣里面,冰凉的触感碰到肌肤的那一刻汪浅瑟缩了一刻。
秦先生觉得有意思捏了捏的敏感的耳廓,汪浅果然本能皱起眉头瞪他。
秦先生笑了笑:“因为大堂主也不知道秘密是什么?”
辗转难眠之夜,大堂主这个年过得也不会好过,秦家的一举一动他盯的比谁都紧,他大病一场心智终究比谁都清醒,他笃定秦先生势必会亲自回老宅。
他猜来猜去倒是算无遗漏,秦先生的病拖不起,有些事更是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