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婶望了望她渐渐丰腴的腰身担心道:“现在外面这天气热的厉害,你确定现在要去大堂会?路上颠簸要是动了胎气怎么办?”
汪浅扶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回头交代华子将车直接开到大堂会,况且有小叔陪着我不会出事的。”
福婶觉得也是于是她亲自去了后院喊人,结果去了没多久人又回来了。
汪浅看着她一个人过来觉得奇怪:“小叔呢?”
福婶说:“秦先生说大堂会现在没人守着,不急着过去,等阿清将葡萄架搭好再过去。”
汪浅哑然失笑也不打算让福婶过去请人了,期间汪浅坐在客厅里看了会老电影,影片是上个世纪的西方文艺爱情片,片子是德语的,有翻译,可汪浅今日兴致不高看了没一会便又开始昏昏欲睡了。
这段时间她变得更嗜睡了一些,没走几步路就觉得累,等秦先生进门的时候她在沙发上睡的正沉。
她躺在那里身上也没盖着毯子,客厅里的冷气开的有些足,秦先生吩咐人去拿薄毯,然后轻轻的走过去坐下,汪浅睡得浅,沙发深陷的那一刻她便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看到秦先生靠过来立马钻到他的怀里去,他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有热气,她觉得抱着舒服忍不住往他身上蹭,柔顺的像极了斑鸠:“出气了?”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软软的更像是在撒娇,秦先生心头一热:“没有。”
汪浅噙着几分笑意:“毛病!”
秦先生也不生气随着她说,等她取笑完了才低头去吻她,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客厅,吓得连忙要推开他。
秦先生存了心不让她好过,环住她的腰不准她动,热气伏在她的脸上硬是不让她躲?
汪浅哪里还敢胡闹好声好气的和他求饶,生怕被下人们看见。
良久他才终于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还闹吗?”
汪浅埋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被他折腾出了一身的汗,他温柔的拨开她被打湿的鬓发,她的发质很软,贴在脸上像个小疯子。
她被闹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抱着她回了卧室冲了个澡后已经下午三点了。
汪浅懒懒的躺在床上不想动,她说:“我不想去大堂会了,要不你一个人过去?”
秦先生怔了怔从浴室里拿出吹风机要给她吹头发,他将她捞起来坐在床头:“明天再去。”
汪浅:“你不是和他们说好了……”
秦先生漫不经心的说道:“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在乎拖上一天两天的。”
汪浅想了想没说话,斑鸠趴在床头盯着她看,汪浅忽然回头问道:“池子最近怎么样了?”
秦先生顿了顿:“还是那样,已经让人放在池子的院子里静养了。”
气氛陡然沉默了下来,汪浅觉得难过摸着斑鸠的脑袋若有所思的发呆,生老病死是人生常态,何况是池子,养了它那么多年到底也有离开的一天。
秦先生就坐在她的身后,她乍然间觉得害怕,这段时间过得太安逸,安逸的让她都忘了他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