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皓轩摇摇头,“皇兄,严鸿这只老狐狸实在是太谨慎太密不透风了,臣弟根本抓不到足以扳倒他的马脚。”
“那你继续盯着,只要他还在贪,就必定会有所线索。”君御天听到君皓轩回禀的话,也不吃惊。
那只老狐狸要是那么好抓,也不会在户部这个位置坐了七载,纹丝不动了!
“皇兄放心,臣弟虽然有时候是贪玩些,但正事还是晓得的。”君皓轩表面是京城的纨绔,私下里,其实是他皇兄的暗桩耳目。
手头上也是有事情要做的。
“皇兄,你今天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君皓轩奇怪的看着皇兄,前半月才禀报了,一般皇兄不会这么快又过问啊。
君御天不觉得秦暮云的事需要隐瞒君皓轩,便道:“九弟,你可知今日朕遇到什么事了?”
“皇兄,你遇到何事了?”
“严文军似乎看上秦暮云那秀秀气气的模样了,竟是把她骗到揽月楼去吃酒,哼,要不是朕恰好遇到她,我看她今晚恐怕难以全须全尾的从揽月楼出来!”
说起这事,君御天心中还是有一团火,也不知道这火是对着秦暮云的还是严文军的。
“什么?”君皓轩闻言,惊讶的出声,分贝足足高了三四倍,“严文军竟然把歪心思打到秦暮云身上了?”
“是啊。”君御天霸气的撩袍,往后一坐,深邃的黑眸寒光四射,威震八方,“这严鸿不好收拾,你兴许可以把目光转移些到严文军身上,要是严文军犯了大错,朕就抄了他家!”
君御天说得霸气凛然,但君皓轩心中关注的却跟他完全不同。
他满心都在想严文军那个王八蛋竟然敢动秦暮云?
他怎么敢!
心中也莫名燃起一团火的君皓轩,没心思在御书房了。
草草告退,就约上狐朋狗友聂清宇和齐子瑞,随便找了个借口,跑去蹲守严文军。
趁着月黑风高,街道无人,狠狠的把严文军套到麻袋里揍了一顿。
揍得严文军呜呼哀哉,呻吟不断。
好不容易从麻袋里爬出来时,已然鼻青脸肿,腿脚不便。
他颤颤巍巍的环顾四周,可现下哪里还有人?
只能悲愤怒骂:“狗娘养的,别让本公子逮到,不然剥光你们的皮!”
气归气,家还是要回,还去到父亲面前告状。
严尚书看到自己儿子的惨样,也是当场大怒,愤然拍桌,发誓定要揪出敢打他儿子的人!
宫外有人为她报仇的事,秦暮云不知道。
若是知道,可能心中的受惊后怕能少些,也不会做起了噩梦。
半夜惊醒,还惊动了拂冬。
拂冬心疼小姐,便蹲守在她床边,说要守着她。
秦暮云舍不得拂冬受苦,掀开被子,让她上来一起睡。
“公子,你现在可是男子,我们还像以前一起睡怕是不好吧?”拂冬趴在床边,说得特别小声。
“还敢打趣公子我了?”秦暮云捏捏她的脸,随后优哉游哉的道:“那你就在这趴着睡吧,明日起来,就手麻腿麻,成个残废吧。”
秦暮云话音刚落,拂冬就快速掀开被子,钻进了她的床。
双手抱着她家小姐,开心的说:“奴婢才不要呢,奴婢要跟公子一起睡。”
“口是心非。”秦暮云点点拂冬额头,笑嗔了一声。
不过好在有拂冬的陪伴,秦暮云心中的阴影减少了许多,后半夜倒是没有惊醒了。
很快,运动会迎来最后一日。
也迎来万众瞩目的比赛——蹴鞠大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