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大步往校外走去，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起来，高歌拿出来看上面的名字时，微蹙了下眉头，还是接了起来：
“妈，什么事儿？”
“你回来一趟吧，我有事情和你说。”
何惠珍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
高歌收起电话，沉默了一会儿。
自从与顾长平谈过话后，他听到人说话，总是不由自主地思绪发散，尤其是女人。
高歌摇头，回了家里。
他远远的看到站在大门口处的何惠珍，看到她脸上的担忧，心里对何惠珍叫他回来已经有了猜想。
向明玉。
“什么事儿，妈？”
虽然心里已经猜到，高歌依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问道。
“我听说，骨……那个女孩子，她的妈妈找来了？”
何惠珍眉心微蹙。
对于骨念歌的身世，高歌之前说过，不过当时说也只是了了数语，和今天向明玉说的完全不同。
何惠珍很担心，是高歌被骨念歌迷了心。
“妈。”
高歌轻喊了一声何惠珍，揽着何惠珍的肩膀往屋里走去。
向明玉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话，只是高歌没有想到，何惠珍竟然只听向明玉的话，就如此的不安。
“小歌，我知道那个女孩子她可怜，可是她有那样的妈妈……”
何惠珍没有听到高歌的回答，心不由得沉了下去。
那样的一个女人。
从事那种行业，还是自甘堕落的一个女人……
这……
若是高歌娶了这样一个女人的女儿……
何惠珍可以想象，他们会面临什么。
“小歌，你听我说，”何惠珍坐下来，看着高歌说道，“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两个家庭的事情，她的妈妈……”
“妈，你说什么呢？”高歌抬起头，看着何惠珍笑起来，“你有没有见到那个女的？”
“哪个女的？”
何惠珍下意识地反问。
她眼中的担忧还没有退去，她的心思不在高歌的问题上，她在想怎么劝说才能让高歌不那么反感，也不会逆反。
“就是那个向明玉找来的女的，”高歌道，“你把我叫回来，是向明玉说了什么吧？”
高歌看着何惠珍，看到何惠珍的眉头动了下。
高歌微叹。
何惠珍真的变了很多。
以前的时候，他不相信人年纪大了会发生变化，现在他真的相信了。
向明玉，以前何惠珍是很不喜欢的。
不过，就算是再不喜欢，何惠珍也只是表达了一下自己的态度，并没有说过什么，现在……
高歌看着对骨念歌大肆评论的何惠珍摇了摇头：“妈，你不要听向明玉的，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知道的吗？”
“我没有听她的，只是，”何惠珍皱起眉头，“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向明玉找来的那个女人吗？”
高歌笑着说道，
“妈，你若是见到那个女人，就不会乱想了。”
“我怎么就是乱想了，我……”何惠珍猛地意识到不对，看着高歌问道，“那个女人怎么了？”
“那个女人和向明玉的表妹，就是那个鱼妲青特别的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