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梅和邝威婚礼的前一天约了李慕思和余阳出来喝茶,茶社有点了香薰,有淡淡的檀木香,沁人心肺,余阳和李慕思坐一侧,另一侧严梅熟捻的摆弄着茶具,洗泡冲一气呵成,给几个人都斟上茶水。身子往后一倾靠在邝威身上。
邝威侧过脸从上往下细细看着严梅脸的轮廓,严梅却直视着余阳和李慕思有些缓神。
李慕思呷了口茶,吐了下舌尖,有点烫。余阳接过茶盏放在桌上,眼里带笑的责怪李慕思够笨。
严梅突然打趣开:“余阳,我们家慕思至从跟了你乖巧了不少啊,瞧这一副小女人模样。”
李慕思跟严梅翻了个白眼,对着邝威喊:“邝威,我给你提个醒啊?你一定得好好调教梅子,都要为人妻了成天这么疯疯癫癫的成何体统。”
邝威眼中带笑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慕思,你提醒的晚了,在十几分钟前我两刚从民政局出来,我已被严梅女士彻底拿下,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严梅回头对着邝威接道:“以后生是严家人,死是严家鬼。”
“遵命,老婆说话会听着,逛街会候着,化妆会等着,花钱会笑着。”邝威嘴角微微向上挤出个特别滑稽的笑。
李慕思却惊呼:“你俩扯证了?”
严梅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冲着李慕思眨了眨眼:“慕思,我去洗手间,你去吗?”
李慕思心领神会的跟着走了出去,刚出了包厢的门就发狠的拧了下严梅的胳膊,害的严梅直躲:“干什么?”
“扯证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通知一声吗?”
“这不就是来通知你的么?”严梅不以为然,低着头看着地上若有所思:“本来我是想着婚礼以后再领证的。”
“那怎么改变主意了?”
严梅转过来看李慕思,动了动嘴最后什么只吐出几个让人呕血的字:“没什么。你跟余阳怎么样啊?”
李慕思一记白眼,这话题转的真快,却也不再多问,事实即已如此,再深究也没意思:“就那样啊,余阳挺会心疼人的,什么都面面俱到的,每天下班都去接,看到有别的男人瞅我如临大敌。”李慕思说着不由的皱了眉,基本她的人身自由已经受到了余阳的迫害。
“哈哈——”严梅掩嘴狂笑,然后用手指捅了捅李慕思的肩膀:“你俩发展到什么地步了?”眼睛一通乱眨。
“再眨就瞎了。”李慕思脸有点红“什么什么地步啊?”
“啧——别说你不懂,余阳还没拿下你啊?”
“我们俩跟你想的不一样,我们是纯洁的男女恋爱关系。”李慕思翻个白眼。
“都男女恋爱关系了还纯洁?”严梅不以为然,然后用回头看李慕思:“你知道吗?邝威和我也是纯洁的男女恋爱关系!”
李慕思犯了下愣,严梅的个性很豪放,她不忌讳婚前性行为,用她的话来说,这叫试婚,一拍即合一拍即散都很方便,免得日后后悔,更何况两人婚期都到了,所以这两人一直这么纯洁下去是因为邝威。
“他-不-行?”李慕思吐出这几个字的时候自己都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