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过了大约半个月的时间,余雪莲正在整理梅南飞交给她的账目,老远就听到梅南飞兴高采烈得在叫雪儿!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快把账本放下到我这里来,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还不知道你那性格,你能有什么好事?不就是一些芝麻绿豆的点大的事,你想说就说不说拉倒,我才没那闲工夫听你在那里瞎扯蛋呢。放开我,别动不动就搂搂抱抱的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梅南飞不顾余雪莲反对,还是伸手把她抱起来,他自己到椅子上坐下来在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坐好。
我抱我老婆怕什么,他们想看将让他们看了。在说,他们要是都像我们这种关系说不定比我还猴急呢。老婆!你真香,我就喜欢闻这种香味。
还香呢,都臭了,也不想想是谁这么害我的,我现在忙得全身都出汗了,我得去洗个澡了。
没事,我喜欢就行。你哪里有汗,我看你不会又想躲着我吧,老婆!你是不是很怕我?
我会怕你?你又不是老虎会吃人,我才不怕你个小屁孩呢。
既然不怕,那你干吗老是见我就跑,就像现在你不就又想跑了。
你多心了,我那时正好有事,我现在不是好好坐在你腿上吗?
也是,那你就好好待会,我真的有事要告诉你。
那好,我洗耳恭听。
老婆!这样才乖吗,来香一个。嗯哪趁余雪莲不注意梅南飞偷亲了她嘴一下,在那儿正美着呢。
你总是这样子,长不大,亲也亲了,该说正事了。
老婆!你就这样不好,刚才明明你也很喜欢我亲你吗,为什么不一会那就能这样对我,我现在很不高兴,不想说了。
那这样可以了吧,真是的,每次都这样,就像个孩子。
看着他翘着嘴,没办法余雪莲只好回亲了他一下。
不行,我还要,老婆,我们现在得去做另一件事,我忍不住,我要。
不管余雪莲愿不愿意,梅南飞就在账房里桌子上要了她。一场来势匆匆的暴风雨过后余雪莲全身无力躺在睡塌上靠在梅南飞怀里。他呢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余雪莲的头发一边轻声对她说:老婆!每天你也只有像现在这样才肯乖乖听话待在我身边。老婆!跟你商量个事,我们回家去好不好?
我们现在不就在家里吗,你还想去哪里?
傻老婆!这里只是我们家别院,每年我们只是偶尔过来这里小住几日,我们真正的家离这里可有1000多里地呢,就是坐车、坐船也要走半个多月呢,现在我们要是不早点动身的话,只怕会赶不上回家过年的。
真的、假的,不就才1000多里地,坐车大半天就到了,你急什么。
老婆!这里可不是你原来那里,我说的是现在那还是快马加鞭呢,要是用走,起码的一个多月呢。
这里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我晕车最怕坐车了。
那我们坐轿好了。
别介!我看还是骑马好了,反正我又没骑过马,你教我?
我说了不算,等一会大夫来了,他说行就行。
我这不好好的又没病看什么大夫?
老婆!放心,我只是担心这么长时间在路上怕你身体会吃不消,让大夫过来给你瞧瞧看,要不要随便带点药什么的。
吓我一大跳,我只不过就是最近多睡了一会,这一切还不是让你给害的。
我不好,我害的,以后我尽量少点。不过现在还不行我还要。
话还没说完他又翻身将余雪莲压在身下,用力一挺又进出了,唉!没办法谁让余雪莲她那么倒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