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我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王桓鲤说罢百年走向了木屋,推开木门,一见八米长,六米宽的方形空间出现在众人面,里面空无一物,地面铺着原色木板,很是整洁。
房间的高度也不低,最低的地方有四米,最高的地方将近六米。整个房间靠着三根粗壮的横梁支撑,而因为三根横梁的原因,房间的房顶呈三角形。
“先生,这么高的挑梁,还可以多弄出来一层!这屋子住下一户人家绝对没有问题!”
李承明正和王桓鲤说着话,整个木屋忽然在闪了一下白光,木屋就直接消失了。
“这.......”刚刚还正在夸赞木屋的李承明顿时一脸便秘。
王桓鲤倒是不以为意,他早就料想到会如此了,耸耸肩冲着一种人等苏冬奥:“没办法,现在的墨不行,纸不行,写出来的东西最多能存在一炷香的功夫而已!”
“那可如何是好?”众人顿时着急不已,外面可又一大群老弱妇孺呢,这要是在荒地上席地而睡上几天,估计得给好多人送葬。
王桓鲤也是无奈的叹道:“唉,不知道啊,再想想其他的办法!你们也帮我出出主意。”
众人乱七八糟的给王桓鲤说了好多办法,不过都不可行,到时李承明忽然神色一动,道:
“先生,我从太平京卖了一些上好的蓉秀锦匹,是蓉秀府官造出品的。我想着带来三山交易的,一直太慌乱,我也没出手,就直接带过来了,想着道了蓝坞和洋人交易,价格或许更高一些!”
王桓鲤直愣愣的看着李承明,李承明有点慌,连忙辩解道:“我以前见过先生用布绢写过字符.......”
王桓鲤见李承明半天没懂他的意思,顿时恼怒的说道:“快去拿过来啊,说这有的没的干啥!”
“哦,哦!这就去!几位兄弟,帮我一起拿一下吧!”李承明连忙招呼了几个身体强壮的骠骑骑士去大车那边,不一会的功夫就拿了不少各种颜色蓉秀锦匹回来。
蓉秀府锦绣为大宁四大锦匹之一,也是世界四大锦匹之一,那做工还是非常好的。王桓鲤将李承明拿来的蓉秀锦匹色泽靓丽,暗纹清晰,行针极细,走线讲究,织造的密不透风。
“不错,不错!”王桓鲤看着一队蓉秀锦匹之中白色的一匹很是满意,将这一块白色样锦拿出来,让人裁剪成小块,在其上次书写“屋”字。
王桓鲤将白色锦匹扔了出去,霎时间,一座做工精美,青瓦白墙的房屋就突兀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看着和之前完全不一样风格的小屋,都是惊叹不已:“怎么还能变样子?”
之前的茅草原木墙小屋是弄弄的自然风情,既粗旷又朴素,还有一点原始的感觉。如今的这座小屋,一下变得精致典雅,很是秀气。
王桓鲤也是有些不解,思考了一下,道:“嗯,可能是因为书写的载体档次提高的原因!”
众人再次走入这间木屋,大小形制和之前的茅屋木墙屋子一模一样,可里面的环境却一下前出了好几个档次,地板全都是青石板,三根房梁也是又粗又壮的楠木,前面刷着白浆,又干净又漂亮。
那马克好像很是喜欢这风格的屋子,有些兴奋的说道:“先生,这样的房子,家具要是差一点都不好意思放里面啊!”
“哈哈!”王桓鲤大意的哈哈大笑,可笑声还没落下,这间精致小屋再次消失不见。
这一次王桓鲤也有点发愣,不可思议的自语道:“不会吧,载体不能延长存在时间?”
众人皆是一脸愁苦,那提议用蓉秀锦匹的李承明更是有些失落,哀道:“先生,那现在如何啊?”
“不应该啊,肯定又办法可以延长存在时间的啊!等我捋一捋!”
王桓鲤开始原地踱步思考。
王桓鲤来回走了许久,忽然心头一动,激动的再次书写“屋”字字符,不过这次写了两张,一张是用普通纸张写的,一张实用蓉秀锦匹写的。
写好之后,王桓鲤从怀中的田黄龙章拿了出来。
“能不能行就看这一下了,行就皆大欢喜,不行就找人来一榫一卯的建吧!”说着王桓鲤就将田黄龙章按压向了普通纸张的字符上。
众人也是眼巴巴的看着王桓鲤手中的字符,可字符毫无变化,田黄龙章也没有任何反应。
嗯,没有任何变化吗?不应该啊,王桓鲤狐疑的将田黄龙章拿起来了一看,顿时有点傻眼,他刚才有些激动,竟然完了沾色。
众人也是发现了王桓鲤的乌龙,纷纷用“我就静静的看着你,但我一句话都不说”的表情对着王桓鲤。
“唉,这个一时激动,竟然忘了这事,对不起啊!”王桓鲤尴尬的冲众人道了个歉,然后又道:“哪有红色的墨水墨汁什么的,快给我拿来一点来啊!”
王桓鲤正说着,那陆悠一把将腰刀拔出,在自己的手掌上划了一道出来,鲜血顿时涌流出来,陆悠伸着冒血的手掌来到王桓鲤的跟前,“先生,红色的东西!”
“唉,小陆,你可真够硬的啊!”王桓鲤也不含糊,拿着田黄龙章就沾了一下陆悠手上的血。反手又用羊毫笔给陆悠伤口上写了一个“愈”字,眨眼陆悠的伤口就恢复如初。
王桓鲤再次将田黄龙章盖在字符上,顿时字符爆出一阵红光,王桓鲤心头一喜,连忙将田黄龙章拿下来,观瞧字符,却见字符上有一个圆形的印记。而整个字符也流光溢彩,好像包了一成膜一般。
王桓鲤再将另一张字符盖上印章。接着将两道字符甩了出去,顿时一个茅顶木墙屋子和一个青瓦白墙屋子就出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都在两座屋子前等着,就连远处的两千多山民也巴巴的看着,很快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两座屋子没有任何变化。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两座屋子依旧好好的存在,一刻时间过去了,两座屋子还是矗立在哪里。
那陆悠小声的向王桓鲤询问道:“先生,这是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