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书脸色难看地看向池裕:“不知老夫哪里得罪了池大人,竟要这般捉弄老夫!”
先是送错新娘子就算了,就连原先定下的新娘也藏了起来,简直是瞧不起他李府!
池裕也一头雾水,决定先稳住李尚书:“李尚书,这件事老夫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李尚书脸色已经难看得不成样子,大拍一声桌子:“池裕,今日你池家玩弄老夫,老夫这里记下了。我们两家的婚事到此作罢,今后也不必再提。我李府地儿小,容不下你池家人,慢走不送。”李尚书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拂袖离开。
池裕被说的无地自容,带着池家一众人灰溜溜地离开。
既然是场闹剧,看了笑话的人也相继散去。
小厮一脸崇拜地跟在齐宇珩身后,滔滔不绝:“爷,您是不是早就看出来新娘子不是池二小姐?您可真是英明神武不可一世玉树临风风流倜傥……总之,就是有先见之明。”
齐宇珩驻足,挑眉:“你这马屁拍的不错,不去茶馆说书可惜了。”
至此,李池两家的关系,冰冻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池裕回到池府,脸色十分难看地吩咐身边的小厮:“去请二小姐过来。”
很快,小厮带着一身白衣的池软软而来。
“父亲,”池软软一见到池裕,便一脸梨花带雨地跪下,“女儿知错。”
池裕冷哼:“你何错之有?”
池软软美若天仙的小脸泪痕一片,她楚楚可怜地道:“软软本和姐姐说话,谁知一个黑衣人将我和姐姐打晕,软软这才知道发生了这种事,都是女儿的错,女儿愿受惩罚。”
池裕一听事情的缘由,冷硬的脸色顿时缓和了几分。
徐氏一看,忙添油加醋道:“老爷您可别听池软软胡说,她当时点了名儿让我们暖儿留下,谁知道是不是她胡掐的?”
池裕一听,脸色又变得冷硬。
池软软似是不敢相信一般,瞪大了眼睛,满脸痛苦地看着徐氏:“母亲!您怎么能这么说,您平日里不是最疼爱软软的吗?您怎么就不相信软软所说的呢?难道您平时对软软的,都是假的吗?”
池裕一听,皱了皱眉,顿时也看向了徐氏。
徐氏心里一个咯噔。知道自己漏了馅,忙瞪着美眸嗔了池软软一眼:
“你这孩子,想什么呢?我平日里待你就像亲身女儿一样,这次是你大姐出了事,母亲心里焦急,才口不择言,你莫往心里去。”
池裕一听,也放下了疑心。
池软软心里冷冷一笑。
巧了,她记仇。
池软软顿时不说话,只用小手帕一下一下地擦着眼泪,看上去让人心生不忍。
池裕也不好再说什么,只道:“罢了,你回去吧,今日之事,你难免也有一些责任,回去抄《女戒》一百遍。”
“是。”池软软柔柔弱弱退下。
“小姐,您没事吧?”门口的玉秋迎了上来,眼里满是担忧。
“唉,出大事了。”
“什么!”玉秋一脸焦急,“小姐您说,发生什么事了?奴婢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帮助小姐渡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