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垫终于快结束了。)
王言在候机室里一点一点盘算今后几天的行止,他为这次行动已经策划了许久,对自己来说,绝对不许失败,但是他在心里已经对各种情况进行准备,包括大使馆的位置,相关法律,对他来说,当然最关键的时候,是要求助祖国的帮助,早就熟练的日语,从地图上了解日本东京的地形图,地铁图,一点一点从王言的脑子里过去,同时还和顾文冰、奥克围剿王言临出国前吃的烤鸭,王言忽然唉声叹气道:“出了国,就吃不到这么正的烤鸭了,咱们的这些老品牌还没开始走出过门呢。”说完,王言惊得跳起,向着面前的两人说:“wangzhihe,donglaishun这些老字号,应该还没出国淘金吧。”
奥克虽然知道中国饮食好吃,却又如何理解中国饮食的博大精深,顾文冰咽下烤鸭,说:“没听说过,这有什么吗?”
“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啊,我该死,早该有准备的,呃,我老爸老妈估计早睡着了,我也不好跟他们打电话,奥克先生恐怕对咱们中国的这些情况也不了解,顾大哥可以帮我传个话吗?”
“没问题,就是传个话,很着急吗?”
“您就这么说吧,我反正是完全相信您的,是这样的,中国这些老字号的品牌商标等等,应该还没有在国外进行注册,例如,wangzhihe,donglaishun,您告诉下我父亲,请他对在国外分公司的人下令,在所有可以触及的国家里,把这些商标注册了,至少要赶在外国人下手之前这么做,不要怕花钱,反正事后找那些公司的人买单,收他们4倍,他们都得说便宜。”
顾文冰思量好久,才恍然大悟:“你这是要干这个啊,你就不怕这些字号的老板找你算账?”
“这个怎么了?真到真事上,他们还得感谢我呢。”嘿,小爷可比那些帝国主义敌人心慈手软多了,王言心说:“您说我在乎这么点钱吗?这种事情我做最多拿他们点辛苦费,说实话,还不够他们的领导人出国旅游的,我是从长远角度来做这个事情。”
“偷人家东西你还可以偷出道理来,你说说,如果你说的在理,我就对你说一个服字。”
“这些说吧,我仅仅是假设啊,还没发生的事情,我是说我想也不会发生的事情,假使有一天,我坐公交车,别这么看我,我还没领驾驶证,哪怕哪天领了,也有偶尔坐坐的情况,我坐公交车的那天,如果我见到一个老太太或者老爷爷被别人撞倒,我把他们扶到医院去,却被我扶着的来说是我撞的,逼迫我交出几百万的赔款和精神损失费什么的,虽然我真不在乎这些钱,但是我知道这件事情却是有巨大损害的,您理解不?”王言顿了顿,似乎有些没落的激动,“如果对我个人财产的损失,造成的是1的话,那么对于我们的社会,这件事情造成的损失超过千万,我会想,我以后,还敢帮助其他的人吗,我走在街上,摔倒后,还有人敢扶我起来吗?”
“你说的也太玄了,人心哪有这样的。”
“我不就是打个比方吗?这个比喻的,就是大环境和小问题,从大环境来说,国内的企业还不是很懂得经营之道,实际上我也是跟随我父亲才学会一些的,我是我爸妈的首席分析员,您可以了解吗?现阶段我们可以依靠国内没什么强手而迅速发展,而某一天要真想做大公司,就必须有一个良好的经营环境,就得逼迫大多数企业努力的学会这些规则,虽然这些规则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我的想法仅仅是在他们的手指上扎一下,就这样可以让他们逐渐学会这些规则,比之某一天外人在他们身上割肉,不是同日而语的,如果这些公司最后明白我们的行为是自己放弃了多么巨大的利益,是有着多么的苦心的话,忙活这么多也值得了。”
“经济我不是太懂,我会向上面请示请示,你说的似乎是抢注商标的事情,却又高出他,不只是这些,已经是在国家的范围考虑问题了。这样,你可以写成文字吗,我可以帮你向一号首长递送,我有不少朋友的。”顾文冰似乎明白了。
“算了吧,我还没到著书立说的年纪呢,这些只是我的胡思乱想,您请务必告诉他们,其实也没关系,我和我爸妈恨不得我随身带着大哥大到处走,随时找到我,我讨厌那玩意。我想明天我到日本以后,就有电话打了。”
顾文冰说:“看来你是不会告诉我只身去日本到底是干什么去,这样,送你个礼物。”
顾文冰从脖子上摘下了一个子弹壳,递给王言,王言掂量几下,说,“这就是咱们国产007用的强大道具?怎么用啊。”
“这是护身符。真正老兵带的。”
“封建迷信。”
顾文冰说:“这弹壳,经历了朝鲜战争,对越反击,上面是一些老兵的一些东西,你不了解。”
“好像时间跨度大了点,不是同一个人吧。”
“弹壳是我当年去越南参加轮战的时候,徐老爷子送我的,他算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你知道这弹壳的来历吗?”
“那位徐老爷子我倒是猜得出来他去过朝鲜,甚至缴获过一把不一般的美军军刀。”
“当年,徐老爷子奉命去侦查,和美国一支小部队遭遇了,他和队伍失散,迷路在大雪山里,却俘虏了那支小部队的军官,也就是俘虏那军官的战利品吧,那是徐老爷子得意之战。”
“大鱼?还是不小的大鱼?”
“这个别问我了,具体情况他对所有人保密,包括他的儿子,只是偶尔知道他押着那美国军官走了几天几夜的雪地,这样的子弹,你再神通广大,弄得到吗?”
王言似乎心有神往,说:“看不出来顾大哥去过越南,还那么白皙,怎么保养的?”
“别打岔,我送你这个,是看你有点天分,但关键用在什么地方,希望你别辱没了两个老兵。”
王言立正答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顾文冰压低声音说:“你见过那军刀吧,那刀据说徐老爷子要拿出来招孙女婿,他铁了心要招个军人孙女婿。哎。”王言心说:曾经把主意瞄准过我。
顾文冰继续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徐丽丽这一代,他们一家男孩子全都对艺术之类的东西,净去鼓捣干啦诗啊,鬼画符什么的,全都去做了小白脸。”说到小白脸三个字,王言忽然脑子不知道转到哪去了,按理说这个顾某人属于整体风雨奔波的类型,怎么脸就这么白呢,难道说是DNA有什么特别吗?如果以此弄个护肤品牌的分公司是不是可以赚点呢?
王言心想的自然不会被人知道,他顺嘴说:“小白脸不是罪,白脸有理。”
顾文冰说:“是啊,谁也没说不可以,我也这么安慰过,不过你们这些孩子怎么知道我们这些上过战场的人怎么想的?我们都不是大老粗,完全明白军队必须是由最有才华和爱国的一群人去组成,才是强军。”他忽然一想:“徐老爷子好像说过你的事情,说把你从北大拉到军校去,他不会也找过你吧。”
王言不置可否,说:“其实我也说过,一个国家,其实军队是由所有的国民组成的,谁也跑不了,只不过是穿不穿而已,中国一些年前有那么一个人,有人说他能顶三个师,至于我嘛,我能顶一个师的话,就可以光宗耀祖了。”
顾文冰说:“好了,不想穿军装的小将军,该登机了。”
王言扭头看了看,说:“其实世界,地球就是个战场,那么,我算是出征了?”
目送王言离开,顾文冰忽然拿出个对讲机,说:“撤回来吧,跟着他很难有什么进展,跟个泥鳅一样的小子。”
王言正在进行他的第一次走出国土的旅程,直飞日本的飞机算是舒适,依靠着这种文明科技的力量,人们可以很快到达预定目标,不过王言完全没有别的想法,他满脑子都是日本的各种资料。
日本,如果说问一个类似王言年龄的人,日本代表什么,前三位的基本上就是侵略、科技、还有AV,二战后的日本走向了一条快速上升的道路,但前几年的广场协定彻底定走了它的小命,王言知道它还要这样半死不活的过不少年,他完全没有别的想法,以他的年纪去和那些寻求援助的女学生有什么关系还难了点,也许是早了点,他也没有什么去把某个地方消灭点的意思,那是胡子大叔的工作,王言不能去抢别人饭碗,他只对一样东西有兴趣。
在2015年,大概是王言遭遇事故,回到童年的前几年,反正他快记不清楚了,一种跨时代的科技被研发出来,而研究经过可说曲折离奇。那大概是1991年的一个夏天的第一场雨,日本某电视台进行了一次采访,原来是说,日本的一些公司职员是多么多么勤奋,每天加班到很晚,无法到家以后,就随便开车到僻静的地方睡下,第二天继续打拼,在这样的主旋律背景下,电视台派记者采访去采访一些因加班而滞留在外的人,对于日本人的这种所谓的勤奋王言还是很勤奋的,但是很快一件很黄很暴力的事情映入眼帘。
日本人中,有那么一种人,表面是衣冠楚楚的正经教授,实际上,晚上就化身为真正的叫兽,其转变之大比之超人进出厕所的变化还大,其实这也没什么,关键是慎独啊,你得躲避着点人啊,可是这位叫兽就是喜欢在经常有人和车经过的路旁和女学生玩一些亲密接触,正好被电视台的记者撞见,其实这也没什么,寡人有疾,人家好这一口,日本社会对于搞援助的女学生其实也是睁一眼闭一眼的。关键在于这位叫兽先生刚刚不久前还有点曝光率,得了个什么奖,再一检查,可了不得了,那个女生居然是个初中生,一下就闹成了不小的丑闻。要知道,在涩谷街头游荡的女孩已经历了好几个阶段。93年是「小girl」(近乎辣妹)这个名词普及的时代,94年是出售内衣小裤、交友俱乐部盛行,也是女孩卖春热方兴未艾之时,95年是松垮袜子蔓延和电话俱乐部热,96年为援助交际热潮最盛的时期,涩谷女孩在街头狩猎中年老爹们,97年是高中生吸毒(大麻、******)热潮期,98年援助交际热潮止息,99年「黑脸山婆婆」的烤肉族诞生,2000年初中生(国中生)的卖春热始燃。
这位过于领先于时代的叫兽一下成了知名人物,算是心满意足了,其实日本人也是认死理的,据不完全统计,,『援助交际』有近五千亿日圆的市场。所以,日本以往的经济发展,全都是依靠『援助交际』刺激高中女生的强大买气,再将这笔钱挹注到全日本国内的商品市场、甚至是部分的全球经济市场!一但日本经济面临危机,首当其冲的就是地下产业,男性上班族生活都成问题了,哪有闲钱再去捧女学生的场。女学生们欠缺金主的支援,也没办法买大批大批的化妆品和名牌服饰了。因此,导致日本经济成了恶性循环,景气好,经济直往上冲,一但经济发展稍有迟缓,景气就一落千丈。所以,在日本经济振兴方案中,应该强烈鼓励日本男人“就算没钱,也要买春!”。
在这样的背景下,你把事情抖搂上台面,找倒霉吧你,因此这位叫兽算是倒霉了,求爷爷,告奶奶,最后算是没进去。但是可以想象的是,工作没了,老婆走人,儿女没脸来往,自己搬去一个小公寓,整天靠存款和救济金过活,酗酒度日,大概现在这个时间,再过十年,此人就会被过度的酒精做掉,在他死后,终于有位同事来帮助料理他的后事,那位同事曾经和他进行同一项的研究,见到了他的遗物后,发现当年此人进行的研究方向似乎正对路,那是一份对于人体脑波的测试书!而后进行了研发后,他们逐渐掌握了人脑脑波的监控技术,这种技术,最后衍生的东西铺天盖地了王言所来的那数年,那些东西,有可以让盲人通过电子眼看东西的眼镜,有可以进行全息化网游的头盔,这样的东西,王言怎么会不记在心中,刻骨铭心十几年?
这次来日本就是为了得到那测试书,王言的父母说过无数次,可以花钱雇佣,但是这样关键性的技术落在一群拿钱干活的家伙手里一分钟他也睡不着觉,经过对日本各种情报的遥控式收集,王言对于拿到那份资料有了切实的信心。他下了飞机后,来不及对日本有什么欣赏,开始了一场购物,东家买了个玻璃镜,西家弄了身新衣服,还买了有所谓观光用的望远镜,为了把自己旅行的说辞掩饰好,方便某些情况,他直接去了一趟东京迪斯尼乐园,找了个地方换上衣服,王言看着镜子里完全不同得自己,自语道:“我算是越来越像是柯南了,也国产版本的,还是少年版007,呸,他们怎么能和我比?”
王言看着新买的地图,那里标注了暗中调查到的,那位叫做田中易二的退休教授的地址,他一边看,一边研究,连摩天轮已经转了一圈都不知道,别人催促下才出来,这时一位小丑过来,用日语说:“小弟弟,你真勇敢,一个人上这么高的摩天轮。”
王言用日语简单的说谢谢,又小声自语:“是啊,有什么可以让我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