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燕晚楼,墨舒画与林奕则、张芷江几人分别。
回到家中,道:“母亲,我回来了。”
覃氏闻到了酒气,问道:“怎么喝酒了?”
墨舒画才闻见自己身上浓重的酒气,道:“与奕则他们讨论诗词,一时兴起,便饮了些。”
覃氏也不好责怪,道:“为娘只盼你用功读书,将来好有一片光明前途。儿,切莫让为娘失望。”
墨舒画应下,回到房中,手中的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红色的身影停留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第二日,墨舒画早早出门,郊外有一处密林,山气浓郁,很适合修身养性。
林中有一座小亭子,可以让他休息。忽的,一抹红色身影离他越来越近,依稀可见是个女子身影,手中挎着小篮,清风徐徐,衣裙微摆。
“暖碧覆晴殷,依依近朱栏。”墨舒画当时想到这句。
女子走上小亭,二人相见皆是惊讶。
墨舒画拱手行礼,“在下墨舒画,见过飞花姑娘。”
飞花屈身行礼,“墨公子不必客气,我名飞花,单姓怜。”
墨舒画道:“那在下是唤怜姑娘,还是飞花姑娘呢?”
怜飞花温而一笑,道:“唤我飞花便可。”
墨舒画见她手挎篮子,问道:“飞花姑娘篮中何物?”
怜飞花走出亭子,道:“是夹竹桃的种子。”墨舒画跟了去。
她继续说道:“这片密林远离繁世,生机盎然,种夹竹桃最适合不过了。”
突然间,一幅陌生的情景出现在墨舒画的脑中,一个男子怀中抱着一株夹竹桃而死,粉色的夹竹桃变成红色,最后成了鲜血。
墨舒画怔住了,似乎是似曾相识的景象,但男子的面貌他始终看不清楚,最后回过神来。
怜飞花从篮子中拿出小锄头,蹲下来挖土。
墨舒画也蹲下来,道:“在下帮姑娘撒种子吧。”
怜飞花看着他,许久之后才道:“麻烦公子了。”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也有些木讷,似乎有什么事在牵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