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府。
“这么说,那两人必然就是苗疆之人。”夜瑾殊疑惑,“苗疆之人不是极少踏足陵州吗?怎么还跟着你们来到了嘉南城?还如此悠闲的住客栈?”
“谁知道哪里惹到这种人,一路上烦得要死。不说话,也不动手,就这么跟在你后面,还能怎么着,路在脚下,还能不让人走不成?”墨青内心的焦躁越来越深,一看到那个女人就感觉不对劲儿。
“哦?”
“确实如此。”
墨青:……
大皇子,为什么小的每说一句话,您都要向墨龙求证一下?我说的难道不是人说的话吗?
这一天天的,日子还能过吗?
“这样看来,这二人不简单啊。难道就没有任何的破绽?”
墨龙迟疑了下,小心翼翼的瞥向季凉川。
看到他的小动作,夜瑾殊挑了挑眉。
“还能有啥破绽,从头到尾就盯着主子看,跟个二傻子似的,时不时还对着我们露出诡异一笑,瘆得慌!”
墨青一想到那笑容浑身不自在,双手上下戳了戳手臂。
墨龙:……
就这样还整天喊娶媳妇儿?
墨龙对他投去轻蔑一笑。
“哦?从头到尾看着你?呵,出门一趟,艳福不浅啊。”
夜瑾殊幸灾乐祸的看着某人瞬间黑掉的脸,被父皇折磨的郁闷的心情好多了,浑身舒爽啊,世界真好!
看哪哪儿都顺眼多了。
“大皇子,属下有一个疑惑,为何苗疆之人极少踏足陵州,可是又什么缘故?”
夜瑾殊收敛一下子收敛脸上的笑意,“苗疆,和惠族有不可化解的世仇。”
“什么!?”
墨龙这个提者都还没来得及做出表情,墨青瞬间惊呆了。
“惠族还有仇家?还是世仇?”说实话,世人对惠族一向偏袒,就连墨青这种算是知道的不少的侍卫都这么觉得,更何况是普通百姓了,可见惠族在世人心中的形象有多么高大。
墨龙白了他一眼,人生在世,谁还每个仇人了。
一惊一乍!
“世仇?”
季凉川只听母亲说陵州有苗疆的仇家,并不知道这个仇家指的就是惠族。
“很意外,不是吗?若不是祖父告知,本宫还以为是哪个造谣的。”
“有没有说是因何结仇?”
“并未。”夜瑾殊瑶瑶头,“只不过有规定,南疆之人不得踏足陵州的地界,这次这二人要么就不是南疆,要么就是……想要的东西太吸引人了,而且是志在必得。”
夜瑾殊似笑非笑的看着季凉川,但是并没有他预期的效果,耸了耸肩。
季凉川黑梦深邃,眸色黝黑。
“看来,得找个机会把人处理掉,若不然这两人跟着我们去了惠泉村,惠家……”
倏然,夜瑾殊想到了什么,面色严肃无比,“这小尾巴必须要断掉了。”
多了一个夜瑾殊,身后的队伍比之前扩大不止十倍。
浩浩荡荡的两百个骑卫跟在身后,辛娜咬了咬牙暗骂一声,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阿莲雅从一辆奢华的马车出来,一名高大俊美的男子也跟着出来。不知道在说什么,阿莲雅不停的安抚着温柔小意的轻声说着话。阿莲雅指着辛娜,那男子看过来。
辛娜狠狠的别过头,抿着双唇,握住缰绳的手用力到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