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哥,大伯祖父信里可有说明何事?”
惠蔓笙一手抓着车内的“把手”,一只手紧紧撑在座板上,疑惑的看向惠君书。
惠君书从怀中弹出牛皮黄色信封,递给惠蔓笙。
惠蔓笙看了看眼前的信封,在看了看自己的手,直接一屁股墩儿坐在车板上,背靠着座椅借力。
没办法,马车疾速前进,是在太颠簸了。
她又不是大堂哥和大哥有内劲的,而小姑是可以自如操控信仰之力,转化成内息稳住自己不受颠簸。
一路上只有她一个小可怜,忍受颠簸之苦。
拆开信,只有两句话:请求族长和圣女支援,我们的老脸不管用了!
惠蔓笙一脸黑线,这一看就是二伯祖父写的。
“写了什么?”惠嫦曦接过信,看完过后,淡定的交给惠君琊。
惠君琊看了眼,眼皮一动不动,轻哼了声,丢回给惠君书。
惠君书淡定折好,仿佛怀中,“去了就知道了,祖父他们目前都在陇城。”
“陇城?魏家么?”温婉的惠嫦曦都忍不住嗤笑道:“呵,那就不奇怪了。”
“陇城魏家?是那个天下第一粮商的魏家么?”惠蔓笙对土豪向来印象深刻,一说陇城,还姓魏的人家,能跟惠家打交道的那肯定就是首富魏家咯。
“这个陇城魏家是个什么情况啊,我只知道此家族巨富无比,那是真土豪啊,我们要是魏家吗?好期待土豪用银子砸我啊……不,用银票就好了。”银子砸可能会被砸死,惠族下葬可没有陪葬品一说。
惠蔓笙两眼放光,兴奋的跟中了大奖,即将去领奖的路上似的。
“呵呵,这个念头我劝你今早抛掉,魏家用钱砸你?十辈子都不可能!”惠嫦曦瞥了眼侄女,给她泼一盆冷水清醒清醒。
“魏家视钱如命,谁敢惦记他们家的银子,那就是敌人,去哪儿都会被…”惠君书在脖子上比划了割喉的动作,“你可别在外说你想让要魏家的银票,说说也不行。要不然……”顿了顿,看向惠蔓笙,眼中透着怜悯。
“不然什么?”
惠蔓笙从没见过大堂哥这么看着自己,心里一虚,忍不住问道。
“你那就安心等死吧,我们家救不了你。”
惠君书拍了拍她的肩膀,“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自从惠蔓笙日渐显现出来的逗比属性,惠君书就忍不住逗她。
这句“名言”就是出自笙笙这丫头的口,他记得当时她是安(吓)慰(唬)君黎来着。
那小子贪玩,还非得爱在泥水里滚的满身泥,不知道什么毛病,一点都不像惠族的人,滚完还喜欢往笙笙面前凑。
那天出去,一汪清澈的浅小水潭被他滚的浑浊,水里面都看不清,滚得时候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溜进去还是一直都在的水蛇压了几番,结果水蛇忍无可忍咬了他一口,还是在屁股上,那小子吓得痛哭流涕,回家后还被笙笙骗说是毒蛇,活不过明天,顿时哭的撕心裂肺,一整晚不敢睡。
惠君书响起惠蔓笙无良的举动,低低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