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铄只好站出来,对着惠泽匀等长辈恭谨道:“原来惠族已经有新族长了?还请前辈万望莫怪,魏家地处偏僻,许多消息也有所滞缓,竟不知惠族有族长继任。
不知惠族长是否在场?由哪位叔伯继任?魏家这些天实在怠慢新族长了!”
端的是一幅谦谦有礼,轻言缓句,放在器宇轩昂的魏铄身上,倒是显得更加诚意真挚。
关键是人也帅啊!
怪不得生意做得好!惠蔓笙觉得要是自己去买米,看到这么一个老板,她也愿意多扛两袋米回来。
“我们惠族想来讲究机缘,这却又是不能预知的事情。机缘一来,便也已经来不及告知四海八方的朋友,你们不知道也是正常的,以后来往便也就知道了。”
对此,惠泽匀并不在意,“不过不是你叔伯,我们族长与你同辈。”
“哦?”魏铄的目光立马扫向对面后排端坐的惠家公子们,一一看完,毫无头绪。
“亭均兄,你也太不厚道了,这都来了好几天了,也不告知于我。”
魏域泊有些郁闷,看来自己是不能“重蹈覆撤”了,老友现在不好忽悠了啊。
“呃……呵呵。”惠泽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表字多少年没听人叫过了。
之前没说,那不是给忘记了么。魏家这两个老家伙,除了银钱,什么时候关心过其他事情,啧,还好意思怪他。
“亭均兄,你我莫逆交情,这些年来不仅你我之间,便是两家之间道义相助甚多,魏家和惠家早已同一家人一般亲近,这些许小事,咱们就不要如此严肃以待,当做自家人之间清谈,当做提提建议,讨点主意,亭均兄,裕之兄,你们说是不是。”
魏域泊还不愿意放弃,掏钱跟不掏钱那心情肯定是不一样的。
“魏家主这意思是是说咱们是一家人咯?”惠蔓笙心里窃喜。
“诶,对对对,你是哪个丫头啊,叫我爷爷就好,一家人这么生分做什么。”魏域泊心里快乐开花了,笑眯眯的满脸菊花。
我不是哪个丫头,是那个族长。
惠蔓笙心里腹诽,面上乖巧的不得了,“魏爷爷。我是惠家五房的长孙女,惠蔓笙。”
“欸~好好,是小笙丫头啊,真不错!”魏域泊问道:“小笙丫头,你们家新得的粮食你可见过?能不能告诉魏爷爷啊?”
惠泽猷安道一句:老不要脸,小孩子都不放过,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见过啊。”
“那小笙丫头,能不能匀点种子给魏爷爷啊,魏爷爷这边的水田少,种不活稻米,百姓们都吃不饱饭呢!”
惠蔓笙无语,忽悠小孩也不能这么敷衍吧。
看着惠蔓笙小脸一抽,惠家人闷笑不已。
“魏爷爷,您不地道!”
看着小姑娘脸色一沉,魏域泊搞不清楚状况,难不成这丫头看出来了?
“怎么不地道了?”
“刚刚我大伯祖父不是说了吗,要管事的人谈,您怎么可以套我话呢!”
小姑娘一幅你破坏规则,皱着白皙剔透的小脸怒视他。
魏域泊内伤,“呵呵,魏爷爷跟你说着说着就起劲把这事儿给忘了。行,我们不说了,让你们族长跟你魏铄哥哥说,小笙丫头,你们族长是谁啊?”
“就是我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