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他?那没用吧!”
莫德雷德不确信的望向士郎,如果斯巴达克斯真的是可以砍死的那种家伙,自己也不至于现在还没砍死他。
“不,任何事情都不是绝对的,就像这家伙的再生能力,虽然很强,但终究会有一个极限。”士郎认真的说道。
“现在它的极限就快要到了!”
“唔,信你一回!”莫德雷德收回了怀疑的视线,然后举起剑,准备用红魔放再给这个家伙开瓢一回。
“去死吧!”
说实话,莫德雷德这一剑气势属实足,因为魔力放出而延长的剑刃没有四十米也差不多了,这样的东西随便摆那都让人害怕。
莫德雷德的剑刃就像是热刀切黄油一样切了下去,暂且不说斯巴达克斯并不注重防守。这样的攻击就算是把赫拉克勒斯搬过来也是一样,少不了被开瓢。
“喂,Saber,你到底在干嘛啊?你面前的那个家伙看起来可是非常的不妙啊!”
虽然狮子劫界离并不在场,但他也没和自己的从者拉开太远的距离。斯巴达克斯现在的情况,哪怕是狮子劫界离也感觉到不妙了。
“哦?好像的确是这样啊,”莫德雷德这才反应过来,又有些惋惜的说道,“我还想看看黑方的Berserker会用怎么样的方法对付呢!”
虽然这么说,但莫德雷德还是进入了灵体化。如果只是看戏的话,灵体化就已经足够了。
“吼?那个家伙已经跑了啊!”士郎回头,却发现莫德雷德已经不见了踪影,“算了,接下来她也帮不了什么忙。”
士郎脸色有些凝重的看着斯巴达克斯,充盈的魔力现在就像是气泡一样,进一步的让对方那本就变得庞大无比躯体变得更加臃肿。
“这还真是个……大麻烦啊!”士郎喃喃道。
仅仅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斯巴达克斯已经彻底的没了人的任何特征,变成了史莱姆一样的猎奇生物……如果他不会自爆的话。
“时机已到……”
从那团不明物体上,士郎还隐约可以看到一张人脸,一会就是这张脸会朝这边吐一口可以直接摧毁整座城市的浓痰。
“我也差不多该动手了吧,这个位置,真名解放的话,应该刚好可以完全挡住。”
士郎将手移到了腹部,彩色的光晕开始向四周蔓延。而与他同时发动宝具的还有斯巴达克斯。
“……我的一击将摧毁所有的压制,所有的权利……”
魔力开始聚集,将这一路以来所受到的一切伤害都转换成魔力,并在最后一口气的释放出去,其威力堪比对城宝具。
这就是斯巴达克斯所持有的宝具伤兽的咆吼(Crying Warmonger)的真实面目。
士郎试着回头,同时使用他从韦伯那里学来的千里眼的魔术瞄了一眼。
他的背后是城市,他可以感知到那里面有多少的人类魂魄的存在。他大可以一走了之,但他的内心不允许在有能力阻止这一切的情况下逃避。
至少现在,他是卫宫家的。满门英烈的家庭环境也不允许他逃避。
“可不能就这样让你开炮啊,会死很多人的。”士郎道,但斯巴达克斯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这就是斯巴达克斯的爱!”
“真名解放!宝具,遗世独立的理想乡(Avalon)”
这便是士郎的底气了,阿瓦隆以真名解放会分解成细小的部件展开在空中,从一切干涉当中守护持有者。
当进入了完全防护状态时,无视一切魔法与物理,甚至将攻击弹回的“绝对之守护”。
只要这玩意在手,别说是斯巴达克斯的一口浓痰,就算是用金闪闪的乖离剑和盖提亚穿星炮也别想破防。
因为这是设定。
七彩的光幕彻底展开,化作庞大的壁障护在士郎的前方。壁障的另一端就是充斥着毁灭气息的魔力洪流,一直到斯巴达克斯的宝具结束。
阿瓦隆挡住了所有的攻击!
“怎么可能!”
如果要问在场的人当中谁最惊讶的话,那一定就是莫德雷德了。虽然说这熊孩子从没有见过阿瓦隆的真名解放是个什么样子,但亲爹的剑鞘她是在熟悉不过了。
毫不夸张的说,这味道就算是烧成灰她也能闻出来。
“黑方的Berserker,那个东西,阿瓦隆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为什么,持有剑鞘的从者不应该是自己那华丽的爹吗?
“呃……这么说呢,应该是从土里跑出来的吧,从康沃尔那一片……嘛,反正不是我本人刨出来的就是了!”士郎解除宝具,说了这样一段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这样的解释自然是无法让莫德雷德信服的,眼看熊孩子就要拔刀子戳过来,士郎连忙开口:
“时间大概是离现在几年前,我的养父还用这个作为圣遗物参加了另一条世界线的圣杯战争,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一点了吧!”
听了这么多,莫德雷德大概也明白了。差不多就是几百年前,自己的爹把这东西弄丢了,然后几百年后的现在,自己眼前这个家伙的爹又把这东西刨出来了。
至于他爹当时召唤了那一位从者,莫德雷德就算猜也能猜到。
用那东西召唤的从者无非就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她爹,应该是不列颠的头号老流氓兼偷窥狂梅林。
以梅林的性格,能来才是怪事,所以真相只有一个——被召唤的正是那位被熊孩子坑了的国王。
亲爹的消息就这样摆在眼前,说莫德雷德一点想打探的想法都没有那肯定是假的。虽然事后有可能不认账,但现在还是当是时。
但有时候想问还未必就会有机会。
不巧的是,考列斯通过契约传来消息,红方开着空中要塞来偷家,大圣杯被偷走了,要士郎赶快回去。
“我明白了,马上回去!”士郎简单的回了一句,然后迅速的灵体化。
他走了,只留下一个大坑和一片狼藉的树林。如果不是这些,你根本就找不到某人在此战斗过的痕迹。
哦对了,还有一只小莫在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