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际涯和许常殊来到一家酒楼,他们所带的钱不多,他们随便点了几道菜。
南荣际涯带着许常殊在百里城里闲逛,他看到什么都好奇:“阿殊,这里的建筑真好看,白墙红瓦,啧啧!”
许常殊虽也好奇,但可不会像南荣际涯一样。
……
逛了一天,南荣际涯和许常殊决定找个休息的地方。
“不去客栈,随便找个地方过一晚就行。”许常殊说道。
南荣际涯没有什么意见,他们闲逛着,来到一个破庙里,正想进去,就被一群乞丐赶了出来:“滚滚滚,这是我们的地盘,你们滚一边去!”
“呀,你一个乞丐竟然敢那么嚣张,看小爷不好好教训你,小爷就不是南荣际涯。”南荣际涯捋起袖子,一副要跟乞丐干架的模样,那一群乞丐听此,一个个围了过来,他们眼神不善:“你刚刚说什么?”
“我……”南荣际涯被许常殊拉走了,临走前还踢起一脚想要向那群乞丐踢去,不过被许常殊拉着,所以没踢到。
两个书生打扮的人在前面跑,一群乞丐在后面追,这场景……
许常殊拉起南荣际涯三两下到了房顶,许常殊在墙上跑就如同在平地跑步一样,竟然没有掉下来。
一群乞丐站在下面:“有种你下来!”
南荣际涯蹲下来,疑惑的问:“阿殊,我们为什么要怕了这群家伙?”
“不是怕,是不想多惹麻烦罢了!”许常殊也坐下来,那群乞丐在底下叫喊了半天,许常殊和南荣际涯仍不下来,反倒是把屋内的人引来了,然后……
许常殊和南荣际涯跃下房顶。
街上,一书生正卖着字画,来往的行人路过,却是连看都没看那些字画一眼。
许常殊和南荣际涯上前看了一眼,许常殊随意拿起一幅画,笑着道:“公子,这幅画多少钱?”
“二十文钱!”那书生说道。
许常殊付了钱。
南荣际涯拉了拉许常殊:“阿殊,要不你也摆摊算命吧?”
“以后再说!”许常殊抛下一句,转身就走。
“阿殊,那幅画还没你画得好呢,你买它做什么?”南荣际涯有些疑惑了,远离了那个摊子,南荣际涯才敢提出自己的疑问。
“买来玩玩。”
来到一处废弃的宅子,宅子的牌匾已经歪了,让人一见,生怕它下一刻就会掉下来。
见南荣际涯和许常殊就要进去,路过的大娘好心提醒:“两位小伙子,我劝你们啊还是不要进去了,这宅子闹鬼。”
“闹鬼?”南荣际涯一听来了兴趣,好奇地问。
“这宅子啊,以前曾住过一户姓李的人家,这家也算是个大户人家,可就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这家人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人,全府上下,两百余人无一幸免,全被杀了,当时一位道长说,此宅怨气极重,奉劝外人不要入住,可偏偏有的外来人就不信这个邪,这不,一个外来的书生就在那住了一晚,第二天就疯了。”
大娘说着,提起菜篮子转身就走,生怕多呆一会,会沾染这里的晦气。
“阿殊!”
“走吧,这种东西,能不招惹,就不要招惹。”许常殊说着,率先离开,这地方怨气极重,她这点道行还是不要招惹了。
此时已是深夜,许常殊和南荣际涯走在街上,街上空空荡荡的,行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路过一家人门前时,许常殊忽的来了一句:“过不了三天,这家必会有一场丧事。”
“为什么?”南荣际涯紧了紧衣服,好奇地往那户人家的大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