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救命呀!”
徐枫走出千米之外,就听到了赵慧茹的救命声。
他回头,看到赵慧茹摔倒在地上,她正向着自己拼命的喊:“喂,你别走,我崴脚了!”
徐枫只当没听见,也当没看见,冷笑着转身,继续走路。
赵慧茹见徐枫如此冷酷无情,竟然不上当,小声骂着,气呼呼地爬了起来。
然后,她拉着狼腿,健步如飞,向着青阳城内走去。
片刻之后,徐枫就来到了黑风寨的山脚下。
成片的松树林从山脚下一直爬满整座黑风寨,松林如海,白天这里都十分阴暗,更别说晚上。
当然,冬天里又是刚下大雪不久,沉甸甸的雪还压在松树的枝头,将松树的树枝都压得弯曲下来。
徐枫脚下用力,轻飘飘飞落在枝头,他身轻如燕,在松树的枝头上持续向上飞奔。
脚下松林轻微摇晃,扑簌簌,枝头的雪块,不停地掉落。
很快山地上,成千上万个小雪堆,从山脚下一直蔓延到半山腰。
黑风寨寂静的可怕,在半山腰,已经是千米高的海拔。
再向上,就能看到黑风寨的几口大油锅,在黑夜中冒着几米高的火苗,将黑风寨的建筑群落,照射的灯火通明。
在很有逼格的铁栅栏合黑漆漆的钢铁门门口,有十几个土匪站岗。
寨内,还有一个五十人组成的队伍在巡逻。
黑风寨的建筑群,呈现出次第,向上递增的形态。
所以站在半腰的松树树梢上向上观望,首先看到的不是黑漆漆霸气的寨门,反而是高出很高的石头建筑。
守着山,自然不缺乏石头。
在黑风寨的周围,挖的都是很深的沟壑。
除了灵元圣主境界的人物,凭借着飞行技能,能飞入黑风寨内之外,其他的人,如果不从正门入,别想进来。
可想而知,朝廷的军队,来到这里,也很吃亏。
黑风寨居高临下,抛石头攻击山下,就能横少一大片人。
黄眉大王活着的时候,站在山顶一吹,血沙就会顺着山坡飞流直下三千尺,朝廷来再多的军队,也没用。
徐枫只是轻轻脚下一点,人已经是苍鹰扶摇直上,轻而易举翻过了墙壁。
直到他落在那群巡逻的土匪队伍面前,这些人才猛然被惊着。
有人惊得失声大叫:“啊,强盗来了!”
他们本身就是强盗,因为经常听到被打劫的人,受惊之后,就会冒出这句话。
他们平时觉得很好笑,也没有什么人能让他们受惊。
但是,听得次数多了,在脑回路里形成了惯性。
当他们受惊的时候,脑袋反应的就是这句话,接着就喊出了“啊,强盗来了!”
强盗喊强盗来了,本身就很滑稽,也很丢人!
为首的强盗队长,黑灿灿的皮肤,也被徐枫突然到来吓了一跳。
但是,他比其他人冷静的多,手中的长矛,猛地一下刺出。
他出手很快,矛尖直奔徐枫的咽喉。
可见,此人平时也很凶残。
这一矛刺出,他口中还在爆喝:“什么人,真他娘吃了熊胆,敢闯我们黑风寨?”
徐枫探手,用两根手指,就夹住了矛尖,手指用力。
“啪”一声脆响,矛尖被他硬生生夹断。
他的身体一偏,断尖的矛贴着他咽喉前方而过,而他手中的矛尖精准无误,插在了对方咽喉部位。
“噗”
这汉子面露骇然之色,一双大眼瞪得滚圆,口中开始狂喷鲜血“嗷嗷”惨叫着,丢掉断矛,双手捂住咽喉。
死亡前的痛苦,让他看上去像是被隔断气嗓,脖子在喷血的鸡,垂死挣扎了几下,一命呜呼了。
“啊!”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惊叫着,快速散开,纷纷用手中的武器,对着徐枫身上招呼起来。
徐枫飘逸的移动步伐,左手猛然一摆,闪耀着碧绿光芒的灵气浪头,“砰”将左手旁攻击来的几人拍飞。
于此同时,他的右手也在挥动,同样是闪耀着绿色光芒的灵气浪头,“砰”将有手旁攻击过来的几人拍飞。
“啊啊啊……”
随着他向前移动,周围的强盗,接连惨叫着飞出。
凡是被他击中的人,都口吐鲜血,在地上翻滚,哀嚎。
虽然,他们没死,却已经重伤,失去了战斗力。
这下,守门的和巡逻的强盗们一下炸了锅。
他们慌乱奔逃,大声求救:“不好了,有人闯黑风寨了,快来人呀!”
呼喊声在黑夜的山上特别的嘹亮,片刻山下远处,开始玩回荡着同样焦急凌乱的回音。
很快整个黑风寨沸腾起来,一只只火把,从建筑群落中亮起。
很多强盗鱼贯而来,还有很多女强盗,都穿得特别单薄。
男强盗们就不必多说,清一色麻布青衣。
而女强盗们,穿的却是大红的长裙,一个个英姿飒爽。
她们看上去是经过精挑细选,而且,还经过很长时间的训练。
她们的出现,要比那些凌乱,慌张的男强盗们,有威慑力多了。
在女强盗们中间,有一位凤冠霞帔,身高比其他女子足足高出半头的女子。
她一双亮如星辰的眼睛,泛着清冷的光芒,举手投足之间,都缠绕着一股强势的霸道。
她宛若鹤立鸡群,站在院落里。
她就是这座山的中流砥柱。
她一出现,就连那些慌乱的男强盗们,也瞬间安静了下来。
接着,就看到了他们从惊慌,到凶神恶煞的逆转。
一个个流露出凶狠,为虎作伥的神色来。
在诸多人的喝骂声中,徐枫淡然笑着,走向这位女子。
他完全无视,那些男强盗们从害怕再到叫嚣的转变。
凡是,靠近他的人,都被他抬抬手掌拍飞出去。
他一路霸道的打了过去,和,那位高人一头的女子,已经相距五米。
女子气定神闲,饶有情趣的打量着徐枫。
而她身后的女子,个个剑拔弩张,随时都会杀过来。、
却被她抬抬手,阻止了。
徐枫在她面前三米的地方站定,而她才清冷的开口。
“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