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了许久,肚子都没有任何动静,皇甫雨泽急了,“怎么不动了?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尉迟妍姗好笑道:“现在孩子还太小,不可能一直动的,越往后,孩子的活动就会越频繁了,刚刚宝宝不过是察觉到他们的父亲心情不好,所以才破例动了一下下以示安慰罢了,你倒是贪心起来了。”
听到前半句,皇甫雨泽还微微有些遗憾,但后半句却又立即让他的心情愉悦得似要飞起来了般,咧着嘴傻呵呵的乐着……
刚刚烦心的事也因为小宝贝儿的第一次胎动而被压了下去,想要一个人静一静的想法也不知丢哪儿去了,现在他只恨不得时刻守在她的身边,一只手覆在她的肚子上久久不肯放下来,心心念念就期盼着小宝贝儿能再动一下下。
只可惜,小宝贝儿并不给面子,一直到晚上都没再动一下,但皇甫雨泽倒也不气馁,没事儿就守在她身边,有事儿就将她带在身边,总之是能不错过就尽最大可能不错过。
俗话说,夜黑风高夜,扑倒吃肉时。
已经禁欲两个多月的某男是再也忍不住了,连哄带骗总算将某女给拐上了床,刚刚亲热了一阵,脱光了衣服,即将蓄势待发之时,却不想肚子又动了!
尉迟妍姗以为是他压着孩子不舒服,说什么也不肯再继续,某男也只得作罢,心想着来日方长,这么长时间都等了,再多等一天也无所谓了。
于是,吹灯、拉帐、盖被、睡觉!
第二天晚上,又是最后关头,小宝贝儿动了,皇甫雨泽郁闷了。
第三天晚上,依旧如此,蛋疼的某男忍不住内牛满面了。
第四天……第五天……
某男怒了!
“浑小子,还没出生就跟老子抢女人了?等你出来,看老子不抽烂你的屁股!”
“你吓到孩子了!”尉迟妍姗不满的皱起了眉,“再吵就给我睡书房去!”
“娘子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千万不要赶我去睡书房啊,没有你为夫睡不着的……”俊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心里却已将某个臭小子骂了个遍。
他现在几乎可以肯定,以后这臭小子出来了,一定会跟他抢娘子的!不行!一定要想个好办法杜绝这种情况才行!娘子是他的,谁也不准抢,就算是儿子也不行!
尉迟妍姗也不理他,闷头睡觉。
其实郁闷得想吐血的何止他一个啊?她也很可怜的好不好?每次都在她极其难耐,要上不下的时候突然一盆冷水浇下来……折磨啊!赤裸裸的折磨啊!
抹一把辛酸泪,儿子不让他吃肉,娘子也不理他了,还有人比他更苦逼更可怜么?
接下来好几天,尉迟妍姗都没肯再跟他亲热,直到肚子平静后几天,才勉强同意试了拭。
结果……又来了!
皇甫雨泽一怒,强行突破了防御,结果她的肚子就跟在擂鼓似的,吓得他险些没蔫儿了下去!
“浑小子!你要再敢这样,老子就割了你的小鸟儿让你一辈子只能望肉兴叹!”
此话一出,肚子竟果真安静了下来!
尉迟妍姗那叫一个哭笑不得,现在儿子还没出生父子俩就斗成这样了,那等他出生后岂不是……她甚至已经能够想象到,以后的日子会有多么“精彩”了。
皇甫雨泽得意地扬起了唇瓣,雄风大振,雄赳赳气昂昂的吃了个饱。
接下来又经过几次阴阳交合后,当初修炼的那功法,也算是全部传给他了,在墨的指引下,皇甫雨泽成功融合了体内的真气,并将之引致丹田,功力一下子竟是突破了武灵神的级别,迈向了另一个不知名的至高境界。
“皇上,高将军率领的五十万大军已成功攻下了雪笙国,一众皇亲国戚已全部处死,只是……”
“只是什么?”
“太子濮阳煦和玉玺皆失去了踪影。”
“看来他还未死心,还想着东山再起呢。”皇甫雨泽讽刺地笑了,“不用担心,他很快就会出现的,现在全力备战攻打云晋!另外,传令给高将军,让他务必安抚好雪笙国百姓的情绪,切勿让有心人有机可趁。”
“是!”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尉迟文景拧眉忧道:“要不要派人去搜寻?”
“不必了,他绝不会甘心就这样成为亡国奴的,现如今除了云晋,他也别无去处了,而云晋正处在与我军交战之际,想必他一定会投靠敌军统帅欧阳漓,接下来,便是我军与敌军的殊死搏斗了。”
那欧阳漓对濮阳煦用情至深,现如今想必是想尽了办法要为他报仇夺回属于他的一切吧?
只可惜,大局早已注定。
雪笙国那边已尘埃落定,除去二十万大军留守以外,剩下的不足三十万大军火速赶来与大部队会合了。
援军一到,皇甫雨泽便立即展开了大规模强硬的进攻,再加上有他的暗卫,墨的神月教弟子以及尉迟妍姗的鹰卫暗中配合,刺杀敌军将领、烧粮草、制造各种混乱……
相互配合得天衣无缝,敌军被打得那是措手不及,大军还比较容易防,毕竟那么大的目标,但暗地里的那些高手却是防不胜防!不说神月教弟子的功夫如此诡异难测,就是皇甫雨泽的暗卫和尉迟妍姗的鹰卫也绝非什么善茬,个个武功高强以一敌十亦不在话下,让他们去打游击战搞偷袭,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一时间,敌军被打的是节节败退,士气一日比一日减弱,到后来,甚至已经完全成了丧家之犬的模样,这种情况下别说打仗了,拿着武器的手都抖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