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林跟着陶医生进入了陶医生的办公室,眼看就到了下班时间。陶医生换下了白衣大褂,开着车,带着纪林进入来到一家小菜馆,对面坐着。
“小兄弟,陶某人想要请教小兄弟一个问题。”陶医生举着酒杯和纪林碰一下杯子。
纪林点了点头对付着饭桌上面的菜:“你说。”
“小兄弟,陶某人想问小兄弟,在手术室上对着病人大喊‘回去’之后,心脉显示上便有了变化。”
“额……这件事。”纪林看了一眼陶医生,“这件事你可以理解我在刺激伤者的脑部中枢神经,唤醒伤者求生的意愿。”
陶医生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想到。
纪林以免陶医生之后还要不停的询问自己,立马加快手中消灭面前的食物。
“这种方法我也是略有耳闻,可是纪同学的手段?”陶医生说道这里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陶医生说笑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就说一些厉害赤脚,医治病人的方法和正轨医院完全不同,可是治疗方法效果却不知比正规医院好上不知多少。当然这样的赤脚医生也是少之又少。”
“是啊。不少骗子借用赤脚医生的名号骗取财物。这才导致正轨医院的正规化处理以及行医资格,行医考级的出现。”
纪林耸了耸肩帮,无所谓的瞥了瞥嘴巴。
陶医生看着正在胡吃海喝的纪林,欲言又止,回忆起手术室中惊心动魄的地方,又忍不住的问道:“那小兄弟在最后贴在伤者头上的黄颜色的纸条是?怎么钻入了伤者的身体里面。”
“这有点迷信,说了你也不一定相信!”
时间又往后面推迟二十分钟,陶医生点的七八道鸡鸭鱼肉小青菜被纪林消灭的干干净净,绝对是响应了国家的光盘行动。
吃完后纪林擦了擦嘴巴,就站起身子,长出了一口气:“啊~谢谢陶医生的款待。”
“这小兄弟,在下有一事相求。”陶医生赶忙叫住了纪林。
“额……”纪林尴尬的看着桌子上被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食物,也也不好意思让对方白掏腰包。只能说道:“你说吧。”
“不知陶某人能否邀请小兄弟,来我们急诊室做一个客卿医生,一般不到了逼不得已我们不会联系小兄弟。工资我可以做主每个月给你两万。要是有伤者的话,一例再给小兄弟加五千,怎么样。”
纪林看着陶医生急切的样子,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
“陶医生,你想的太简单了。就算我答应你,可是你想过没当我赶到医院的时候,病患能撑到那个时候吗?或者说你们医院能有那个技术让他撑到那个时候嘛?”
哑口无言,陶医生紧皱眉头:“那不知小兄弟,能否就就业与我们医院,这样……”
“不!”纪林连忙摆手:“我不会坐诊在医院,无时无刻!我还有属于我自己要做的事情。”
“唉~要是有小兄弟的帮忙,那不知道有多少生命攸关的伤者,能够脱离生命危险,唉~这些年我们急救室见识过太多推进去再也没活着推出来的人。唉~”
看着陶医生发自内心的感慨和难过,纪林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瞧瞧打开了几秒天眼,看着环绕在陶医生周围金的耀眼的功德线。
有些惊叹的同时,也有些欣慰,难得在这个“买药满三十减五块”的社会会遇到“但愿世间人无病,宁可架上药生尘”的医生。
纪林摇了摇头,正视的看着陶医生的眼睛:“其实我可以将这些交给你。”
“什么?”陶医生惊叹道。
“是的。我所会的是道医,于现代中医西医有同有异。但是更多的是对整个社会的疑难杂症的压制。我可以教你关于紧急救治的内容。”
陶医生惊讶的望着纪林,激动的说道:“真的啊?”
“嗯!当然你要不相信就算了!”
“我信,我信!小兄弟在手术室中神乎其乎的手段一看就不是凡人。我相信小兄弟一定……”
“行了,别恭维我!那笔墨我说你记。”
“唉。我这就找老板要!”
……
直到晚上纪林将脑海中关于急救单方面的知识和方法全部尽数的告诉了陶义陶医生。整整写了将近一整个笔记本。
临了了,纪林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这些可别传给任何一个人啊。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啊。”
“小师父。”陶义如获珍宝一样,将笔记本放进了挎包里面看着纪林说道:“放心吧。这些我一定不外传。”
“唉~”纪林摆了摆手,暗自摇了摇头,小师父这个称呼有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传下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传,一些心术不正,贪得无厌的人就不行。”
“是,我知道了,小师傅。”
纪林点了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叠成三角形的平安符递给了陶义:“这一张符文你戴在身上。”
“这是……”陶义疑惑了一下,接过了纪林手中的平安符装进了上衣内口袋。
纪林叮嘱完陶义之后,便准备回学校了,现在已经天黑下去。作为徒弟的陶义当然开着车子送纪林回去啦。
“速度慢一点。”
纪林叮嘱陶义之后,便闭目起来。
刚刚在纪林将道医内容传给陶义让他笔记的时候,每多念动一句,纪林便感觉自己身上的功德越多,而且这些功德很明显的源头便是陶义,他身上的功德流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时候打开一看,除了救治那个跳楼女孩之外,纪林身上多了将近十一二点功德。
[回宿主,宿主教授目标,目标以后所行使善事的一小部分功德都会归于宿主。]
“那我其他的徒弟呢?”
[回宿主,也是如此。]
纪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着正在开车的陶义忍不住想道:“陶义啊,以后一定要更加努力的多行善事啊。”
搞清楚这功德导向之后,纪林开始回想起跳楼女孩了,女孩身上的阵阵阴气,以及那躺在地上一副死不瞑目的目光,让纪林怎么想都认为这件事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