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炎愁眉苦脸,这陈路遥是傻子吗?都说了地阶实力自己还往枪口上撞!看着倒地,昏迷不醒,吐着白沫子的陈老,竟有猪队友的想法。
实验室里的人都轻手踱步,小心翼翼,个个心惊胆战,顾前瞻后的逃离实验室,而方炎左顾右盼,根本不敢看老鼠,好似我看不见你你也应该看不见我一样,已经害怕得出现了稚气的想法。
老鼠发出滋滋滋的声响,告诫着方炎别想逃,方炎动一下脚步就会引来老鼠的抬头驻足,方炎认怂“小可爱你饶了我吧,我都还没娶亲生子,不想英年早逝呀!”
老鼠依旧我行我素,愣在原地发出怪异的声响,让人心魂抖擞,方炎只能一动不动装死人,妄想逃过这劫,但好像老鼠连死人也吃吧?方炎脸色发绿,眉角上扬,脸色惆怅外带恐惧。
未逃出去的人纷纷望着老鼠的一举一动,见老鼠守着方炎有些呆滞,有些胆大的操起实验室里的玻璃瓶,钢棍等物就向老鼠砸去,
老鼠气急怒吼,朝着几人就是一顿乱踢,别看老鼠小,一踢一个准,一踢准上天。顺道无辜之人也遭受波及,个个对老鼠更是惊恐。
方炎见状有了逃跑的机会便开溜,但不知是和老鼠有心灵感应还是啥,还未迈开脚步眼前就坐着一只‘乖巧’的老鼠,方炎珊珊一笑,“小可爱,我就活动下筋骨,嘿嘿。”
自己讪笑后,老鼠并未搭理,目光依旧在人群并朝之嘶吼,好似在宣告自己独特的地位。
方炎若有所思蹲下身捡起刚刚那人扔来的棍棒,众人眼神惊恐双手直摆手,意思不要干傻事,“那边的那个,停下,停下快停下。”
老鼠的铁血手段,只要有人抵抗,老鼠就会波及无辜,有种杀鸡儆猴的威胁。大家都怕老鼠报复和波及,连最基本的防抗都没有了,所以看见方炎的冲动行为就有人大声呵斥,深怕牵连。
人群中的鲜血在流淌,受鲜血的刺激有人怒视着方炎,“给我放下钢管,我们不想死!”
身后怕波及的人纷纷跟呵,“放下它。”老鼠根本就没把方炎看在眼里,压根都没调转过头,停歇在原地,方炎拿起钢管握在手里,莫名的安全感才随波逐流,侵占全身,不鸟人群中叽叽喳喳的病态,
你们想放弃抵抗,任鼠刀割,我方炎才不愿呢,我可是方家传种接代的独苗。鼓起勇气,举起钢管,瞄准着老鼠的脑袋狠狠的敲了下去,在大家绝望的‘不’声中,
“咚”的一声,钢管的冲击波左右摇晃,从手中滑过,手却仍然在颤抖,这是敲到钢板了吗?这么硬。
这个十环皆大欢喜,令人感动,想之前那个强壮如牛的老者都未能碰击老鼠一根汗毛就飞天倒地了,但是这个孩子却真真切切触及到了老鼠,并爆了头,这声音是让人脱离苦难的妙音。
这一声天崩地裂,这一声挽救众生,这一声大赞救世主。
见老鼠摇摇欲坠有人呵斥道:“刚刚谁说让他放下钢管的。”有人为之前的不愉快发出反驳,而之前叫的最早放下钢管的人,脸红心跳不好意思说着,“是我,是我,在这里我道个歉,没想到这位兄弟这么勇猛。啊。”话刚说完那人乘着风飞走了,
众人不解,急忙寻找原因才看见不起眼的底下早已有只老鼠眼光红的,快滴出血来,众人尖叫声,迅速散开,被波及的人躺在地上又增添了不少尸体。方炎迅速移步跟着人群逃离,老鼠化作一股风,将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群吹的七倒八歪,倒地疼痛呻吟“我就说过了,这老鼠惹不得你们偏不信!这小子真的是害死我们了!”
方炎依靠自身的实力,仍尔东西南北风,转而捡起另一只钢管,众人再也不相信眼前的小孩了,“这小子是真的虎。他不怕死,难道我们陪他送死吗?我们逃命吧不然都得死。”
也有人骂道,“这小子就是找死,害我们同事又死掉5个了,这个实验室到底研究的什么玩意呀。”研究员已经对研究的东西产生了质疑,“这小子在干嘛?又想连累我们吗?老鼠打死他,打死他,我们跟他不是一伙的,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方炎也产生了念想,无论自己怎么对它,它都待自己如初恋,对自己不暴力,不脚踢,反观那些无辜的人,虽然心里有些对不住他们,但都是为了逃命,所以为什么老鼠不攻击自己呢?
方炎小心试探,一股属于自己的灵气气流从体内流出,老鼠找寻着灵气然后红彤彤的眼竟带有一种理不清,说不明的呼应,望着方炎。
我的利用价值不就是来医治食丹后的走火入魔嘛?难道这只老鼠走火入魔?或者说我身上的灵气他很感兴趣!方炎这次的试探终于有了结果,而外人看见这小孩在肆无忌惮,对着天空依葫芦画瓢,有些精神病的征兆,都对方炎报以愤怒。
方炎将灵气左移,老鼠就随之跟来,整个画面成了驯兽师和老鼠的故事。方炎没有死,老鼠也没发怒整个画面非常的和谐,整个画面也非常的有趣,众人随之迅速逃离了此地,留下方炎和老鼠独留。
望着窗外空无一人就连刚围观的人群也散了,看来这只老鼠对他们心里造成的阴影面积颇大呀。
方炎独自面对老鼠却又不敢真的去医治它,毕竟刚刚做了殴打它的行为,万一医治好了恩将仇报怎么办?在患失患得中陈老甩着老腰,在痛苦的呻吟声中醒了过来,不过睁眼就是红彤彤的双眼,毛乎乎的老鼠与他面对面。
如果不是方炎的阻止可能陈老又要飞得更高了。
吓得滚爬几步的陈老直骂爹“MD,要不是身强力壮今天真的就交代在这里了!”不过话还未说话,就被老鼠那双凶神恶煞沾染猩红的眼吓得吞回了刚准备说的话。
方炎将大致情况告诉给了陈老,陈老拉近方炎轻声细语,“这东西留不得。”
“你去杀吧!”
开玩笑,陈老急忙擦着冷汗,自己一个大佬都经不住它的小脚丫,怎么杀?“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