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笑难道哭吗?”方炎憋着笑意,那要憋出内伤的样子在混混看来这是极大的挑衅!
方炎好似受到极大的憋屈,忍得脸发红,停止住了嬉笑的哈哈声,双手摊平表示自己的无辜,狗哥对这种服软,审时度势之人,很是欣赏。
“滚出去吧。”可这个听话的男孩并没如狗哥的愿,依然站在原地,只是表情由刚刚的戏谑变回了平淡。
小弟纷纷肃气的呵斥方炎:“小子找死吗!”
方炎不以为然的笑了,狗哥气的奋然起身大声严词:“老子叫你笑了吗?给老子往死里打。”
方炎不屑到冷哼:“你想笑?哼,哭!你们都得给老子哭。”
“MD,这么嚣张!找死!”狗哥大怒。
白树人拉住气意高涨的方炎,心道‘这混小子不会是愣头青吗?’笑着脸打着哈哈:“狗哥,狗哥,小孩子不懂事!钱我会尽快还你的!”白树人可不想自己的外孙生下来就没爸爸!
“还你MMP,把这小子废了!”
“狗哥有事好商量。”
挑眼暗示“小子,身上有钱没,有银行卡吗?还不快孝敬狗哥。”
可方炎并不着道,依旧陌眼旁观好像一名吃瓜群众般,不明事理。白树人已经冷汗挂脸,这群打手仗着有关系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再看看自己女儿肚里的孩子:“汗,看来是留不得了。”
狗哥还有身后的混混接连气愤到脸红,这小子不光挑衅权威还目中无人,到现在被我们几人包围住了还一副浑然不知的漠然,这是轻视更是嘲讽。
方炎活动着筋骨,发出咔咔响的回声,双眼漠然:“你们都得给老子哭。”未等混混下手,方炎先下手为强,黄阶气息引绕上身,人如蓄势待发得弓箭,脱弦而发,等众人反应过来时,脸上已经挂着鲜艳的五指。
混混们是疼的七上八下,叫苦不堪。而方炎呵呵一笑略带不满:“没哭!看来是打轻了。”白树人这下惶恐了:“祖宗你在干嘛?这群人惹不得,惹不得,快住手呀。”
方炎对白树人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上心,直接又飞奔而去大声厥词:“这次让你们哭!”
‘啪。’狗哥阴沉着脸讥嘲,大肆炫耀般的捏紧自己抓住的拳头,眼角不屑:“还想再偷袭我们?”
方炎孤军奋战何况被狗哥拿捏在手,被抓住了。那么接下来得命运可想而知,白小雪也担忧的双拳握手,凝视焦额。
狗哥双眼暴躁的鼓动小弟:“人都被我抓到了,快点往死里打。啊,啊,疼,疼,轻点。”
小弟们纷纷注视到狗哥那张扭曲的脸,疑惑而质疑的猜测到是与眼前的男孩有关,狗哥松开抓住方炎的手,自伶的查看自己骨折的手,没哭只是疼的呲牙咧嘴:“MD,手折了,遇到硬渣子了,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黄毛给我打112,老子手骨折了。”
捂着手臂龇牙咧嘴的仰头恶言讥嘲“兄弟们咱们人多,剁了他。”
混混们同仇敌忾,双眼怒瞠,群殴方炎这不光是为狗哥报仇更是为自己的这一巴掌泄恨。
话不多说,不容方炎反应直接踢拳伸脚送到,方炎右脚后移躲避,右手支撑将飞来之掌拿捏在手然后一个过肩摔,那名混混顺势而下,摔倒在地是鼻青脸肿,吃了一嘴灰。
方炎疑惑的挠头:“没哭?给老子哭。”奋力一脚打在混混身上,‘嘣!’
疼的是爹娘叫唤,哭的是泪流满面。方炎赞赏的点点头:“泪水充裕,表情到位,这个哭才是真才实学呀。喂!那边的几个,给我滚过来一起哭。”
眼前的混混互视诧异,感觉到了深深的嘲讽之意,气的是双肩颤抖:“哭你妈鼻。”
方炎瞪眼:“吃屎了吗?嘴这么臭!”
话完人如一道残影直接杀向面前的两人!两人也是愣头青‘还不信了,二对一还让人欺负了?’
可事实就是如此!每人再一次被甩了一巴掌,两人愤懑,眼前这小子瘦如纸薄,肌肉拖沓无力怎么可能与自己这身键子肉相提并论,更何况自己是两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除非这小子是内家子,俗称内功。
两人一脸的不服互相对视打着商量,可卖力愤慨想要来的出奇不意的击溃,可直接被方炎半路截单,一人再一次一个巴掌,那声音响彻在耳间,痛在心窝里,接连被甩巴掌,自己不要面子了?
方炎心平气和的望着眼前的两位苦瓜脸,打着商量:“是哭呢?还是想我继续给你们扇扇风?”
两人同仇敌忾,低沉着星眼捂着脸蛋,一步一步踏着杀气向方炎逼近,方炎心满意足长啸着舒坦:“就喜欢驯服戎马,来吧,不把你们打的征服,脸上不出腮红算我输。”
两人双目阴沉,那欲刀割鞭挞的凶目更是急恨方炎,方炎正准备出手可眼前的两人走到中途,大哭起来,顺着空隙,渡过方炎直接跪地大哭。
方炎木讷一脸,瞥过一双冷眼,瞪的狗哥浑身发寒不敢对视,支支吾吾低下头,胆战的萎缩着双肩。
方炎伸了伸懒腰一脸的惬意,不经意问道:“自己哭还是我动手?”
“大哥别打我!我哭,我哭。”白小雪知道方炎的暴力倒习以为常,可白树人可担忧害怕,连忙扶正狗哥,狗哥:“狗哥!小孩不懂,您看您这是整哪处呢?”
狗哥无法拒绝的被白树人拉正起身,可目光对视那凶神恶煞,能吃了自己的眼后,连忙跪地,倒地不起任由白树人拉扯就是躺地嚎啕大哭。
方炎插着腰甚是一个攻城掠地大胜后洋洋得意的王者,意气奋发:“哭,都得给自己哭。
白树人严厉呵斥:“小雪管管你的男朋友,他在干嘛?快给狗哥道歉,狗哥身后可是虎帮,得罪了虎帮我们都玩完了。你,快给我住手呀,你不想活了可别带着我们一家人去送死啊!你不想想未来的美好也得为小雪肚里的孩子考虑呀!他们可是黑帮!”
现在的白树人挥指激昂,大有老丈人指点江山的味道。方炎和白小雪是一脸诧异,刚刚不承认这个女婿,现在倒指手画脚了。
方炎无所畏惧,瞪眼冷漠:“你还知道是黑帮,借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是黑帮?”
白树人刚准备反击,就被那双凶湛冷血的凝视吓的缩回了手,闭住了口。而欣欣然的左瞪右飘及其不自然的表现出对强权的不屈服,可是武力拼不过,长辈威严就如发了飙的小猫在老虎面前撒娇,白树人瘪着嘴无可奈何。
方炎俯视着跪地痛哭的几个大汉:“笑呀!刚刚你们不是很狂吗?”狗哥大气不敢出,只能啼哭抹泪,与小弟抱头痛哭。
方炎站立直身剑眉严词:“现在给老子笑。”混混们先是一愣随后知趣认怂,嘿嘿嘿的大笑起来。
可啼哭声中有一个突兀的声音让人耳膜一炸,声中哀嚎幽怨惹人怜爱:“哭声?”方炎星眸深邃,嘴角挂上笑意,白树人拉扯着女儿有些寒战,皱眉低语:“女儿,我怎么看见他的笑容就感觉特别冷呀!”
白小雪自然还在生闷气,把脸臭到一边不理会他,方炎此时的笑容是专门朝向白树人的:“叔叔你说的是这个笑容吗?”白树人冷汗一冒,不敢直视。
方炎冷哼,掉转过头:“叫你们给我笑却有人在哭,呵呵,有趣有趣,看来是我下手太轻了,那我们继续操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