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那女张飞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吞下一多半猪蹄上的肉,然后一脸凶恶的死死盯着简庸,好似简庸就是她嘴里的肉,不断的蠕动,不断的用力咀嚼。
简庸毫不畏惧与其对视,尽管嘴角仍在流血,右脸红肿。
然后就见她伸出油乎乎的手扯下一大把肉,囫囵就往他口里面塞,简庸宁死不屈,紧闭嘴唇,女张飞狠狠瞪了他一眼。
“瞪什么瞪,你瞪眼我还能怀孕啊?”
“吃就吃!”
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个糙理,简庸还是懂的。
简庸见这女的一副凶声恶煞的表情就知道其动了真怒,为了不被她那蒲扇大的手掌再扇一巴掌,他豁出去了,既然你叫老子吃,反正都饿了一天了,不吃白不吃,正好补充能量为将来的反抗积蓄能量。
女张飞的想法正好相反,他的想法是让简庸补充充足的能量,晚上好折腾她。
只不过和女张飞吃同一个红烧猪蹄让他感觉有些腻味,但人在屋檐下那能不低头,韩信都能忍胯下之辱呢,安迪不也被人捅了吗?
“口渴了,给爷弄壶水!”简庸吃下一大口,颐指气使道。
女张飞被简庸这肆无忌惮的口气惊着了,两颗铜铃大的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了。
“瞪什么瞪,老子渴了,没听见?”实际上他早就渴了,嘴皮都干涸的起了皮,刚刚吃猪蹄的时候,用力过猛,破皮处流出了鲜红的血液。
以至于现在他看起来有些凶戾,但在女张飞眼里这就叫男子气概。
就见女张飞继续搔首弄姿道,“你渴就渴吗,我给你端碗水就行了嘛,吼什么吼嘛,吼的人家小心肝扑通、扑通的呢。”说完伸出油乎乎的手在胸前轻轻拍了拍。
“我靠,太他妈的矫情了。”简庸在心里暗骂一声。
“快去,快去。”简庸不耐道。
女张飞笑眯眯答道,“好勒!”
说完手拿红烧猪蹄的骨头,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忽然转头对简庸道,“小帅帅,不要想着逃跑了,你逃出去也会被其他人抓,况且你也逃不出去,所以,小帅帅要听话,服侍好老娘比什么都强,我这就给打水,晚上任由你折腾,死鬼!”说完就见她高昂着头,抬头挺胸走出门外,宛如得胜的公鸡,呃,母鸡。
“靠!”
简庸刚刚看她这么听话,还以为这女的被他征服了,好吧,刚刚简庸无意露出的男子气概确实让女张飞一阵恍惚,她认为那时的简庸很迷人,格外迷人,果然女人都期待被征服,就连彪悍的女张飞也不例外。
不一会儿,女张飞手拿了一个大碗踏入木屋向简庸走来,大碗黑黝黝的满是污垢。
本来十分口渴,巴望着能够喝一口甘甜泉水的简庸,渴意竟凭空消失一些。
“小帅帅,要不要我亲手喂你啊?”接着看了看被捆的像条只能蠕动的蚕宝宝的简庸,“我的小帅帅,要不要我嘴对嘴喂你呀!”
“别,千万不要!”简庸闻言差点儿尖叫出声,见这彪悍的女张飞瞪着两铜铃大的眼睛,他豪气干云道,“些许小事,男子汉大丈夫怎需拜托他人?”
女张飞娇笑道,“我就喜欢你的男人味儿,一会儿到床上也主动点儿,不要想着我帮你,小帅帅,我看好你。”
说着女张飞将大碗递给了简庸的双手,他的双手贴着胸膛绑着,仅仅手腕能够活动,只见他双手接过水碗,手腕极力向上抬,终于碗沿接触到了他流血的下唇,缓缓将瓷碗向上抬起,吃力的往嘴里倒,水流混杂着鲜血顺着他干涩的喉咙缓缓流入腹中,只感觉一股爽快的感觉直冲头顶,甚而有些眩晕。
他稳了稳,歇息了一下,继续努力的抬起手,手腕被勒破皮都浑然不知,终于喝了三分之一碗的水,他即便再怎么用力,瓷碗里的水就是倒不出来。
这时他费力尝试了几次,皆无功而返,实在无法,还是很渴,他猛地一顶,瓷碗一下就扣在了他英俊的脸上。瓷碗里的水顷刻全部倒出,浇了他一脸,他自己也被水呛住了,弯腰不断剧烈咳嗽,头发、胸膛全是水,显得颇为狼狈。
一直看好戏的女张飞毫无形象大笑起来。“哈哈,笑死我了,小帅帅可不要逞强哦。”
简庸咳嗽了半晌终于恢复过来。
他呛的差点儿五脏六腑都给咳出来,眼睛都红了,泪水止不住的流,不是伤心的纯粹是呛的,恢复正常后他甚至都忘了口渴。
恶女人心疼极了,当然心疼,万一简庸真咳死了,谁晚上小拳拳锤她胸口,此时她正欲伸出蒲扇大的手准备替简庸擦一擦。
简庸此刻被绑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可他不愿,十分不愿意,更不愿委屈自己。
只见他一副贞洁烈女的表情威胁道,“你动我一下试试。”
果然,简庸的狠话一点儿作用也没有。
女张飞卷起衣袖帮简庸擦干脸上的混杂眼泪的水珠,接着顺便理了理他的头发,渐渐的她的大手开始不老实了,缓慢下移移动到简庸宽阔的胸怀,揉揉捏捏。
简庸都要疯了,“MMP,你不得好死,老子不会放过你的,你个女色狼,一点羞耻心都没有。”
“你往哪里摸,摸你妹,狗日的,还摸,你敢摸老子胸试一试,天啦,谁救救我啊,我要死了,再摸,我咬舌自尽了……”
许是简庸宁死不屈的表现震惊了这女张飞,许是女张飞痴迷于简庸完美且健硕的身材不能自拔,女张飞胖脸越来越红,毛细血管里的血液加速循环,红红的就像熟透了的红苹果,接着就见她拇指粗的鼻孔竟然有红色液体喷涌而出。
她竟然流鼻血了!
正处于癫狂状态的简庸此刻紧闭双眼歇斯底里不停乱骂着,忽然感觉脸上有热乎乎的液体,心下一凉,莫非这个肥猪头要亲劳资?
天啊,我清纯帅气的脸蛋要被充满异味的血盆大口糟蹋了吗?
天啊,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我。
他悄悄虚眯起一条缝,咬牙向外偷瞧,只见女张飞的黑洞洞的鼻孔正向外喷血呢,喷了她一脸。
“天,什么情况,她喷个什么血,我都还没喷血呢,mmp,莫非她是激动的,OMG,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恶,我的无敌帅气英俊潇洒的脸庞啊,真是委屈你了,先是鸟屎,然后是凉水和泪水,现在是鲜血!”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