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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 彩虹雾(1)

近日来,总是阴雨绵绵,湿气浓重,虽说正值春季,可这雨却绵绵不断得诡异,十来日已不见太阳的影。各家各户的炊烟被雨水冲得淡薄,雾气早踱着小猫步,停留在这个有着诗情画意之名的乡镇——柳薄乡。

为了生计,这样的天,不少的男人还在外奔波。傍晚,不算宽敞的石板街,则是三三两两却不曾间断的身着蓑衣忙忙碌碌的归家人。

“你说,这雾厚的也太说不过去了,哟——”话说着,就撞上了前边的人。

“真是对不住,瞧这天,我真是没看见……”汉子正说着,就被几句噪杂的声音打断“看,雨停了!雨停了!”

“呵!还真停了,你们说这老天爷的眼泪怎比我家女人的眼泪还多呢。”刚才还忙着道歉的汉子这时早拿掉了蓑帽,乐呵呵道。

虽然隔着浓重的雾,大家看不清谁是谁,倒是他的话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诶?这雾怎么变颜色了?”

“真的,变红了!“

“哪有,是绿的。

“黄的才是……”

大家真争吵不休之时,雾仿佛有了生命,分成条条界限不甚分明的雾带,如蟒蛇般缓缓挪动,擦着这些男人的身体而过。

喧闹声噶然而止,湿润的感觉让人脊背刮起凛冽的寒风,毛骨悚然。

这雾既不是红色,也不是所谓的绿色,而是有着赤、橙、黄、绿、蓝、靛、紫七种的雾带。瞳孔放大,不同颜色的色带越来越多,颜色也愈益的加深,吓得里面的人不敢动弹。眼见那些宛若游蛇的色带逐渐汇成七色的彩虹雾,如自天而泄的彩色绸缎,华丽绝伦!

“难……难不……难不成是神下凡……”手里的蓑帽快要被捏烂,汉子抽动嘴角,强装镇静,可不断颤抖的双腿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从不远处吊脚楼里还传来兴喜稚嫩声音:“好美的雾哦——”但是传入他们耳里时,声音被雾气掐死了喜悦的温度,冷得让人发毛……

“嗒嗒……”水洼里的水被踏得水花四溅,草鞋积了湿答答的厚厚一层泥,当鞋的主人喘不过气地停在半掩的木门前,似乎再也拿出力气去叩响门。

“吱呀”,门开了,一妇女见到门前的人,倒一脸焦急地问道:“二郎,可看见我家那口子,你说这雨也停了,都这时候了,他早该回来的呀!”

因刚刚剧烈的奔跑,他还没缓过气说出话来,也不敢抬头看她,似乎犹豫了片刻,才伸出手,发颤地指向村口那条狭窄的石板街。

等女人们赶到时,眼前犹如炼狱般场景,本来说不上宽敞的街,此刻却空空落落躺着二十多具尸体,而且都没有头颅,伤口滴血未流。一具尸体的不远处,是一顶被捏坏的蓑帽,她记得很清楚,那是她家男人的,因为上面有她亲手缝的补丁,来的那么的致命。

“彩虹雾……是彩虹雾……”一个男子,站在村口,双目空洞地盯着前方,被抽去了魂,机械地重复着这几个字。

须臾,凄厉的哭喊,划开了柳薄乡寂静的天空,似咒怨,久久不散……

一年后。

白晃晃的月,稀疏的星,让这墨黑的夜有种莫名的凄凉。客栈的一房,烛火已歇,却能闻得低低的交谈声。

“喂,为什么不直接去清溪,他们不就在那儿吗!”女子似乎在竭力压低自己的声音,里面的不满倒是显而易见。

在一起也一个月了,也“喂”一个月,这字儿听着还真是刺耳,安生不觉蹙眉。

“你可否看过这带的地图。”安生落座在靠窗的斜倚上,窗户打开着,自顾的看着窗外惨白的月,对她的怨故意不去搭理。

“有何干系?”

“彩虹雾自一年前出现后,并没有固定的停留在一个地方,柳薄乡附近的,花井,草潭,清溪,还有板畔,是这一年来彩虹雾出现高频且唯一的六处地方。我打探过一年来彩虹雾在六个地方循环出现的时间和地点,只要不受任何干扰,它的出现就有大致的规律。如此算来,眼前只有我们所在的柳薄乡和双溪乡是出现几率最大的地方。想必牙子和刘青禾是押在了清溪。如今我们在柳薄,是六个地方中距清溪最远,彩虹雾出现的时间是月圆之夜的前夕,就是明天。”

安生转过头,冷冷说道:“就算我们连夜敢也未必赶得到,等我们赶到的那个时候,怕是他们也随彩红雾转移地点,何不静留此地,等他们自己上门。”

难得见这座冰山说那么多话,不过说的有理,她没有再纠缠下去的意思,待她拢了衣裙欲坐下,等等!

“你的意思的是他们没有能耐去收服所谓的彩虹雾!”火气来得比刚才还要烈。

“事实如此。”

“……”这座冰山!她对着安生,把杏眼瞪着圆圆,腮帮鼓鼓的像个包子。了解那冰山不会给自己任何反应这一事实,便直接向床走去,把自己摔在绵软的被褥上。

安生罩着面纱,透着月光却朦胧捕捉到脸上一闪而逝的忧伤,和低低的几乎只有空气中尘埃才可以听见的叹气。

难得是独自一人的时光太久,而开始留恋有人相随的那份不易,即使那个人有着自己执恋,即使经常对自己不满,即使背后还偷偷说他是座冰山,即使这一个月是他有生以来最喧闹的日子,对嘈杂纷扰的最嗤之以鼻的他,原来也会喜欢,因为这种不安静是如此特别,让他上瘾,所以也开始害怕失去。

“喂,我想出去走走。”直觉的心口憋得紧,定是睡不成,只得拉下脸皮,求他。因为是浮魅,弱得可怜,想毫无顾忌,大摇大摆地出去逛逛,只有眼前的冰山能做到。

安生看看了夜色,又觉已过三更,出去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的差池,便也同意,轻轻点了头。

但是,一出客栈,隔壁街昼夜不歇的赌场传来嘈杂的声音让安生迟缓了迈出去的步子。他们的客栈在闹市街巷,按安生的性格一般是选择更为隐僻的地方,但是自彩虹雾出现后,整个柳薄村人丁所剩无几,搬的搬的,迁的迁的,只有那些对祖址还恋恋不舍的人,留了下来,却日日诚惶诚恐地祈祷能平安的活着。倒是不知此事的外来商及所带的雇工们,让这个镇还有活着的气息。说那个丫头也怪,明明是浮魅,可阴森的地方硬是不肯住下,只有就着她,在闹市的街巷找了个地儿。

“怎么不往前走?”见安生踟蹰不前,她不禁发问,声音却自地上而来。

安生也没说什么,便抬脚朝着安静的街巷走去。

柳薄乡是依山的,背后是千变万化的云山雾海,山间里,还有崎岖的石板山路,长长的独木桥,还有一幢幢古老的吊脚楼……

若不是那妖物,这也算是个天上人间,如今,到处是衰败之景,沉寂的木楼、空落的石井、饱经风霜的木门,借着月光还依稀可见屋内,悬之高阁的箩筐和弯月似的镰刀、似嘲讽的笑唇,看着让人战栗。

“我们还是去那边吧。”

虽然没指名地方,安生知道她要去的地方,街的另一边,微微的透着光,因为这里的气氛确实阴森得疹人,他也没有继续深入的意思。

这么晚了,哪家还未休息?安生疑惑地往前了几步,发现原来是家茶肆。风有点大,那个写着“茶”字的木牌,有时候被风吹摆得还可以露出半个边来。

正当安生起脚继续向前,距他们不远的街口倒传来零碎纷乱的脚步声。

“妈的,手气这么差!要是还有子儿,老子肯定能赢回来!”几个衣着邋遢的男子结伴朝着走,待安生正转身离开时,一个眼尖的就看着他了。

“大哥,有人!”

一听这话,几个人倒像街边的野狗,看到鲜美的肉,一哄而来,那个口中的老大更是流气地上前,那双鼠眼贼贼的打着溜。

“我说这位小哥,大哥我手头正紧,借点小钱花花不过分吧。”

“把钱快拿出来……”一边的人跟着起哄。

安生连这些人都懒得打量,不过调了头,直径擦过那个老大,继续向向茶肆的方向慵懒地走去。

“大哥,他什么意思!摆明不给你面子!”

“就是就是?”

“妈的,你小子给老子站住!”

安生快踱到那茶肆旁,根本没停下的意思,灯自茶肆屋内而出,却不昏黄,觉着比普通的烛火要来的亮。

“老大,前面不就是怪老头儿那家终年昼夜不歇的茶肆嘛!”

“去,不就带着个难看的面具嘛!嘿嘿,等老子拿到钱,倒可以去喝几杯茶歇歇。”

“混账,叫你停还不停,待会儿有你好看的!”

这不,安生听见了,停下了步子,背靠木墙,摆了个闲适的姿势。

“算你听话……”贼眉鼠眼的男子大大咧咧得意的上前,破旧肮脏的衣袖倒被人死死的拽住。

“老……老……老……”

“老什么老,别拽着我,老子要拿钱那!”

“看……看……看……影……影……”那个小喽啰舌头已经不听使唤,双腿直打颤。

“滚一边去!”头头狠得一甩手,正兴冲冲地上前,背后的小喽啰们却见了鬼似的,鬼哭狼嚎地没命往回跑。

“切,什么玩意儿嘛!”不以为意的吐了口痰,却不经意见瞥见安生的影子。

“妈呀……”一个屁股着地,“红……红……红……”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一声闷响,昏厥过去了。

安生斜靠木墙,而他的影子被光拉长,不!那不是他的影子,是个女子的轮廓,小巧,有着华美的头饰,确切的说是凤冠,那流苏的影还分明的在风中摇曳。那是身着凤冠霞帔的新娘的影子!而且,影子的颜色不是常人的黑色,而是殷红如血,仿佛一泊倾倒的血液!

“切,这么胆小。”是女子的声音,来自影子!

“回去?”安生向来惜字如金。

“嗯。”

安生正迈开步子,脚还没踩下去,一个声音自茶肆里传来,苍老却藏着锐利。

“两位客官,何不喝杯茶再走?”

“两位?”安生立即心生疑惑,但也未表露出来,竟能知道他影子中还附了魂,看来这声音的主人不是泛泛之辈。

考虑片刻,决定还是去会会,非敌最好!

在迈进茶肆的坎时,安生的步子微微缓了缓,在这极短的时间内,他却已完全把这地儿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算不上很精致,但也干净得舒服,与一般的茶肆无二别。那个声音来自烧水的老人,背对着他们,而且一直没有回过头,带着硕大的斗笠,把整个脑袋遮得严严密密。

当他落座,倒是从里面来了个清秀的姑娘,身着寻常人家的碎花裙,却面无表情,端上茶来。

茶叶是这带盛产的,味道醇厚地道,奇怪的是,从安生落座到喝完茶起身离开时,对方没有开口说任何一句话。

“可问这茶几钱?”安生斜眼睥睨老头儿,问道。

老汉摆摆手,意是不收分文,只字未发。

没有任何妖气,也没什么异样之处,正是如此才更加的诡异。这茶肆,不宜久留。拿了锭银子,放在桌角便起身离开。

到了客栈,影娘自安生的影子而出,意外的拽紧的安生的衣袖,颤颤说道:“他们可是妖怪?”

看着这样的她,不觉内心涌起他不熟悉的感觉,像是有小刀在心口细细的割着,分外的不舒服,难道这就是心疼,不过连她都能感觉出来,这茶肆古怪非常。

“不一定,不说先前那‘二位’,我可以确定那女子是看到你了,不,是你附着在我影子上的形态,若是常人,早吓得不轻,而那女子却毫无任何惧怕之色,连常人喜怒哀乐都不觉有……”

“那脸倒更像是画上去的……”她更加地不安,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贴紧了安生。

“若是妖,可却嗅不出任何妖气。”

“难不成是天界的人?”

“也不一定,不是所有妖都能被嗅出妖气,妖虽说比魔低级,但是无论是魔,妖,怪甚至是恶灵,灵力妖术极高的,都可以隐藏暴露自己身份的气息,但是,对于低级妖,还有一种就是,能压制住妖气的器物。”

“那些小混混不是说那老头带这面具……你可看清?”

“没……”瓦上细碎的蹑步声,一般人根本听不到,可是安生一丝不差地捕捉到,“嘘,有客!”

她默契地点了头,再次附着到安生的影上,影子又恢复到原来殷红的女子巧形。安生踱步来到桌前落桌,打开窗户,来迎这位不速之客,应该两位才是!

出现了。一个黑影看着窗户大开倒愣了愣,见安生就桌在桌旁似乎早就知道他要来,脚步不觉往后挪了几步,随即恢复常态,不客气地一跃而进。

借着月光,倒先注意到了那个人的影儿,应该是个老头,因为影子的背驼得很严重,像折弯的黑漆漆的枯木,还能见着下巴长络的胡须。耳边忽然响起一阵难听刺耳的低笑声,来自那个黑影。

安生抬头看着那个人的真面目时,惊愕地发现眼前竟是一名年轻的男子,背挺得拔直,根本没一点老态龙钟样!

原来如此,安生已闻到妖气,却不清是何妖,现在一切都明了。

“嘿嘿,出来吧!大家都一样,没必要再装模作样,嘿嘿……”仿佛喉咙里夹着浓重的痰,那声音苍老却阴鸷,犹如从阴沟腐烂堆里发出来一样,那个声音也来自影子而不是眼前的那个男子。

“不是他。”安生暗暗想到,这和茶肆老头声音不一样,看来是另有其人。

“哦?此话怎讲?”安生不着痕迹地敷衍道。

“嘿嘿,算了,让老朽先试试你有多大的能耐!”

话刚落,黑影一跃而起,指甲霍然伸长三尺,直攻安生门面。安生头略微一偏便躲过袭击。

“果然不是小角色!嘿嘿……”那黑影扑了空,却能像巨大蜘蛛般四肢牢牢钉在了墙上,垂涎的看着安生,不,是安生的影子。

“谁派你来?”安生依旧坐在椅上,纹丝不动,就是寻常谈话般冷冷道:“我不想费力气,直接了解还来得痛快些。不过要是你说出主使人,我倒可以让你生。”

那个男人浑身散发着不可侵犯的王者之气,非比寻常的冷静和不带任何温度的语气里却是摄人的胁迫,让那个黑影不禁背脊发凉。

“难道不是影魑?主人可看错?”黑影总觉的那个男人才是真正的控制者,而不是宿主。但是听到如此轻蔑不堪的话,黑影倒有点恼羞成怒,嘶嘶的像野兽低鸣再次扑上去,比先前来得还要迅猛。

安生轻巧的往后一仰,伸出右手,直接掐住了黑影的脖子,黑影被劫在半空中,当场傻了眼,随即“哈哈哈……”恶心刺耳难听的笑声。

“还以为你多大本事,你觉得如此就能解决我?岂不太可笑……哈哈哈……”

安生轻松起身,冷笑一声,淡淡地说道:“试试,你现在可还动得?”

“……”影子开始挣扎,就如宿主被安生单手捏住脖子一样,动弹不得!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墙上腐木般畸形的影子四肢激烈的挥舞,试图挣脱安生的钳制。

“最后次,谁主使?”依旧是冷若千年寒冰,但是已蔓延着杀戮的气息。

“嘿嘿……想知道?不如我亲自带你去,如何?”年轻男子的脸一直苍白如死人一般,但是那个影子停止了动作,语气里深藏着诡异的笑。

“管你是何方圣神,到了那儿,必死无疑!”影子心里暗暗计谋着。

“咔嚓”清脆的一声,只见墙上的影子,头和身体裂成了两半,而手中的人却依旧完好。

“安生……”刚一直屏气不敢出声的她喃喃道。相处一个月来,她发现这个男人大部分时间寒若腊雪不可亲近,但是有时就是一只杀戮的野兽,对猎物没有任何的怜悯,下手,狠,准!不经意听他说起过,孑然一身如浮萍般飘零这个尘世五百年,身后还有一群要置他于死地的人!这五百年,他究竟是如何过来,虽然知道他强大的可怕,可是无论是谁,又能饱受得了时光流逝中孤独的煎熬?想到这,她早化为自己的原形,轻轻地握住他的手,似乎想给与自己微乎其微的温度。

似乎手心异样的体温让他刚刚氤氲而起的杀气消失得了无踪,右手放下,男子便倒落在地。

“如无意外,几天后他自会醒。”也只有自己明白,现在的他收敛的许多,以前无论是否无辜,根本没活口可留。记得第一次看见他沾满鲜血的手,那黑白分明的瞳仁仿佛被恐惧割裂成无数裂片,以后只要杀气渐起,那双眼就浮现眼前,让他开始有所顾忌。让她害怕的自己,还是尽量的不要出现。

“不用害怕,只不过是只稍强的影魑。”

“那是什么?为何一来就说‘大家都一样’?”

“因为你附着在我影子上的形态和影魑附在常人影子上形态一样,故错把你也当成同类。影魑是一种妖,但大多数很低等,通常附在凡人影子上苟活,极少像今天这只可以强到控制宿主,具有杀伤力。”

“你确定他是被派来的?”

何止确定,连主使人是谁安生也了然,只不过为了她不想轻易杀生,给了借口可以让其苟活,偏偏却不识时务。

“你不觉得我们刚从茶肆回来,就被一只妖盯上,这真的是巧合?”

她的手猝然紧握,安生知道她此刻心间的不安,声音也软了下来,安慰道。

“别担心,明日一过,那边就有消息了,我们也无需在这儿久留”,安生握握了那双冰冷纤手,声音忽然骤然降低,怀疑能否传到她的耳里,“我保护得了你。”

“我相信。”她却把答案小心的藏了起来,或许早已发现,短短的一个月,却对这个看似冷酷却依赖如野草般疯长,开始害怕若再不找到禾哥哥,那种依赖怕是扯不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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