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说了,我只是不信少爷一下子会得这么严重的病而已。医生,很抱歉,您先去忙,我们等下看看再说。”
医生看着雪儿,了解的点点头
“你们的心情我明白,说真的,我也不愿意得病的是林东阳,他们家年年都捐出那么多善款。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全力救治林东阳的,只是你们通知他爷爷了吗?”
“老爷出国后了,联系不上,您也知道老爷喜欢自由自在,,每次出去都是他打来,这下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医生拍拍赵老的肩膊,转身走了。
老赵看着伤心哭泣的雪儿,
“好了,你也别哭了,现在哭也没用,还是回去早点休息,明早在过来,等少爷醒了也需要人照顾。”
雪儿哽咽着
“我不走,我要在这里守着他。”
“傻孩子,你现在在这里有什么用,还是回去洗洗休息一下,明早早点过来,倒时少爷说不定也醒过来了,没事了呢!”
“您说真的?”
老赵点点头,雪儿跟在老赵身后一步一回头地走着,出了医院坐上车,回到家,看着司机搬上来的大包小包东西,堆得满满地一客厅,雪儿更是伤心欲绝抱着沙发靠垫坐在沙发里哭的肝肠寸断,稀里哗啦,眼泪鼻涕混合着用手搓的到处都是,最后竟然红着眼睛鼻头哭着睡着了。
天色还未明,雪儿就在梦中惊醒,大汗淋漓的她看着空荡荡的客厅,看着那些静静地摆放在那里的东西,想起林东阳还在医院里,丢下靠垫跑进房间,用凉水洗把脸出来,哆嗦着打开米桶,装了一杯米,洗净放进锅里慢慢熬着,听着锅盖发出咘嘟咘嘟地声音,过去揭开锅盖,搅动着,专注地看着锅里翻滚的米粒,认真搅动着,似乎要把所有的诚信都融进去。
粥熬好,倒进保温桶,回房间换上在巴黎买的衣服,还记得自己刚穿上时林东阳惊艳的看着自己的神情。
提着保温桶坐车来到医院,进到病房里,林东阳还没醒过来,就在这一夜间,林东阳就像病了很久似的,脸色蜡黄,不知道是光线还是什么,雪儿觉得林东阳的双颊似乎也凹了进去,过去坐在病床前的凳子上,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冰凉的手背,看着那些针头管子什么的里面流动的液体,眼泪不觉地又掉了下来。
听见门响,雪儿伸出手背擦擦干涩疼痛的眼角,看向门口,原来是昨晚的那个医生,雪儿站起身,对着医生一鞠躬
“对不起,昨晚我不该跟您发脾气,对不起。”
医生笑着拉起雪儿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我知道你是关心则乱。”
“什么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