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孙子的婚事,还有……”对儿子儿媳的思念,安单暖欲言又止。
“别担心了,我们过好当前就行了,其他什么的都不在我们的范围之内。”墨无生微冷着说,都这么几年了,若是还活着,早就该回来了。
飘飞的叶,总是带有些凄凉的惆怅……
夏语安才出门,鄙时的天已经泛了白,却又有些许的黄昏。
要过年了,今年,又是一个人守着他的墓碑一起过吗?
飘飞的叶片片飘在她的周围,来年的树又要开了,谦,你还能等我多久……
又或许我还能这样坚持多久,那熟悉的心悸真的不是你吗?我还能不能守住你的心愿?
好想念,好感谢有你的夏天……
拿出手机,看了看日期,她轻言道:“原来已经过了这么久吗?”久到她再也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又想起前几天顾未眠说的那番话,夏语安的心情是彻底的不好了。
“顾未眠,顾未眠,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小声的说,“谦的死和墨家那对夫妇脱不了干系,是吗?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你。”
前几天,那天刚好见完客户后,一位叫顾未眠的人就拉住她,告诉她很多很多的事,包括白氏和墨氏许多年前的恩怨。
起初,她还是不太相信顾未眠的,毕竟墨氏和白氏怎么可能,直到那个女人说了一句:“你也是棋子,一盘被下好了的棋子,夏语安,怕是过不久这锦州的天下将会易主,而那个时候你想知道的真相一个一个的都接着来了。”
锦州在不久后易主,使夏语安想起了那年最有名的预言家在去世为锦州卜的一卦。
卦象上的正是锦州易主,而一场腥风暴雨即将让锦州的几大家族统统的消失。
“简寒,真的有这么大的力量吗?”她迷茫的看着这一切,殊不知在很久很久的以后,她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棋子,一个被人骗了感情的棋子。
而最可怜的莫过于那无辜的人啊!!!
“醒了?”男人清秀的嗓音带有些许的沙哑,“要不要再睡会?”
“不用了,我先起来。”免得被你给诱惑了,秀色可餐的男人呀。
白茹笙动了动身体,爬了起来,“我先刷牙,然后一会给你煮早餐,你先睡一会吧。”
说完,迅速的溜进卫生间,而某个男人正偷笑,下次还要露多一点,这样让她自己承认就行了。
白茹笙极力的用水洗着自己红透了的脸,粉粉嫩嫩的手滑过那清凉的水。
“白茹笙,矜持,矜持,虽然你们已经那么了,但是,特么,还是很羞人啊!!!”
她快速的捧水,浇灌着自己的脸,等到终于不是那么红了,她才仰头,然后刷牙。
“洗完了吗?”清秀的男声又响起。
“锦……锦锦,马上就要完了,等等。”她吞了一口水,随便的簌了几下,放心牙刷,“我好了,好了。”
真的是,走路连点声音也没有。
他渐渐走进,抱住她,说:“我们先去一个地方,然后,我们再去你的学校,好嘛?”
“好好好。”只是先放开我先,可以吗?
然后他放开她,迫使她抬头看着他,在他那深邃的眼眸里,她望见了她的倒影,他的眼睛里面的星辰大海全被她所取代。
“丫头,你忘记了这个。”他指着他的唇说。
“难不成还要一个早安的亲亲!!!”
“嗯。”她未反应过来,进入嗅觉的则是一番花草香。
她唔不出来,两人在里面有缠了一会,才缓缓出来。
“mmp ,就这么又被他给骗了。”
“早安,丫头。”他轻言,客厅里早就满了饭菜。
“谁做的?锦锦,你做的?什么时候做的?”一句三问。
“嘘,这是秘密,秘密。”他笑,“你猜,那么聪明,你会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