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十天的时间过去了。这十天中,楚天不但熟悉掌握了所有灵器,还进行了几天修炼,虽然时间很短,但因为不吝惜丹药,修为还是有所增长。
十天过后,血池中的那两具地行铁尸终于炼制完成。两个小血池中的血水已经干涸,大血池的血水也不再向这两个小血池中流去。
两具铁尸原是盘坐在血池中的,当它们被炼制大成后,就自动地站起身来。站起来之后,就没了动静。它们会一直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干涸的小血池中,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楚天当然第一时间就到了。他仔细地观察了一遍,发现确实如竹简中“尸炼真经”上记载的一样,炼制大成了。
楚天马上拿出了尸神幡,催动尸神幡将两个早已制造完毕的崭新魂魄分别打入了两具铁尸中。之后,楚天开始默运有关法诀,开始逐步完成对两具铁尸的控制。
三个时辰后,所有的工作全部完成,楚天已能通过尸神幡,给铁尸下达各种命令,铁尸都恪遵不移。
楚天试过了两具炼尸的威力,竟然都达到了炼气期大圆满的实力,让楚天开心不已。
楚天将两具铁尸收进尸鬼袋中,又收了尸神幡,决定将这个血池所在的大洞穴先封起来,免得让别人发现了还处于炼制中的飞天铜尸。
飞天铜尸即使炼制完成,炼气期的楚天也是无法使用的。楚天准备等日后晋级筑基期后再回来收取飞天铜尸,那时的铜尸应该肯定已经炼制完成了。
封好洞穴后,楚天又在邙山停留了一天,才开始向庆元城赶去。
有了穿云舟,赶路方便快速了许多。楚天让穿云舟在极高的高空飞行,以减小自己被发现的几率。
五天后,楚天就抵达了庆元城。
庆元城不愧是阳武国仅次于国都天武城的修真大城。城墙高达五十丈,范围有二百里方圆。站在城门口,楚天感觉自己十分的渺小。
由于五个多月后,庆元城的主人庆王府将要举行招婿比武大会,因而为本就繁华的庆元城再添了一把火,此时的庆元城已呈极度繁荣的景象。
由于收到请帖的青年才俊很多,他们之中有一部分人已经比楚天还要早地赶到了庆元城。
此时的楚天也是信心十足,对取得比武的前十名,拿到魂天秘境的资格已经心中有底了。
不过楚天还是暗自提醒自己不能掉以轻心,毕竟作为散修,楚天的见识还不够宽阔,对于各大宗派和各大世家有什么底蕴,他并不清楚,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楚天来到城中一家名为“迎仙居”的客栈,租了一间客房。房租竟然比伏龙镇升龙客栈的房租高出许多。
迎仙居的伙计是个凡人,见楚天对房租的费用很诧异,连忙向楚天解释道:“这位客人,庆元城客栈的租费本就比别处要高。再加上几个月后庆王府的比武招亲大会,这段时间已经是五天一小涨,十天一大涨了。再过段时间,恐怕又会翻着跟斗往上了。”
听了伙计的话,楚天释然,知道伏龙镇虽然繁华,但毕竟比不得庆元城这样的修真大城。
迎仙居不光经营客栈,还经营酒楼。
还别说,修真之人中好口腹之欲的人还为数不少。楚天不也是其中一员嘛。拿到自己房间的禁制令牌后,楚天来到了迎仙居经营的临街酒楼中。
这个迎仙居酒楼高达七层,每一层的酒楼面积都很大。但除了第一层,其余楼层中摆放的饭桌数量并不是很多。
修真之人毕竟不像凡人,喜欢聚在一起用餐,顺便闲聊几句。修士用餐,纯粹是图口腹享受,这个享受过程不想被人打扰,因而迎仙居酒楼二楼以上专门招待修士的楼层,饭桌之间的距离相当大。
楚天在三楼找了一个临大街的位置坐了下来。看过菜谱之后,发现这迎仙居竟然也有做自己最爱吃的“火龙肉”。
做火龙肉的食材当然不会真的是一条火龙,而是一级低阶妖兽“赤精蟒”。赤精蟒的攻击力不高,一般炼气中期的修士就能稳稳地击败它。
由于赤精蟒的肉质十分嫩滑,是食材中的上品。很多修士都喜欢吃由赤精蟒蛇肉做成的火龙肉。
楚天在伏龙镇之时,最喜欢“降龙居”制作的火龙肉了。可惜当时手头拮据,能美美大吃一顿的日子屈指可数。
现在楚天可以说是不差钱了,看到这道菜,立马让小二上菜。
不久之后,菜就上齐了,楚天不顾形象地大快朵颐了一顿。
按照自己的心意满足了口腹之欲之后,楚天突然觉得自己念头通达,浑身舒泰。修为虽然没有增长,但楚天冥冥中感到自己在炼气后期的修炼中恐怕不会碰到什么瓶颈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楚天还想多回味一下,但这种感觉却很快消失了。
楚天试着再次寻找这种感觉,却怎么也无法如愿了。
放弃了继续尝试,楚天准备下楼到庆元城里的各处逛逛。突然,一楼大厅喧哗了起来。
楚天一看,原来是有人在一楼大厅起了冲突。
楚天初时十分不解,一楼不是招待凡人的地方吗?怎么凡人也敢肆无忌惮地在酒楼起冲突,不怕惊扰了楼上的修士招来麻烦吗?
疑惑的楚天,只放开神识监听了一下周围各色人等的窃窃私语,很快就弄明白了。
原来起冲突的两人虽是凡人,却不是普通的凡人。一位是庆亲王的爱将平南侯的三公子,一位是七大世家中方家家主的二公子。
虽然平南侯和方家家主都是玄丹境的高手,可惜修为高并不表示生下的后代一定能培养出气感,进而感应到灵气成为修真者。
眼下这两位小公子就是属于这类人。
不过他们虽然不能成为修真者,但因为背靠大树,过百年惬意舒适的富贵生活自然是没有问题。平日里他们也是嚣张惯了,今日这两位二世祖碰到一块,谁也不让谁,结果本来是因为一个座位的小问题,弄得现在鸡飞狗跳,动静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