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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初见文邕

我伏在床上愣了半晌,直到侍女又一次唤我。

“二姑娘,快起来吧!不然大姑娘又要罚你了。”这时我方才注意到她,是陪了我数十几年的秋词!

此时,她梳着双环髻,身穿碧绿散花衫,下罩娟红衫裙,一双眸子殷殷望着我,一脸青涩模样。

“秋词!”我抬身抓住她的臂膀,“你真的是秋词!”

“二姑娘!是奴婢!是奴婢!”秋词怕是从未见过我这幅模样,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眼里已漾了一汪泪水,跪下来道:“二姑娘到底怎么了?昨儿还好好的,今日这般模样…奶娘要是回来了,奴婢该如何向她交代啊!”

我闭了闭眼,稍稍稳下心神,可还是不敢相信心底的那个猜测。

犹豫片刻,我方才轻轻说道:“秋词,将镜子拿来。”

秋词闻言便小跑至外室,端了一面菱花铜镜过来。

因还未梳洗,只瞧得镜中自己乌黑发丝仅用一支玉簪绾起,碎发落于双肩,明眸若水,黛眉微蹙,我见犹怜。

不过…

我忍着笑意扯了扯额头上多出来的一撮斜刘海,还真是…我以前的品味。

“秋词,你伺候我梳洗罢。”秋词见我恢复了往常,便立刻福了福身出去张罗了。

我摊开被褥,拂过月白色帐幔,下床描摹起自己曾经待嫁时的闺房。

明媚的阳光自窗外投射过来,整间屋子都明堂堂的。

屋里摆了许多瓷花瓶,颜色不一,插着当季时令花株,清淡的香气交揉在一起氤氲室内。挑起璎珞穿成的珠帘,便瞧见一座双鸾花草纹檀木梳妆台,上面摆着秋词方才端给我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牡丹首饰盒。梳妆台右侧墙上挂着一幅刺绣丝帛,绣的是牡丹花开盛状。再移目时,却见一尊鎏金观世音菩萨造像,头戴化佛宝冠,双目低垂,神态宁静。

我忙双膝下跪,心中默念“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广大灵感观世音菩萨摩诃萨”,向尊者行三跪九叩礼。

若自己真有重走一遭的造化,只盼着自己。

回过神来,秋词正将刚拧干的毛巾递了过来。

洗漱后,秋词便扶我在梳妆台前坐下,替我梳妆打扮。黑发在她雪白的指尖滑动,一络盘作随云髻,一络则垂于背后。

我拎了件鸳鸯海棠纹玉簪,叫秋词为我戴上。

她咧嘴笑道:“二姑娘真好看!”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嗔怪道:“就你嘴甜!”

“对了,秋词,阿爹今日何时下朝回来?”我理了理衣裳,起身欲往屋外走,“现在又是什么时辰?”

“回二姑娘,管家说是巳时,现下已经早朝过半。”闻言,秋词恭敬答道:“二姑娘我们等会去那里啊?”

“不,”我嘴角微微扬起,道了声“去府门外等阿爹下朝回来”便撇下她趋步离去。

只听得秋词在后边喊着:“二姑娘,慢点!您还未食早餐呢!”

“不吃了!”我心愉地应了句。

我想珍惜这偷来的时光,好好地陪着阿爹和阿姐。

因为我害怕,我怕我一眨眼他们便不见了。

“随后不巧的几天里,独孤锁清游玩郊外东塬。看见这里古松参天,遮日蔽天,几十里不见人家。

忽听见一声怪叫。这叫声,似牛似狼,震耳欲聋,直震的四周的松针哗哗往下掉。一头怪兽,两眼射着绿绿寒光,张着血盆大口,扑面而来。

不远处的宇文邕猛不防被这么一惊,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当时昏了过去,不省人事。

宇文邕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炕上,周围的环境非常的陌生。

这时,忽听一个小姑娘声说道:“别动,不然就会更痛的。”

宇文邕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小姑娘正在那里熬药。不一会,她把熬好的药倒在碗里,端着来到了宇文邕的跟前。宇文邕这才看清了这小姑娘,但见她长得眉清目秀,面如桃花,满头乌发,长大后一定是个大美人。

独孤锁清见宇文邕醒了过来,喜出望外的说:“没想到你的命真大,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现在终于醒了过来。”

宇文邕这才明白是姑娘救自己,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我的命也不至于这么不值钱,说没就没了。”

从交谈中宇文邕得知,这小姑娘叫独孤锁清,是独孤信的二女儿。只因她在郊外游玩之时,不巧碰到他被猛兽攻击。

听完小姑娘的述说,文邕感恩不尽。他对独孤锁清说:“以后我要努力奋斗,永远的保护你。”

独孤锁清一脸惊讶看着宇文邕说:“你别吹牛了。那时,你是大富大贵,身边高手如云,那还记得我这这个遮出之女呢?”

宇文邕见独孤锁清不信,想继续说些什么?突击而来的疼痛让他咬牙切齿望着独孤锁清手中的丝带巾。

“轻点,你说你一个小姑娘力气还蛮不错的

,就是有些粗手粗脚?”

“老实点,你就不疼了半个多月就可以痊愈了?”

“救命…谋杀啊!”

宇文邕在独孤锁清悉心照料下,将息了半个多月就痊愈了。临别的时候,宇文邕无比激动的看着独孤锁清罗说:“我不会忘记你的救命之恩,也不会食言的,说过我会永远的保护你!”

“行了,你还是保护好自己的性命要紧以后他可是伽罗的守护神。”

“我是说真的,请你一定要相信宇文邕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宇文邕激动的拉扯着她的小双手严肃承诺。”

“好好好我信你,嘿嘿,你可以放手了吗?”

“好,锁清认识你真好!宇文邕傻不拉几放下她的小双手。

次日,天边的日头已然偏西,在灰蓝的天空中,晕染着一片微黄略红的光芒,那光芒倾洒下来,照在开的正好的梅花枝上,给那粉淡的梅枝也晕上夕阳的韵味。

独孤锁清的车马,正迎着夕阳归来,吱呦一声停在独孤府邸的大门口,漆红而古朴的大门,大开着,门前的小厮见自家二姑娘归来,忙不迭的迎上来,掠过马头,摆下木阶,迎了二姑娘下来。

锁清一袭桃清色的襦裙,在这凄清的环境下格外醒目,像极了一片绿叶中那独独一枝大曼陀花,芬芳艳丽,妖娆惑人。

她似是心情极好,唇边噙着笑意,连着眉眼间都极尽柔丽,发髻微扬,鬓角的流苏随着她的走动悠悠晃动,珠钗轻摇叮铃作响,翠玉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锁清方才下车,环视一周便见得自家门户,“回到独孤府底之后,春诗,请问长姐在哪?”赶巧碰上长姐面前的耳根子,忙乖巧问道。

“回二姑娘,大姑娘现在在账房里。”春诗恭敬答道。

“那你这是去…”我疑问道。

春诗抬眸笑道:“大姑娘嗓子有些不舒服,奴婢正打算去厨房里做些润喉的吃食。”

“秋词!”我招来一旁当幕布的秋词,把她推给春诗道:“秋词最会做吃的了,她去帮你。”

“啊?”秋词惊诧道:“二姑娘,我去?”

“对,你去!”我抿起一个笑容,“我去账房找阿姐。”

说罢,便扬手朝宅子正北方向走去。

步至账房,我倒是没进去,只在房门口侧身偷偷打量般若,精明能干的般若,红脸娇羞的般若,狠心护短的般若……

“好多好多阿姐啊……”我不觉轻声道。

“你打算在这坐上几个时辰?”一声冷喝叫我清醒过来。

我转眸看了看两侧,只见春诗一脸同情,而秋词则一脸悲壮。

再定睛一看,般若手里颠来颠去的不是专门用来打伽罗的红木板子嘛…

怎么…对着…我…

“阿姐…”我轻软唤着。

“哎,不用这么肉麻跟我说话。”般若扶了扶发上朱钗,道:“我不是阿爹,不吃这一套,说!”

哎哟,我心里嘀咕着,真不明白般若明明这般凶狠,怎么还招了宇文护这位,看来他俩有点受虐倾向。

“阿姐,我说什么呀…”我不明所以。

“你这以回来就鬼鬼祟祟地,不是盯着我,就是东瞧西瞧的…”她扬起木板子作势仔细打量,不以为意道:“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我哪有…”我立即挺起腰板子,正声道。

“那……”般若沉吟片刻,恍然道:“哦…我知道了。”

“阿姐,你知道什么?”我心下顿时不安。

“你是换着法子,好让我帮你买半个月里在碎玉楼相中的双珠玳瑁簪?”她放下木板子,吃了口方才春诗秋词端进来的冰糖银耳雪梨汤。

“玳瑁簪?”我莫名其妙地看着秋词,秋词满脸表示认同。

什么情况?

我犹疑了半晌,忽的脑海里浮现自己在般若面前撒泼赖皮要买双珠玳瑁簪场景。

“好了,也闹够了,”般若侧目示意秋词扶我起来,“秋词…赶紧把你家二姑娘挪走,她怵在这我根本没法做事。”

“是,大姑娘。”秋词忙福身朝我走来。

我立即起身向前虚走几步熊抱住般若,殷殷切切道:“阿姐,我晚上和你睡好不好?”

她转过头,笃定而沉稳道:“你要买首饰找阿爹去!秋词快!”

“秋词!”我忙转头喝道,然后又对她温软说:“阿姐,阿爹不理我的,我也想和他一块睡。可他一直在同二哥和弟弟们议事,况且我也大了,阿爹不会和我睡的。”

“你还真掀瓦上房了!”般若气呼呼地撇开我在书桌旁坐下,不再理我。

我心知她这是服软默然,所以夜幕降临便抱着被褥早早地在她床上候着。

来般若房间前,我给自己写了封信,给阿姐、阿爹也写了封信。

世事难料,我害怕明日醒来,自己已身处地狱,而这里的锁清又得重走一遭上辈子的路,还有难产而死的阿姐,被逼自缢的阿爹。

阿姐入房时,是阿爹送她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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