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跑去金黄色的砂锅后,心想,这个锅一定就是那个络腮大叔的吧!那个络腮大叔见很多人都在一个砂锅的后面排队,而另一个砂锅后面则没有几个人,心想,这一局我赢定了。小五也看到了这种场景,心想,结果不显而易见吗?总不会是这位姑娘高出一大截吧,顿时心情有些不好。
那个络腮大叔说到:“你输了,该跟我回家了吧。”其他人也纷纷起哄,纷纷以为他们都站在了那位络腮大叔做的砂锅后。
雪萌新没有动,说道,你怎么知道你就一定能赢呢?
络腮大叔说道,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赢的是我,难道你还以为那面多人前面的砂锅是你的吗?
雪萌新冷冷道,劝你看看在说,还是说你不敢去看。
络腮大叔听此一脸自信道,有什么不敢,我看不敢的是你才对。随即他走到了那两口砂锅的前面,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络腮大叔震惊的坐到了地上,一脸不敢置信道,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作弊了。
雪萌新听此道,你确定作弊的是我而不是你吗?更何况谁来帮我作弊。
络腮大叔说到:“你旁边的小五呀!”
雪萌新道,真是不可理喻,他在你们这厨艺算是最差的了吧,说他帮我作弊,岂不打脸。
络腮大叔听此,一张脸通红,说道,就算你赢了,我也不会承认你是京都的半个主人,不过是一介弱女子,随即对身后的伙计们说道,兄弟们,一起上,让她自愿跟我们回去。一半的人听此都跟着络腮大叔上去了,有一半的人站在远处,心想,这位姑娘果然厉害,便不敢在亵渎她。
那些人一哄而上,雪萌新冷冷的看着这些人,没人看得见她做了什么,只看得到地上躺了一堆人,雪萌新见此道,你们就等着被辞退吧!有一个人听此说到:“你不能这样做,我们是罗三爷的人。”
雪萌新听此冷冷道,那你觉得是太子殿下厉害呢,还是你口中的罗三少更能决定京都第一楼的归属权呢?
那人听此吓了一跳道,你是太子殿下的人。
雪萌新道,不错,所以你们之后只能更惨了。说完,雪萌新便离开了。回到太子府,府上显得有些冷清,楚云霄与楚一他们都不在,雪萌新有些无聊,忽然想到楚云霄温柔的样子,感到有些异样,而她的心脏那处已经融化一滴的冰水,彻底的滴了下来,顺着血液流动着。府中凤楚楚也在,只是这几天竟然没找雪萌新的麻烦,而她此时则跟青禾聊着天,绝大多数是说,雪萌新将要遭到冷落了,而她是如何得宠,还有就是猜想着楚云霄什么时候回来。
好几天过去了,外面到处都传闻,太子侧妃仗着太子的威严到处作势,比如那几个无辜的厨子因为雪萌新的不喜欢就被赶走了,或者是哪儿个人家冲撞了她,她直接把人灭了,众大臣也是联合上书,企图皇帝出面可以好好惩罚一下这个肆意妄为的侧妃。然等皇帝派人去处理雪萌新的时候,雪萌新竟突然跑了,这让皇帝和众大臣又给她加了一项罪名。而此时的雪萌新在赶去莲香郡的路上,因为她这几天过的还无聊,又时不时的想起楚云霄,这令她很是烦躁,因为在她的记忆里,楚云霄就是一个渣男的形象。
一天后,雪萌新到了莲香县,空气中的诡异气氛让她觉得这里不同寻常,似乎有什么脏东西进入了这里。有几个人看到雪萌新一个人突然出现在这里,纷纷朝他走来,伸着长长的胳膊。雪萌新看到这些人的指甲是绿色的,眼睛也是绿色的,心想,这世界竟又多了一个人种吗?然实际上,他们是中了邪毒才变成这样的。那些人走走到雪萌新的几丈远,便不敢在动了,似乎有些恐惧,纷纷朝相反的方向走,他们行动迟缓,有的还没远离便突然晕了过去。
雪萌新奇怪的看着倒下的几个人,好奇的凑了过去,肉眼轻微可见躺在地上的人似乎抖了抖。看了一会儿,雪萌新心想这个人种不太漂亮,真丑,到底是她最好看,随即便拿出了镜子,沉迷的看了会儿,而那些躺在地上的人因为雪萌新靠近的时间太长了,突然浑身抽搐不止。等到雪萌新把镜子移开的时候,就看到地上的那些人已经变了样子,胳膊不在长了,指甲也变成了健康的红润色。雪萌新走之前说道,难道是我眼花了,便离开了。
一路上,雪萌新都没见到几个人,就算见到了几个奇怪的人,那些人似乎知道什么就远远的离开了,这让雪萌新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心想,难道是我长的不漂亮吗?想到这,一向面无表情的雪萌新突然就恼了,朝那些看见她就远离的人走了过去,那些人见到雪萌新明显有些害怕,想要加快脚步,只是他们还是走的很慢,还有几个因为突然加速跌倒在了地上。雪萌新很快就追上了他们,还没开口便见那些人都倒在了地上,见此,雪萌新冷哼了一声,气呼呼的离开了。
太守府邸,楚云霄有些烦躁的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这些变异的人越来越多,方式也越来越多,可到现在,连一个靠谱的制止办法都没有,他有些烦躁,而且据下属禀报,已经又有两个郡也都产生了这种情况,很有可能,这就是整个东辰大陆人族的毁灭了,而且很有可能会很快。就在这时,白景胜突然推门进来道,殿下,找到根治的办法了。楚云霄问道,什么办法。白景胜说到:“只要找到世界上最纯真无心的人,便有可能对付这种毒了。”楚云霄听此忽然道,那些人有什么特征。白景胜听此,迷茫了会儿,随即说到,那些人若是靠近那些中毒的人,那中毒的人便会恢复如初,而且不会在被感染,只是世界上似乎没有人可以真的纯白无暇,除非她没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