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可被触及的底线。有的人可能因为你骂他一句粗话他就要和你打架,有的人可能因为你辱及他的家人他就要和你拼命,有的人可能你欠他的钱不还他就要剁了你的手。
甄肥和甄瘦的逆鳞自然是他们的名字和身材,他们也不知道自己爹娘是怎么给他们起的名字,有可能他们刚生下来时候甄肥可能真的是个胖子,而甄瘦可能也没现在那么胖。可是出生的事他们又怎么能记得,而等他们能记得的时候,甄肥却变成了真瘦,而甄瘦呢却又变得真肥,他们的名字完全和自己的身材变得相反,就因为这样他们从小就被别人欺负,而也因为经常被欺负也练就了他们阴狠的性格,也因为经常被欺负让他们练就了一身打架的本事。十二岁的时候他俩已经开始杀人,杀的第一个人是个卖猪肉的贩子,那大胖子本来是想调侃一下甄瘦太胖,因为贩子经常被人挤兑,被挤兑多了的人,总也想找一个比自己差的欺负欺负,可惜他却挑错了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两个十二岁的孩子会从袖子里掏出两把匕首,而当他看见这两把匕首的时候他的血已经如泉涌般洒满了他的猪肉摊,周围的人早已经吓跑,而甄肥和甄瘦却相当从容的从猪肉摊里挑了一大块肉才扬长而去。
甄肥和甄瘦兄弟俩当然不会只杀一个猪肉贩子,因为也绝不会只有猪肉贩子一个人会去调侃他俩的名字和身材,只要在江湖中行走就一定会遇到调侃嘲讽他俩的人,而他俩对付这种人的方法就是一个字——杀!
渐渐的他们杀的人越来越多,名声也越来越响,而敢嘲讽他们的人却越来越少,今天却遇到了,虽然没有嘲讽他们的名字和身材,却嘲讽他俩以多欺少,这就等于在侮辱他们,江湖里的人都知道无论对方有多少人,他俩兄弟都会形影不离一起杀敌。
“小子即使你告诉我们你的名字,我哥俩也不会给你立墓碑的,我俩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再拿去喂狗!”甄肥冷冷的说道。
“也许今天死在这里的是你们。”常亭流缓缓拔出了他的剑,他的剑依旧很亮,握剑的手仍然很稳,当他握住他的剑的时候,他似乎已经不在是一个人,而是一把剑,一把出鞘的剑,一把随时可以杀人的剑!
“小弟这人不简单啊。”甄瘦握紧了手中的双斧额上不禁流下了冷汗。
“大哥这人看来不是普通人,我俩必须出全力争取一招制服他。”甄肥低声说道。
“你们讨论的如何?”常亭流的双眼如同针一般死死地盯着肥瘦兄弟二人,那种如同实质般的刺痛一直刺激着肥瘦兄弟二人。
“找死!”甄瘦与甄肥同时大喝,而在大喝之前他俩的身子却已经动了,这就是他俩在江湖中厮杀多年的经验,遇到强敌时就要扰乱敌人的思维,打乱别人的节奏,出其不意,制敌先机。
甄瘦与甄肥知道常亭流绝不是好对付的人,他俩一开始就使出了制敌先机的招数,而出手自然就不会有所保留,他们决定一招定输赢!
只是顷刻间甄瘦的斧子已经带着噼啪的声音来到了常亭流的头顶上方一寸处,而甄肥的铁手已经沾上了常亭流的衣襟。
“小心!”这一句是一叶舟和吾念同时喊出来的,一叶舟本想帮忙,可想想恩公武艺高强就没有出手,如果自己擅自出手说不定还会影响到常亭流的发挥,可是看到这惊险一幕他还是不禁冒出冷汗大叫了一声,而吾念本是要上前帮忙,可奈何甄肥和甄瘦的动作太快,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候他才知道肥瘦兄弟二人的厉害,刚刚也许他俩是想留自己一命好打探消息才没有对自己痛下杀手,否则估计自己撑不了几招。可是,常亭流对肥瘦兄弟二人并没有用处,他俩自然不会留手,常亭流能否活命?吾念不禁为常亭流捏一把汗,毕竟常亭流也是为自己出头,他并不希望常亭流有事。
“哼!”就在所有人都为常亭流提心吊胆的时候,常亭流脸上却毫无波澜,轻哼一声他也出手了,他的出手实在太快,快的所有人也只是看见了一道寒光,寒光一过一切就变得安静下来。
甄瘦的斧头没有像他预期的那样劈开常亭流的脑壳,崩出常亭流的脑花。而甄肥的铁手也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撕开常亭流的衣襟,挖出常亭流的心肠。
甄瘦的斧头当然劈不开常亭流的脑壳,也崩不出常亭流的脑花,因为他的斧头已经随着他的手掉落在了地上,而甄肥的铁手自然也撕不开常亭流的衣襟,挖出常亭流的心肠,因为他的铁手在常亭流的剑下也不再是铁手,而是豆腐手,一个已经被常亭流一剑轻易斩下的豆腐手。
“啊……”直到所有人看清甄肥与甄瘦断手之时甄肥与甄瘦才痛叫起来,常亭流的剑实在太快,快的在斩断他俩手的一瞬间他俩竟然还未察觉,还未感到疼痛。
“混蛋!我们一定要杀了你,我兄弟在此发誓一定要你生不如死,痛苦一生!”说着肥瘦兄弟二人双脚连踏飞跃而去。
在场的人无不感叹甄肥和甄瘦兄弟两人的毅力,在双手被斩之下还能有力气使出如此轻功逃离而去着实恐怖。
“恩公就这样让他俩走了?”一叶舟有些担忧。
“无妨,万不得已我也不愿杀人。”常亭流只是淡淡一笑收起了自己的剑。
“多谢兄台相救。”吾念见肥瘦兄弟二人逃走也是长长舒了一口气,在放松下来之余也不禁倾佩起常亭流的武功,这眼前的青年可是与自己差不多大呀,他的武功已经登峰造极,自己却还是平平无奇。
“不必客气,这两恶贼也算是恶有恶报。”常亭流淡淡一笑:“兄台可是无忧谷之人?”
“正是,不知兄台有何见教?”
“可否劳请兄台带我二人去一趟无忧谷?”
“难道二位也是为了……”吾念不禁戒备了起来。
“兄台不必担心,我二人只是想前去帮助无忧谷化解这次的危机。”
“原来如此,不过我还是要去请示我的师傅,我的师傅本要和我回谷,没成想今日突然遭人暗算受了些伤,我是出来为他抓药的,没想到遇到肥瘦兄弟。”
“好,那就烦请兄台带我二人前去见见你的师傅。”
“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