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结束了，第一个出分的科目自然又是化学。八位物化生上化学课的会议室里，包璨一张黑脸地把一叠答卷纸甩在桌子上：“自己上来拿。”
八个人蜂拥而上，钱纪是离包璨最近的一个，自然也是最清楚看到所有人分数的。分数最高的果然还是五班的尚山峰，102分。而五班的另外两个人黄有文和萧继斌，是同样的95分。
不用说，如果将四班和五班的人均分做个比较的话，四班肯定是完败。
果然，四班几个人没有一个满90的。最高分是习晨89分。而这次的最低分不是钱纪，是常宇林和江弋阳并列的78分。钱纪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常宇林拼命看着自己的错题，想找出加分点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包璨猛地说了一声，把所有人吓了一跳，“这份卷子去年的B线是88分，你们四班还有四个人没满的，还有脸笑。”
“这么高？”陈欢看着自己的87分，异常委屈。
“这张卷子难吗？你们看看你们错的都什么题目啊？”包璨开始数落每个人都错处，“有机这种送分题，你们几个人拿了满分？钱纪，酯化反应的水呢？被你喝掉了？陈欢，酮什么时候能被氧化成酸了？江弋阳啊，苯环里有双键吗，你要是发现苯环里有双键估计都能给你发诺贝尔奖了吧？常宇林你笑什么笑？还没说你呢，苯环什么时候是官能团了？”
“不是一直都是吗？”常宇林一脸天真地问。
“除了苯环以外就没别的可写了吗？醚键你没看到啊？”包璨问他。
“哦，没看到。但是苯环也没错啊。”常宇林净喜欢抬杠。
“我现在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包璨很聪明地解决掉了这个话题，开始上课。
钱纪明白，要学好眼前的这门课其实不难，只要细心。但是这门课已经不是单单学好就能在江苏省立足。这个在三十多万考生中只有两万多人选择的选项，包含了太多从未遇见的优秀人才。但是为了她的白衣梦，钱纪必须奋力一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