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是你一个人在此说话吗?”
临江尴尬地回答一声,道:“是的,没有错。是我喝醉了在自言自语。”心中别提多社会窝囊了,被风笛这么一耍,这才知道上了他的大当。风笛并不是怀疑他与纱萝之间有什么瓜葛,而是恰恰利用了他们这个或然的可能,才把他给用计稳住。
当纱萝披上一件睡衣也一并出来查看时,临江惊呆了,怔怔地道:“纱萝仙子,你怎么也出来了。”
纱萝淡淡地笑了一声,浅浅地道:“他呢?”
“哪个他啊?”临江帮风笛打马虎眼儿。这样的事情,风笛既然不想让她知道,自然是不她知道的好。而且现在自己一个人在此地,明显刚才那一声声音就有破碇,所以然只想糊弄住纱萝,并不想欺骗她的。在临江的心里面,纱萝就是一个仙子,哪怕是半点的不尊重,都让他如同犯了罪一般地心里难受。所以现在自己为了保全风笛的行动,只得撒撒谎儿,希望纱萝不要深究下去。如此自己有一个台阶下,风笛也能够交待得过去。
“少装了,除了他还能够有谁?我来问你,刚才笑着逃走的人是不是风笛?”纱萝不依不饶,非得把风笛的行动给逼问出来不可。
但见走廊上顿时三三两两地走过几个人,纱萝顿时把临江给拉到自己的房间里面道:“走廊里面说话不太方便。现在此处非常地安全,你说吧.。”
临江顿时无解,不知道与纱萝说些什么好。风笛之事他是不想泄露出去半句的,不因为别的,他可是一男子汉,不能够因为纱萝的逼问而有所动摇对风笛的承诺。
虽然说风笛刚才设计把他给套住了,没有能够与其一体同行。但在临江的心里面,风笛依然是一个顶天立地,而且能够有勇有谋的绝世丈夫。
淡淡地笑了一声,道:“纱萝仙子你这么夜了,还找临江谈心。这份真情,真让我感动。不过实话告诉你吧,我刚刚是因为酒醒了,所以出来转悠一下。并没有其它的什么。至于那一声大笑,就更不用提了。那只不过是我见到夜里面自己独自一人瞎灯下行走,居然一不小心地撞上了一根立柱。所以才放声地笑出来,无奈啊无奈,只此而已,没有其它。”
纱萝油然地道:“好个天衣无缝的谎话。临江啊临江,你不说真话,那就让我来说吧。刚才风笛出门的时候,都已经答应了一并带我去的。却在我换好的夜行衣的时候,他自己一个人却走了。你说说看,他是不是很无赖?”
临江噢了一声,心想原来是这样的。怪不得风笛临别时还要再三地吩咐他要照看好纱萝。看来这位兄台也一定是感觉出来了,带纱萝去夜行,的确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行动。如此一来,自己就更不敢把风笛的行踪告诉她了。让她知道,非得把其计划给搅黄了不可。到时候风笛怪罪起来,自己可就真的不好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