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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佛缘

“主持请施主过去。”虽然早就到了恒安寺,但恒安寺对外面的说法依旧是主持未出关,还无法见外客,所以她也已经在恒安寺闲闲地待了好几日,温语澜本来也没想着能在今天见到主持,却没想到忽然有小僧过来通知她这个消息。

道路还算平坦,行驶的马车也并不颠簸,温语澜侧靠在一旁,闭上眼睛又回想起了进去之后见到主持的场景。

主持的禅房和其他人的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布置都是一样的洁净简单,他闭着眼睛坐在蒲团上,感觉到温语澜已经走到他面前了,才睁开眼睛,开口淡淡道:“施主请坐。”

寺中的几日生活好像是真的让人的心静下来了不少,尤其是在主持这样的高僧面前,温语澜觉得自己心中一片沉静,对主持为什么几日不见他人,今日又忽然见她这样的事情,竟然没有一点儿想要问询的欲望,她只是依言也在一旁的蒲团上坐下,就感到很是满足了。

先主动开口的人是主持,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某一处,自顾自地开口说道:“世人都道老衲是因闭关修行,才闭门不出,可老衲只是因身负业障,心中有结多年未消。”

闻言温语澜微微诧异地偏头看向主持,从他的面容也能看出来他已是历经了风霜的年纪,但是他的精神却没有半点年迈之人的颓靡之感,而且他给人的感觉很是慈祥,温语澜实在是很难想象,究竟是怎样的过错,能让他这么多年过去了,都念在心间还是没有放下。

温语澜眼中的疑惑没有作丝毫掩饰,主持似乎是看见了她的疑惑,又似乎是他的解释与她的疑惑没有关系,他只是想要将这些事情说出口一样,很平静地继续开口说道:“老衲曾有一相识小辈,他有日得了一物,那物是江湖上、朝堂上多少人都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东西,他本想交由老衲代为保管,可老衲当时认为一切皆有定数,既然到了他的手里,自然有他的缘数,故并未将那东西收下,哪成想后来,他因那东西招致了灭门之祸。”

这几句话将事情说的轻描淡写,但是却能想象得到几年前发生的那些事端是如何,温语澜不由得想到了水云夕,她家的经历与主持说的实在太过相似,已经不仅仅是相似,简直可以说是如出一辙,温语澜想着忽然心头一跳,抬头正想问,想到这件事是主持好多年的心结,又怕问起时引得他心里不好受。

“施主不必有所顾忌,有何不解直言便可。”

好。温语澜在心里自己应了一声,再次抬起头便直接问道:“不知主持可否告知,那位前辈姓氏为何?”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他家中之人无一存活,即便说起施主怕是也从未听过。”不过主持他还是正面回答了温语澜的问题,“他为水姓,名先旭。”

竟然真的是水家!总不可能在曾经有两户水姓人家发生过一模一样的事情吧。

想水云夕前后查了那么多处,得到的有用消息一直都少之又少,竟然会这么巧的让她无意间,在主持这里得到关于水家的事,不过看起来主持从始至终都觉得那场灾祸中水家无一人幸免。

虽然再次说起这些事情时,主持的表现一直都很平静,但这件事一直存在他心里,能让他将自己困在禅房多年未出,即便他现在放下了,能知道水家还有后人,他的心里会不会舒服些?可是这件事情对水云夕的重要程度显而易见,温语澜也不想擅自做什么事情,所以她能说的只有:“若是水家还有人存活呢?”

主持一向淡定无波的眼睛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明显亮了一下,不过想到他当年赶到之后水家的场景,他淡淡一笑,阖上双眼道:“施主不必为让我释怀说这些话。”

“主持面前语澜不敢妄言。”温语澜看着主持再次说明,“我见过她,想必之后您与她也一定会见的。”

主持看样子应该是已经信了温语澜的说法,微微笑着缓了缓,才又问:“不知他现在如何?”

“她很好,单纯又率性果敢。”除却身负着家仇这一点,水云夕的个性的确是简单纯粹,虽然她身负着家仇,但她依旧还是一个单纯果敢的小姑娘,所以温语澜回答的很笃定。

“那便好。”阳光从床柩外落在主持闭着眼睛的脸上,温语澜看见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之后一直没有再说话,过了好半晌,他才睁开眼睛看向一旁道,“劳烦施主将那个盒子拿过来。”

温语澜依言起身过去,将主持所说的那个盒子拿过来递交给了他,主持却摇了摇头道:“老衲本不想再有人因它而有祸殃,可江湖上关于它的传言时隔多年又重传了起来,若是它不出现,江湖上因它而起的纷乱也许永远不会停止。”主持说着略垂眸看向温语澜道,“它交到施主你手中,虽是祸患,但同时施主也多了一层护佑,便交由施主了。”

曾为别人招致过祸殃……这样的东西虽不至于说不计其数,但绝对不只有某一样东西;可要说对她来说能既是祸患,又是护佑的东西……温语澜快速的在脑中将这几点串在一起思考了一下,最后惊讶地有了一个猜想:“主持说的东西,难道……是听风吟?”

“哦……难道施主竟也知道这个被众人争夺的东西?”

轻轻低头笑了一下,温语澜道:“虽然主持闭关多年,但既然您能说出江湖上新起的那些传言,定然也是知道,我能与它有所牵连,这不过是因为巧合而已。”

“哈哈。”主持出声笑了笑,叹息了一声:“可施主这一巧合,却没有几人会信它仅仅只是巧合。”

“是呀。”温语澜也无奈地轻叹出声,“花朝节过后人人都道我知‘听风吟’所在之处,最不济,手中也该有关于它的线索,可我至今,连它是何物都不甚清楚,还望主持告知语澜?”

主持摇摇头,目光落在一旁的盒子上道:“得到它后,老衲从未打开过,既然它已是施主的,施主可自己一看。”

虽然刚刚主持说要将这个盒子交给她的时候她并没有拒绝,可是这不能说她心里完全没有疑惑,温语澜听他说自己可以打开之后心中的疑惑更是多了一个,既然这盒子已经在主持这里多年,主持都不曾将它打开,为何如今却要打开它?还没有问出口,这个答案的问题她似乎已经能自己想到了,按照之前的那些推测,他不打开,怕是觉得自己身负‘业障’吧。

‘听风吟’究竟会是怎样的东西,按照水云夕所说,水先旭二人身亡时留在世上最后的东西就是这三个字,顾沄身后的人,利用顾沄也只是为了找出‘听风吟’的线索,关于‘听风吟’在江湖上有九年之久没有丝毫消息,可是它再度出现被人提起时,却能马上在江湖人中又立刻掀起波澜。

将其他的疑惑不解暂且压下去,慢慢地将那个尘封了很多年的盒子一点一点打开,温语澜本来以为被江湖中人那般趋之若鹜的东西,会是什么武功秘笈、神兵利器打造之法一类的东西,没想到盒子里竟然只有一块锦缎。

将那块锦缎拿起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温语澜还是没有它有发现任何异常的地方,哦,唯一的异常就是这块锦缎竟然不是完整的,看起来就像是某一个锦缎上的一部分一样,面对这种情况,温语澜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该失望还是该松一口气,把锦缎又重新放回盒子中,默默在心里自我调侃了下‘这样也好,万一真是什么稀世珍品我也没受住诱惑可怎么办。’

在将盒子盖上的同时,温语澜听到主持带着笑意再次说话道:“忘记告知施主,‘听风吟’不止有一块,老衲手中只有一部分而已。”

对主持这一故意行为略微无奈了一下,温语澜又对他这样的做法勾起唇角笑了笑,不过她还是将自己的疑惑问出了口:“您,为何要将这些告知于语澜?语澜对主持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而已。”

“施主有是有佛性也有佛缘之人。”主持只给了温语澜这么一个没有缘由的说法,面上的表情重新回到了之前那种平静无波的模样,接着说道:“水施主手中的那一部分,现在早已不知所踪,余下的,老衲也不知它们落在了何处。”

他们说了这半天的话,主持看起来已经有些疲惫的样子,说完这句话就重新阖上了眼,没有再要说话的意思,温语澜纵使心中还有诸多不解,见此情景,也只能起身退出门外。

什么是佛性?又是什么样的佛缘?虽只一次见面,但主持确实像传闻中所说的那样,是一代高僧的气度模样,可正因为这样,正因为他有于众生的慈悲之心,所以她才更加疑惑他为什么会这么轻率的,因为佛缘就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不知底细、不知性情的她手里?

“其实施主不必疑惑,在施主来此之前师傅便赞过施主是与我佛有缘之人,也是极有佛性之人。”送她出来的是在主持身边照顾那位小和尚,虽然温语澜没有主动向他询问,但料想她现在也是满腹疑惑。

温语澜闻言微微偏头,不解地问道:“不知师父可否告知语澜何为‘佛缘’,语澜又如何有‘佛性’?语澜愚钝,实在是想不明白主持的这句话。”

“阿弥陀佛。”那个小和尚念了一声佛,笑着向温语澜解释道,“来小寺的人都是有所求的,他们来此之后脸上的表情也很明显,尤其是有传言师傅将要出关之后,这种情况更是明显,虽有些施主在初来时也耐心等待,不过在几日之后,他们的焦急便也明显的表现出来了,到了今日,还信师傅会出关的施主,已经没有几人了。”

说完这些,他才说道温语澜和他们是哪里不一样:“但施主不一样,施主入寺时脸上便未表现出有所求的迫切之色,等在寺中的这几日,施主脸上也未见焦急,反而是愈发的平静了。”说到这里小和尚咳了一下,学着别人的声音道,“我们这样的小寺,比不上那些大的寺庙,又无什么可游赏的好去处,繁尘中人能做到如此,着实是不易。”

话说完之后他不好意思地挠了下脑袋道,“不过这些都是师叔他们说的,小僧还看不出来这些。”说着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了一句,“还有便是入小寺之时,这些便是施主的佛性。”

小和尚只提了一句,温语澜便想起了第一天来到恒安寺的时候,那位师父说恒安寺寺小禅房少容不下这么多人,所以跟着的随从丫鬟一律都不让进,当时就有好几个人抱怨,还有人说佛家总是说众生平等,恒安寺这样做明显是不符佛家之语的行为,可那时门口的师父对这些话一律是充耳不闻,对他们的这个要求也没有丝毫让步的想法。

原来从那时起,主持就已经开始考验她了。

说话间不知不觉的已经走到了她所住的禅房那块儿,小和尚还在远处时便停下了步子,看向一旁的菩提树道:“不知施主可留意过这棵树?”

温语澜随着他的目光往旁边的树看去,与别的枝叶已舒展开的树相比,这棵树才堪堪长出了些嫩芽,不过树枝上的嫩芽看起来倒也很是繁密,小和尚接着说道:“这棵无患子树本已有将枯之势,在施主来小寺的那一日,它却又忽然生出了新芽,这便是师傅所说的佛缘。”

说完这些小和尚便颔首道:“师傅今日已疲乏了,施主先在此再安心住一日,明日师傅便听会施主说自己所求之事。”

主持的年岁看着比苏老先生还要大上些,温语澜看着他总会有些亲切之感,况且,虽然前面也有过考验,但是初见他便这般的信任于她,温语澜同样向小和尚颔首,道:“或许师父们未从我脸上看到焦急之态,是因为我本就无重要的所求之事吧,师父告诉主持,他身体重要,我不着急的。”

“怪不得师父说你有佛缘呢。”小和尚嘟囔着转身往回走,温语澜听见笑了笑,站在原地又看了看那棵只长满了嫩芽的无患子树,出声喊了下还没走开的小和尚:“小师父。”

那个小和尚回过头,略微懵懂地看过来,温语澜轻轻勾起一抹笑,认真地道:“恒安寺很好,不论是景,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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