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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同归于尽

慕容洁从药铺出来,就一直不曾言语。

楚若璃怕她出事,只能让云尘多加注意。

江尧归时,看见慕容洁坐在院中,倒也没有吃惊。

“阿楚,鹿茸买了吗,”江尧走到厨房,“公主怕是要在府上住几日,晚上我和云尘把你隔壁的那间房收拾出来。”

“师兄,我可能做了件错事,”楚若璃往灶里丢了块柴,“我带她见了方继。”

“我已经知道了,”江尧往锅里加着水,“我出宫时,正好与叶俊同路。才出宫,宫门口就有人等着他,说有两个姑娘找到了药铺,见到了方继。方继又想让叶俊尽快赶去药铺,他有话要说。”

“如果不是慕容溪和娴妃,洁儿和方继,不会是这个结局,”楚若璃垂头丧气,“师兄,朝堂风波,为何要牵连无辜?”

“想来是觉得坐拥天下,比亲人和睦来得要重要的多,”江尧拉起楚若璃,“还是我来烧火,你暂且歇一歇。”

楚若璃坐在门槛上,想不通。坐拥天下,真的那么好吗?心系天下百姓,芸芸众生,难道不苦不累吗?

“师兄,慕容澈知道这件事了吗,”楚若璃回头问。

“知道了,”江尧回答,“公主去找皇上的时候,他和睿王还有翊王正好被皇上在殿中议事。让公主到江府暂住,也是他提议的。”

“找他们三人议事?”楚若璃托腮沉思,“是朝中又发生了何事吗?”

“那就要问萧兄做了什么了,”江尧起身,走至楚若璃身边,同样坐在门槛上,“我只是一个太医,哪能知道那么多消息。晚些时候,阿澈说不定会来。好了,准备吃饭吧。”

院中,楚若璃和慕容洁看着云尘和江尧的对弈,同时也在等。

只是谁也没想到,等到的,不止慕容澈,还有叶俊,以及方继的死讯。

“方继……”慕容洁手上的吃食掉了一地。

“这是他让我转交给你的,”叶俊将一个木盒递到慕容洁面前。

“他可有说什么,”慕容洁颤着的双手,不敢去接,“他怎么死的?你们为什么不拦着他?叶俊,你为什么不拦着他!”

楚若璃拉着突然激动的慕容洁,下午还见了的人,晚间,便得知他的死讯。方继终归是慕容洁命中逃不过的劫。

“在我到之前,他就服了毒,”慕容洁不接,叶俊只能把木盒放在石桌上,“毒发的时候,连掌柜的,也救不了他了。”

慕容洁伏在桌上痛哭。

这十余年,慕容澈从来没有见过慕容洁这般,就连皇祖母去世,她的悲痛也远不至此。想必皇陵的那三年,她和方继之间,发生过很多美好的事情,只是美好转瞬即逝,留下悲切结局。

“洁儿,”慕容澈眉头皱得极深,“是九哥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

“这不是九哥的错,”慕容洁伏着不起身,“是娴妃所为,都是这个女人所为!我要看她不得好死。”

楚若璃看向慕容澈,眼神里尽是担心。慕容洁心地纯良,如今却说出这番狠话,不知她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公主的身子,情绪不能起伏太大,”江尧看向楚若璃,“阿楚,你先扶公主回房休息。”

“嗯,”楚若璃点头,去扶慕容洁,“洁儿,随九嫂回去休息。方继……他也不想看见你这样的。”

慕容洁直起身,哭红了的眼睛,透着绝望。

“我没事,”慕容洁擦去眼泪,拿起了桌上的木盒,“我自己去休息就好,不必担心我。”

楚若璃总归不放心,陪着慕容洁一同回了房间。

慕容洁犹豫许久,终于鼓足了勇气,打开了叶俊带来的木盒。

里面只有一朵绒花,慕容洁笑了一下,随即又是泪目。

“九嫂,原来他一直留着这朵绒花,”慕容洁将绒花插入发间,“我还以为是丢了,原来是他捡到了,还保存至今。”

“九嫂,你不知道,在皇陵的时候,他隔三差五就会来找我,带些小玩意来给我解闷。有时是草做的蚂蚱,有时也会给我带一束野花。我说想吃糖葫芦,他下次来时,便会带上好几串。我说想吃烤地瓜,他就问附近的老农买,带着我一起烤。我说希望屋子里也有星星,他就花一个晚上去树林里抓萤火虫。”

“九嫂,他明明那么好,为什么,为什么最后会这样?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身份,他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他是不是就可以正常的娶妻、生子、功成名就?”

“洁儿,是娴妃害了他,与你无关,”楚若璃感受到慕容洁的绝望,“方继虽死,可你腹中还有他的孩子。洁儿,你要好好的,知道吗?九嫂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九嫂,我明天就回宫,”慕容洁摸着自己的肚子,突然就笑了,“你说得对,我腹中已经有了方继的骨肉,我要好好的。”

楚若璃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变得很乱。

慕容洁第二天就随江尧进了宫。

楚若璃在江府心绪不宁,总觉得慕容洁似乎有些什么心思。

还没等楚若璃想到些什么,就等来了娴妃要被放出天牢的消息。

“是慕容溪替娴妃求情了?”楚若璃问花九娘。

“为娴妃求情的人,不是慕容溪,而是,妙雪,”花九娘回答,“妙雪以当年之事威胁,当今皇上最重名声,君欺臣妻,说出去终归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再者说了,妙雪身上流着的是慕容氏的血,可皇上还是赐婚,让她给慕容澈做了侧王妃。”

“李玉琴想要妙雪死,娴妃也想要妙雪死,”楚若璃左右觉得妙雪没那么简单,“你说一个官宦人家的小姐,怎么会惹到后宫的人?何况娴妃是她亲姑姑,李玉琴又帮她进了瑄王府,怎么都要她死?九娘,让蓝绮好好查一查这个妙雪。”

“我会让蓝绮去查,”花九娘应声,“对了,根据方继所言,绿柳查到了些东西。方氏的确有一段时间不在安邦苑了,到底去了哪里,还不得而知。但是周奇好像并不在意方氏的死活,不是在做事,就是去赌坊豪赌。照常必所说的,周奇近来,已经在赌坊输了上万两的银子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以前输一百两,就会有一阵子看不到周奇的身影。”

“这个周奇,是发财了?”楚若璃隐约觉得和方继之事有关,“绿柳可曾查到,方氏是何时离开安邦苑的?”

“不曾,安邦苑的下人只说突然有一天,发现方氏已经许久不曾出现了,”花九娘回答,“你说这个方氏,有没有可能已经死了?”

“不排除有此可能,”楚若璃眉头紧皱,“方继也住在安邦苑,他们要对方氏下手,方继难道一点也没有察觉吗?”

“方继随慕容溪进过几次宫,会不会是那个时候,”花九娘思索,“方继所言,开始的时候,是慕容溪带他进宫,后来才把他留在了娴妃宫里。趁着这个时候对方氏下手,方继就不可能知情。”

楚若璃总觉得哪里说不通,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不好了,姑娘,九姑娘,不好了,出事了,”青荷急匆匆的跑到后院,“出大事了,姑娘,公主,公主她……”

“洁儿怎么了?”楚若璃一瞬慌了神。娴妃要被放出天牢,即便恩宠不在,可她还活着。慕容洁怕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

“天牢的人来消息,说公主……公主去了天牢见娴妃,”青荷缓着气,“等公主出来的时候,她浑身都是血。狱卒进去看的时候,发现娴妃已经死了。”

“什么?”楚若璃坐不住了,“洁儿在天牢杀了娴妃?不行,我要马上去找慕容澈。九娘,让蓝绮查的事情,你千万别忘了跟她说。我先走了。”

楚若璃和慕容澈赶到昭德宫的时候,慕容洁呆呆坐在廊下的台阶上,一身的血衣还未换去。昭德宫的宫人皆跪于地,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楚若璃看向慕容澈,慕容澈摇了摇头,示意楚若璃先不要说话。

“洁儿,”慕容澈走近,轻声唤着,“让宫娥先服侍你沐浴更衣可好?”

“九哥九嫂来了,”慕容洁抬头,笑容明媚,却又透着阴暗,“不知为何,父皇居然要放过娴妃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我女儿家的清白,在父皇眼里,远没有他自己的名声来的重要。”

“你们都下去吧,”楚若璃扫过地上的众人。

宫人一如得了大赦,连忙起身,跌跌撞撞的就离开了。

“为什么好人总没有好的结局,”慕容洁脸上的笑意,带着怨恨,“皇祖母跟我讲的故事里,好人明明可以与爱的人相守,可以寿终正寝,可以让人记得。可为什么,为什么宫里会有那么多尔虞我诈,伤害的却是无辜的好人。那些坏人总有办法,总有人救,总可以逃出生天,甚至再享荣华富贵。九哥,我不服,我不服!”

“洁儿,你要相信,恶毒之人,总有伏法的一天,”慕容澈坐在慕容洁身边,握着她冰冷,还带着血迹的手,“这个世界还是美好的,洁儿,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眼睛。答应九哥,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再想方继,也不要再想娴妃。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们都已经不复存在了。你现在要静下心,保重自己的身子,保护腹中的孩子,你知道吗?”

楚若璃突然觉得今天的阳光格外刺眼。慕容洁生于皇宫,长于皇宫,能守着纯良的本性已属不容易。没有此间的事情,她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公主,等着心上的那个人功成名就,娶她过门。如今她却变成了一个凶手,她守了十八年的天真无邪,一朝破碎。只因为与她无关的一场阴谋诡计。

“正好瑄王殿下和瑄王妃也在,老奴就不用再出宫寻找两位了,”高公公行色匆匆,“陛下听说公主殿下在天牢的所作所为,命老奴传公主去养心殿问话。”

“问话?问什么话?”楚若璃将慕容洁护在了身后,“高公公,洁儿最近备受打击,言行举止有些不合常理,还请公公回父皇话,等我讲洁儿医治好了,自然会去殿前受训。”

“王妃不要为难老奴了,”高公公佝偻着身体,“陛下听闻此事,发了好大一顿脾气,问了叶大将军一个渎职之罪,罚了他三十大棍,刚刚行刑完毕,已经让人送去太医院治伤。可陛下知道公主这番受了委屈,想来也不会为难公主,只是训斥几句罢了。更何况,还有你们二位在,陛下更不会怪罪公主了。”

高公公这番话,却叫人听来很不舒服。

“高公公,”楚若璃还想周旋,“你看,洁儿这般疲累不堪,父皇要是见了,岂不是要心疼?您还是让父皇改日再传洁儿前去的好。不如这样,我和王爷随你前去回父皇的话,如何?”

“高公公,”慕容洁站起身,“我总不好这般狼狈模样就去见父皇吧?容我梳洗一番,就随你前去。”

高公公弓身行礼,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九哥,我可要问你借九嫂一用了,”慕容洁笑容惨淡。

慕容澈点头,楚若璃也是一点头。

门外,慕容澈和高公公站在廊下两侧,各有心事。

门内,楚若璃替坐在菱花镜前的慕容洁梳洗,总觉得心绪越来越不宁,好像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好了,洁儿觉得如何?”楚若璃将梳子放回桌上。

“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好看过,”慕容洁握住了楚若璃的手,“九嫂,高公公来了许久,父皇怕也是等急了。你和九哥先随高公公去养心殿吧,我换身衣裳就来。”

“不过换身衣裳的工夫,父皇都已经等了这许久了,想必也不在意多等片刻,”楚若璃将另一只手搭在了慕容洁肩上,“我们就在门口等你。”

“九嫂,你说将来我死了,九泉之下看见方继,他还会认得我吗?”慕容洁突然问,“九嫂,你说我要是自小工于心计,如今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傻瓜,”楚若璃只觉得心酸,“并非是你的错,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帮你更衣吧。”

“我自己来就好,”慕容洁站起身,“有一套衣裳想穿很久了,却不知道放在了何处。九嫂,你和九哥还是先随高公公去见父皇,我很快就来。”

“好,”楚若璃看慕容洁再三坚持,只能先出门。

“王妃,公主可好了?”高公公已经来了半个时辰了,心里焦急。

“洁儿换身衣裳就好了,”楚若璃回答,“再等她一等就是了。”

“可不能再等了,这都已经半个时辰了,”高公公急切,“殿下和王妃先随老奴前去吧。门外还有小太监候着,让他们等着公主就是了。”

慕容澈看的确耽误了不少时间,再耽误下去,慕容城怕是会更加生气。

“璃儿,我们先去面见父皇,”慕容澈道,“也好先劝一劝父皇。”

“你说得也有道理,”楚若璃回望内室,“那我们先去替父皇降降火气,免得到时候将火都撒到洁儿身上。”

慕容澈和楚若璃往养心殿走了还没有一半的路程,守在昭德宫等着慕容洁的一个小太监就赶了上来。

“公主……公主她……”

看小太监极度慌张的表情,楚若璃和慕容澈对视一眼,就知道事情怕是不好。

“老奴去回禀皇上,”高公公也意识到了什么。

看见慕容洁尸首的时候,楚若璃才明白,她所说,那套想穿很久了的衣裳,是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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